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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排解了。
不多久,钟羽等人也荷锄而归。韩山童恭迎道:“诸位师兄好,你们辛苦了。你们把锄头给我,我去放。”钟羽摇头道:“不用。这不重的,我们自己来。”说此对武旭东三人道:“师弟,我们把锄头放了,洗一洗去吃饭吧。”武旭东等答声“好”,各自忙事,并不理会韩山童
韩山童只得在边上站着看,傻傻含笑。不多时,几人都打水梳洗好了,钟羽轻声道:“走,吃饭去。”武旭东三人答应一声,结伴而走,并没有招呼韩山童。韩山童自知被无视,然也知道这不是耍脾气的时候,只得尴尬地跟着走。
到了秦宅,韩山童见王斌已经做好饭菜,然只一桌,似乎没秦家人的饭菜。他正奇怪时,听王斌道:“师父他们出去了,不在家吃,让我们自己吃,大家自己盛饭吧。”钟羽等答应一声,到厨房打饭。韩山童跟在后面,等几人都盛好了,他再盛。
到餐厅时,见王斌等都已经落座,看了下位置,见小浩一人坐着空些,便上前道:“小浩师兄,我能与你一起坐吗?”小浩点了点头道:“好的。”韩山童坐下,暗自长舒了一口气。于是,众人一道用餐。秦朝生不在,少了制约,一众人吵闹抢食,比往昔热闹了十分。韩山童插不上话,看着笑笑。
饭罢,韩山童跟着送饭碗到厨房,转身欲走时,忽听王斌吩咐道:“韩师弟,今天你来洗饭碗。”韩山童忙应道:“好。”当下撸袖准备干活。王斌又道:“要洗干净了,可不许偷懒。”韩山童答道:“师兄放心,这活我干过的,会洗干净的。”王斌便不再理他,对钟羽等人道:“走,我们练功去。”说此出门走了。韩山童恭送道:“师兄慢走。”
待众人走了,韩山童开始刷锅洗碗,清理灶台,擦洗厨柜。他热爱厨艺,并不以洗碗刷灶为苦为脏,反而有几分久违的喜悦,故而干得十分认真。等到他收手时,整个厨房焕然一新,在油灯下幽幽生辉。确认了几遍,他方才吹灯而出,掩门离开秦宅。
回到东舍习武场时,王斌等还在练武。见韩山童回来,王斌问道:“韩师弟,师姐他们回来了吗?”韩山童答道:“没有。”王斌又道:“那你怎么呆那么久?”韩山童道:“我想洗干净点,所以就久了。”钟羽道:“那真不知道你怎么洗的。你在等师姐吧。”韩山童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想,忙否认道:“不是的。是我手脚慢。”钟羽讥讽道:“那真够慢的。”韩山童也不好解释,又自我嘲讽道:“是有点笨手笨脚。”说此问道:“诸位师兄还有事要我做吗?”王斌道:“没了,你自己忙去吧。”韩山童看这会儿与他们不太投机,久呆无益,说道:“那我回房了。”王斌道:“你自便。”
韩山童便转身回房,进门时,听钟羽笑道:“我还想让他倒洗脚水呢。”又听王斌道:“不要乱说。”听在耳中,韩山童且是恼火,想不通究竟哪里得罪了他们,以至于这般不受待见。他真想去问问为什么,然他为人聪慧,知道这样做只会火上浇油,把关系弄得更糟,故而最终还是忍住了。坐着生了会儿闷气,他知道于事无补,于是上床练功,排除烦恼。等到王斌等都歇下休息了,他方才外出打水梳洗,而后睡下。
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睡着了,便过了一天。
韩山童睡得正香之际,耳中忽听的“霍哈”声,于是惊醒,赶紧着衣起床。出到门外,见钟羽等人都已经在那边练拳,韩山童不禁自责贪睡,上前招呼道:“诸位师兄早。你们可真勤奋。”钟羽道:“王师兄早起了,我们已经晚了。”
韩山童赞道:“这你们真勤奋。”说此恳请道:“师兄,能教我吗?”武旭东道:“你要练拳脚还早呢。”武旭阳道:“你先去边上看着,等师父教你。”韩山童想想也是,退到边上看他们练,见他们时而兔起鹘落,时而豹扑鹰击,时而虎虎生气,一个个身姿活泼矫健,不禁又心生羡慕,恨不得早早学习。
正羡慕时,忽见秦朝生从大门进来,韩山童忙正身问安道:“师父,早。”钟羽等也收了身步,施礼道:“师父早。”秦朝生点头示意,而后问韩山童道:“山童你在此住着可还习惯。”韩山童道:“习惯的。只是师兄们起来都在练拳脚,徒儿不会,不知道该干什么!”
秦朝生道:“你没基础,练不得拳脚,要先学扎马站桩。”说此,对陈浩道:“小浩,你先教山童站桩。”陈浩答应一声,对韩山童道:“师弟,我教你。”韩山童忙道:“有劳小师兄。”说此跟着陈浩到边上学习。陈浩示范着教他扎马,一丝不苟。韩山童依葫芦画瓢,听凭陈浩摆布。秦朝生看钟羽三人练功,时不时指点一、二。
练了小半个时辰,韩山童便觉着腿脚发软,难以为继了。小浩并不知他辛苦,只想教好他,依然严格要求。韩山童一心想要休息,却又不敢开口,正痛苦时,听秦朝生道:“晨练就先到这儿,你们洗洗,去用餐。”陈浩闻言,对韩山童道:“师弟,休息吧。”韩山童巴不得一声,于是收势而起,发现腿胯酸痛,难以自已,抬步时,忽的一踉跄,便要摔倒,恰此时,有人把住了他的手臂,牢牢将他定住了。
韩山童定神看时,见是秦朝生,忙谢道:“谢谢师父。”心中又不免惶恐,说道:“徒儿我太差劲了,让师父见笑了。”秦朝生道:“你刚练,不容易了。这练武习艺是个苦差事,你心里要有准备。”韩山童道:“师父放心,徒儿吃得起苦的。”看韩山童决心坚定,秦朝生十分满意,说道:“那你先去梳洗,好了去用餐。这几日,你就跟着小浩练。”韩山童应道:“好。”秦朝生道:“那我先回了。”韩山童等人齐声道:“恭送师父。”
待秦朝生出了门,一众人各自打水梳洗。韩山童腿脚发软,动作慢。钟羽等人也不等他,只与他招呼了一声,便先走了。韩山童独自去秦宅,他怕大家等,想走快点,然腿脚不听使唤,每走一步都困难,哪里快得起来。颤颤巍巍走到秦家的院门口时,听得秦如烟道:“韩师弟,你还好吧。”韩山童闻声抬头,苦笑道:“还好。让你见笑了。”秦如烟安慰道:“正常的,万事开头难。”韩山童道:“都怪我以前锻炼少了。”秦如烟又安慰道:“你不要多想,过两天就好了。”
在秦如烟面前,韩山童不敢失态,强忍酸痛急走了几步,进门后,见秦朝生等人都在等他吃饭,忙致歉道:“对不起,有劳师父、师兄久等。”秦朝生道:“没事,坐下吃饭吧。”韩山童徐徐上前,在老位置坐下。
秦玉龙看他行动失常,笑道:“师弟,练武辛苦吧。”韩山童点头道:“确实辛苦。这以前我看人家有本事,就心生羡慕,恨不得自己也会。现在才知道,要想有本事,不容易的。”秦朝生道:“俗话说‘樱桃好吃树难栽,不下苦功花不开’,要想吃果子,先得下功夫。”韩山童点头道:“谢师父赐教,徒儿明白了。”秦朝生道:“明白就好。那我们用餐吧。”于是众人齐齐拾筷进餐。
早餐简便,不多时,一众人便都吃好。秦如烟和王斌起身收拾碗筷,准备洗刷。韩山童坐得一会儿,酸痛感大减,起身问道:“师兄,要我帮着碗洗吗?”王斌答道:“不用。”语气十分坚决。秦如烟也道:“你安心休息,等会儿好去练功。这厨房里的事,王师弟从不假人之手的。”说此一顿道:“你看,昨晚他把厨房擦洗得多干净。”
王斌脸刷得红了,说道:“应该的。”说此对韩山童道:“韩师弟,你去练功吧。”韩山童心道这怎么成了王斌的功劳,然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事是不能说破的,于是应道:“是。那就辛苦师兄了,我先走一步。”说此,告退而出。
回到东舍习武场,韩山童接着练扎马。未几,王斌也回来了,看韩山童在练马步,上前招呼道:“韩师弟,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与你说。”韩山童答应一声,跟着他外出,心中好奇他要说什么。
两人往外走了几十步,王斌停住了脚,忽的致歉道:“师弟,刚才对不起,冒了你的功。我不是存心想抢你的功劳,只是师姐忽然提起,我脑子没转过来,就答应了。”说此又道歉道:“实在对不起。”韩山童原道王斌要找他麻烦,没料却是道歉,心中倒生出几分敬佩之情,说道:“师姐表扬师兄你原也没错。师兄你做事认真,每日里将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这是有目共睹的。我昨晚只是照着你的样子做的,所以是我洗的还是你洗的并没差别,师兄你不用放心上。”
王斌舒了口气,说道:“多谢你理解。你为人还真不错。”韩山童道:“谢师兄夸奖。师兄没其它事的话,我回去练功了。”王斌点头道:“去吧。”
韩山童转身回习武场,继续练扎马,练一会儿,休息一会儿。休息之时,他几次主动找钟羽等人搭话,然而钟羽等人对他还是爱理不理,不甚友好。王斌进门后也只顾自己练功,并不搭理他。韩山童碰了几次壁,有点心灰,便不再搭话,休息时,只远远看着他们练习拳脚刀枪。
此后几日,且便重复着同样的情形。钟羽等人彼此打打闹闹、有说有笑,然而对韩山童还是不太理睬。
韩山童知道自己被排挤了,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宽慰自己慢慢来,然心中终是觉得不是滋味。他有心想找秦如烟倾诉,不巧这几日秦家三人都是早出晚归,止早餐时能说上几句话,其他时间见不到人。他对秦如烟一见钟情,恨不得时时刻刻能与她在一起,见不着她,却比受王斌、钟羽等人排挤更难忍。
这日午后,王斌等人都有事外出,止陈浩留下在练武。韩山童忍不住心中的纳闷,问道:“小浩师兄,能问你一件事吗?”陈浩答道:“你问吧。”韩山童问道:“你能告诉我,师兄们为什么不喜欢我吗?”陈浩道:“没有啊。”韩山童道:“有啊,你们都不愿意搭理我。是我哪里做错了吗?”陈浩连连摇头道:“没有。我不知道。”
韩山童看他人小鬼大,分明没说实话,忽的灵机一动,哄道:“你告诉我吧。改日进城,我给你买好吃的。”陈浩年纪小,嘴馋,问道:“你有钱吗?”韩山童满口答道:“有的。只要你告诉我,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陈浩黑眼珠滴溜溜在他身上扫了两遍,说道:“告诉你也没关系。不过,你可不能告诉师兄,说是我说的。”韩山童抬手道:“我保证。”陈浩放了心,说道:“师兄们议论说你是富家公子,娇气。与我们这些下田干活的不是一路人,所以都不太高兴理你。”
韩山童吃了一惊,否认道:“我不是富家公子,也干活的。”陈浩摇头道:“你长得白白嫩嫩的,一看就知道是相公,不是干活的。而且你穿绫罗绸缎的,与我们也不一样。”韩山童闻言如梦初醒,定睛看了看陈浩,见他穿的是灰衣粗布,确然与自己不同。
心念电转间,他忽的发现周围的八、九个人,穿着都是十分朴素的。即便是秦如烟,穿的也是素衣粗布,鲜有绫罗,只是她身材窈窕,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故而自己没觉察到。这一想,穿绫着罗的,真只自己一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己与他们不一样,也就难怪他们不待见了。
此刻,得知了原因,韩山童大喜过望,谢道:“谢谢小师兄告诉我原因。”陈浩摇了摇头,又道:“还有。”韩山童闻言又吃一惊,问道:“还有?”陈浩道:“是啊。”韩山童忙催促道:“那小师兄你快告诉我,我好改。”陈浩道:“你来了以后,把师姐独占了,师兄们也有意见的。”韩山童愣了愣,说道:“这哪有。前几日我身上有伤,师父让师姐照顾我,所以师姐与我一起的时间多一些。这两日,师姐就不理我了,见也见不着。”说此,越说越失落,心里全然不是味。陈浩道:“这几日师父、师姐他们很忙的,过了明天就好了。”
这正是韩山童好奇的,于是他开口问道:“师父、师姐他们在忙什么?”陈浩道:“你不知道吗?”韩山童摇头道:“我初来乍到,人地生疏,你们又不与我讲话,怎么可能知道。”陈浩道:“那我告诉你吧。明日是三月三,我们桃源人要过桃花节,家家户户悬灯结彩,可喜庆了。”
韩山童点头道:“原来如此。这过节,有许多事要做吗?”陈浩道:“要比亭子灯的,事多着呢。”韩山童更奇,问道:“什么是亭子灯?”陈浩道:“我说不好。明晚你自己去看了就知道了,可热闹了。”韩山童又问道:“到哪里看?”陈浩道:“去桃源城里看。”韩山童道:“那明晚我们一道去看可好?有好吃的,我给你买。”
陈浩摇头道:“不行了,我跟人约好了。”韩山童不好强求,说道:“那我自己去。”说此又谢道:“谢谢小师兄告诉我原因。”陈浩道:“没什么的。只是你千万别跟师兄们说是我说的,不然他们会怪我的。”韩山童道:“小师兄放心,我不会说的。改日进城,我给你买好吃的。”陈浩看他记事,很是开心,说道:“好的。”说此一顿道:“我不练了,玩去了。”韩山童躬身道:“恭送师兄。”陈浩交代道:“你好好练,别偷懒哦。”韩山童忙道:“遵命,不偷懒。”陈浩老气横秋地点了点头,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
韩山童看了一乐,心忖道这孩子有意思,小小年纪就会装大人。忽的想起前阵子自己当师父,徒弟年纪都比自己大,他们看自己,会不会也觉得好笑。心念至此,他不禁又回忆起了那些快乐的日子。那时,师徒切磋,教学相长,真是快乐无边,可惜回不去了。
遐想了一阵,他的心神回到了现实,开始思索破解眼前的难题。陈浩说几个师兄因为自己看着像富家公子,故而疏远自己。这只是表象的问题,破解不难,隔日自己做几件粗布衣穿也就是了。忽的一想,新做的也显得好,不如要几件旧的来,于是脑际接着电转,片刻间便有了个主意。
破了第一个难题他接着破第二个,师兄们因为秦如烟与自己亲近而心怀不满,这他多少有点感觉。故而这会儿证实了,他也不太意外。然而该怎么办呢?
如今看来,自己要想得到几个师兄的认同,必得先行疏远秦如烟,消除他们的怨恨,除此别无他法。可与秦如烟的邂逅,是自己人生迄今最浪漫的经历,自己只愿天天看着她,守她一辈子。这要自己主动去疏远她,无异于自挖心肺,如何做得到。若是非要两者选一,那自己宁可一生都不与这些师兄亲近,也不可能弃秦如烟于不顾。
一念及此,他不自禁自语道:“孤家寡人就孤家寡人吧。”决心既下,他便觉着坦然,又接着练功。
次日且便是三月三,桃花节。
这日韩山童等刚起床,王斌便来传命,叫了大伙儿去用餐。用餐之际,韩山童没见着秦如烟,不禁暗暗失落。
食罢,秦朝生对诸弟子道:“今逢佳节,为师给你们放一天假,你们回去与父母团聚,共享天伦。”王斌等应道:“谢师父。”秦朝生又对王斌、钟羽道:“你俩还要帮着抬亭子灯,早点到场。”王斌、钟羽应道:“徒儿记住了。”秦朝生挥手道:“那你们回吧。”王斌等齐齐道:“徒儿告退。”而后结伴而走。
送走王斌等人,韩山童问道:“师父,今日有什么事要徒儿做的吗?”秦朝生拍了下脑袋,说道:“这几日忙,把你忘了。”说此问道:“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吧。”韩山童讪讪答道:“听小浩师兄说是桃花节。徒儿消息不灵,昨日才知道的。”
秦朝生道:“正是桃花节,是我们桃源一带百姓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日子。为师是主事,这几日忙了点,没时间教你。”韩山童道:“不碍事的,徒儿扎马还没练好。只是师父、师兄都忙事,唯独徒儿空着,徒儿有些不安心,不知道能干些什么。”
秦朝生摇头道:“不用。这是公事,帮忙的人多,不缺人手。你刚入门,偷不得懒,还是练功要紧。”韩山童应道:“是。”说此告退道:“那徒儿练功去了。”秦朝生阻止道:“不忙。”韩山童躬身道:“请师父示下。”秦朝生道:“你勤于练功,为师很高兴。不过,欲速则不达,练功切记不要心急,须要知道劳逸结合。”
韩山童道:“徒儿谨记。”秦朝生颔了颔首,说道:“今晚城里有亭子灯巡游,十分热闹的,你师姐也参加的。到时候你可以去看看,千万别窝在家里。”韩山童应道:“好。徒儿到时候去看看。”秦朝生于是挥了挥手道:“那我就不管你了。你去吧,好好练。”韩山童又应道:“是。”而后躬身而退。
回到习武场,韩山童继续练扎马。经过几天锻炼,他的扎马已经有点模样,退胯的酸痛感也大减,站起桩来时间久多了。
独自练了半日,颇觉无聊,到了午时,肚子开始打鼓,韩山童忽的想到一事,师父王斌不在,没现成饭吃,须得自己动手才行。这一想,心情倒是开心起来了,自到桃源,自己没机会上灶台,今日终于可以小露身手,款待一下自己了。他越想越开心,于是停工回秦宅,准备烧火做饭。
进了厨房,他先看了看食材,然后想着做点什么来吃。厨柜里有一块咸肉和一些鸡蛋,然在此地,这二物乃高档食材,自己用了,无疑是贪吃,罪过不小。如此一想,他赶紧合上厨门,弃之不用,再看外面放的,有几颗笋和青菜,这二味乃当季菜,在这儿也不珍贵,可用。
于是,打水清洗,烧火做饭菜,他手痒已久,忙得不亦乐乎。不多时,饭菜俱熟。菜止两品,一道炒笋,一道炒青菜,都是独料菜。这原是做厨者的大忌,然他怕用了别的食材会让王斌不悦,故而只得从简。饭菜上桌后,他独自坐下进餐,吃饭前,他先品了品味,觉得味单了些,然火候掌握的依然不错,滋味也不差。他多日没吃自己做的菜,这会儿吃起来觉着特别香,于是大快朵颐,饱食了一顿。
到了傍晚,他依然简单地炒了两个菜,早早地吃了,动身去看亭子灯。
这正是:“拜师学艺心怒放,同门相欺意阑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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