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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dd.net,最快更新龙凤大传奇最新章节!

横道:“二弟,接着就由你来应战!”罗横声若铜锣般吆喝了一声“好”,对年轻男子道:“兄弟,我们院子里打架去!”年轻男子点头道:“好!”于是几人一道起身,去后院继续较量。

    这后院仍是罗横和杜遵法的练武场,场地平整开阔,武器也齐全,刀枪剑戟,样样都有。其中有一对擂鼓瓮金锤格外引人注目,白衣少女见后,好奇地上前去试着提了提,却似蚍蜉撼树,不动分毫,于是转首问罗横道:“胖哥儿,这是你的武器吗?”罗横答道:“是俺的!”说此上前一手一只金锤,轻轻提起,丝毫不费力。白衣少女赞道:“真神力也!”

    罗横得意,转身雄赳赳地问韩山童道:“兄弟,你还与我打吗?”他这一提起金锤,两条臂膊,便浑如黑铁铸成;十根手指,恰如同纯钢打就。站在那边,像极一尊怒目金刚,威风凛凛,令人胆寒。

    白衣少女看他的样子不好惹,问年轻男子道:“表哥,要不这场就算了,这锤子不好碰的!”年轻男子却不惧,说道:“好不容易有较量的机会,如何能错过!”罗横赞道:“这位兄弟爽快!小姑娘你放心,我不会伤着他的,好了我们一道喝酒。”年轻男子答道:“好!”说此拔剑道:“请!”

    罗横便不客气,怒喝一声,双锤舞起,施一招“雷霆万钧”袭向年轻男子,既快又猛,真个气势非凡,力含万钧。然而待他锤子到时,前方早已失去目标,年轻男子早已闪过一边,避过了他的惊雷之击。罗横却也知道年轻男子既然敢答应与自己过招,肯定有两下子的,并不期待一击而中,故而锤子落空后,又施一找“雷厉风行”追击年轻男子。这年轻男子的身法却快极,真个是风驰云卷,双脚恰似不沾尘土一般地快。罗横双锤虽猛,可是击之不中,这却急起了他的好胜心,双锤越舞越急,便似大风轮滚动,势不可挡。年轻男子却不犯怵,身若游龙,寻隙而走,却似游刃有余。

    两人这番争斗,真是好战。一个金锤威猛,似雷公下凡,风雷滚滚起金光,怒冲冲浩气凌云;一个银剑飘忽,似电母临世,电光闪闪飘瑞雪,恶狠狠神威贯日。一个势如蛟龙出水来,倘若着一下,断骨又断筋;一个形似饿虎日下山,只要挨一招,伤手或伤脚。一个锤影不透风,一个剑光似插针。看他虎斗龙争,显出你弱我强。

    边上几人正看得神摇意夺时,年轻男子忽喊一声:“着!”随即便跳出了战圈。罗横好奇道:“兄弟,你怎么不打了!”杜遵法替为回答道:“二哥,你输了!”罗横翘首问道:“我怎么输了?”杜遵法道:“他把你的衣带挑断了!”罗横低头看时,见自己的衣带真的已经断成两截。他是粗人,却也知道这是对方手下留情,若不留情,自己该肚破肠断了,于是放了锤子,欢声赞道:“兄弟,你好厉害啊,我跟你打半天,毛也没碰到一根!”

    白衣少女笑道:“那是不能让你碰到一根毛的!被你的锤子碰到,那不是毛的事,那是命的事!”罗横哈哈大笑道:“说得也是。不过今日我可真输了,心服口服!”说此又赞赏年轻男子道:“兄弟,你的身法可太灵敏了,我锤子追不上!”年轻男子道:“这是在地上,我躲得开。若是两军对垒,你骑在马上,必定无敌!兄弟你真是天生神力,不输李元霸,尤胜公孙阳。”罗横仰天长笑道:“这话我爱听!”说此对杜遵道道:“大哥,后面的就不要比了吧!我服了他们了,今后愿意跟随他们左右。”说此不待杜遵道回答,上前搂了年轻男子的肩膀道:“兄弟,我们喝酒去!”

    杜遵道见两人文武双全,却也心动,沉吟道:“行吧!那我们认输?”谁料白衣少女道:“你们不用认输!说好了赌三场,就赌三场,要输也要输得心服口服是吧!”杜遵法不服,说道:“小姐,你不要小看我哦,我们颍州惯出名厨,我的厨艺也还可以的哦!真比,你们不一定能赢!”白衣少女玉面却如芙蓉含笑,说道:“你厉害,那就更要比了,不然就没意思了!”杜遵法问道:“真要比?”白衣少女道:“要比!”杜遵法看她一脸赢定的表情,倒是不服了,说道:“那就比!”

    白衣少女又道:“这烹调有刀功火功之说,要比什么你们随便选!”杜遵法也不客气,说道:“那就比刀功吧,一看就知高下!前些年,我们颍州出了个神厨,能做无刺鲫鱼。今天我们刚好也有鲫鱼,我们就比这挑刺的功夫如何?”白衣少女问道:“怎么?给鲫鱼挑刺很容易吗?你也能做无刺鲫鱼?”杜遵法摇头道:“不行,人家神厨赵大有才行!不过,与一般的人比,我可算挑的干净的。”说此对年轻男子道:“你如果不行,我们换其它的!”白衣少女道:“我表哥也刚好会的,就不用换了吧!刚巧,我还没尝过无刺鲫鱼,今天正好尝尝。”杜遵法道:“那我们去厨房!”于是几人移驾厨房。

    准备定当之后,杜遵法问年轻男子道:“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年轻男子道:“你先请!”杜遵法道:“那就请看好了!”说罢,抓起鲫鱼,刮鳞剖肚去肠,动作娴熟利落,看得年轻男子直点头。鱼剖两半后,杜遵法开始挑刺,动作骤然放慢,手中的菜刀微微运动,切开鱼肉,寻找柔软的鱼刺,不一会儿,便从鲫鱼的胸腹间拔出了一、二十根刺。年轻男子看他的动作,赞许的点了几次头。白衣少女看杜遵法挑出不少的刺,赞道:“真挺厉害的,居然能挑出这么多的刺来!”杜遵道道:“我三弟最崇拜神厨赵大有,所以平常也练这绝活!”白衣少女笑道:“原来如此!对了,赵大有好像是你们颍州人,你们认识吗?”

    杜遵道摇头道:“不认识!赵大有出名那会儿,鄙人还在京城任职,两位贤弟也跟着我,所以不得见。待在下辞官还乡,赵大有已经消失不见了,故而没能见上面。我三弟时常以此为憾,说是错过了拜师学艺的机会!”白衣少女轻笑道:“怪不得!”杜遵道问道:“怪不得什么!”白衣少女道:“怪不得他这么厉害,也能给鲫鱼挑刺!”杜遵道道:“我这个兄弟平常有点愣,性子急。但是做起厨来,却是很认真的。就说给鱼挑刺吧,也没人教他,他自己摸索着,还真悟出了一些窍门!”年轻男子道:“所谓神技,其实不神,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杜遵道道:“理是这个理,不过常人是做不到的。”

    说话之际,杜遵法已经挑出三、四十根鱼刺,已经挑好鲫鱼的胸腹,正在挑鱼尾部分。此时他的动作变慢了,又挑出几根,停刀不动了。踌躇了片刻,他放下了刀,说道:“我只能挑这胸腹的,后面的不行!”他虽这样说,心中却很有自信,他料年轻男子做不到,于是得意地对年轻男子道:“轮到你了!”年轻男子从他手中接过菜刀,说道:“好久没干这活了,不知道还行不!”杜遵法听他的话,却似乎也会挑,便问道:“你以前练过?”年轻男子点头道:“练过!”说此,指着杜遵法处理过的那条鲫鱼说道:“这条鱼处理了一半,不完工怪可惜的,我接着挑挑看!”

    杜遵法一听,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转而变成了惊讶之情。他知道鲫鱼这鱼尾部分,刺多而细,杂乱无序,十分难挑,他尝试过无数次,却总也挑不好。现在人家却要接他剩下的活,如果人家能接着好好的挑出刺,那他的技艺自然比自己要高超,自己非得认输不可。如此想着,他的眼睛瞪得骨碌圆,想看看年轻男子究竟如何挑鱼刺。年轻男子先观察了一下剖开的鲫鱼,而后轻轻按摸带刺的鱼肉,似乎在看刺一般,摸过一遍,他便开始挑杜遵法挑剩下的鱼尾。他双手的动作极其轻微,左手似乎不动,右手运刀幅度也极小,但是每一刀下去,必有一根鱼刺脱肉而出,没有一刀落空,一会儿就挑出了十来根刺。

    杜遵法看年轻男子的动作,恰如姑娘绣花一般娴熟,仿佛眼睛能透视,看得见鲫鱼身体里的刺,故而能信手剔出。他觉得不可思议,可事却又在眼皮子底下发生,不禁看得他目瞪口呆,合不拢嘴。场中之人,不单他一人被震住了,杜遵道和罗横也是一脸的讶然,却便连白衣少女也欣赏万分,美目圆睁。过得片刻,年轻男子就停手了,放下厨刀道:“好了!”杜遵法有点不信,问道:“真好了!”年轻男子示意他上前检查。杜遵法上前细看,轻轻翻拨鱼尾的肉,发现鱼肉被切成了许多的细片,并不见有刺残留。他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脑海里不自禁闪过一人,于是问道:“你是神厨赵大有?”白衣少女听了,笑道:“然也!”

    原来,这两人正是韩山童和林雪。两人别过丽丽,而后离开了天柱山,韩山童说想回家看看,所以两人就望颍州而来。到了这八里河,林雪见天空百鸟竞飞,底下芦苇连绵,十分的悦目,于是便舍了大道,体验“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意境。两人走走停停,错过了餐时,颇感肚子饥饿。正走时,林雪忽见前方有面酒旗迎风招展,于是欢呼着赶了过来。因为他们走的不是正路,故而杜遵法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原以为到了酒店,就可以填饱肚子了,却谁知杜遵法偏偏店门都不让进。林雪饥肠辘辘,听杜遵法说要她去别处吃,她哪受得了,发起了小姐脾气,意欲闯进酒店吃霸王餐,便发生了刚才的一幕。

    这会儿,杜遵法见林雪承认了韩山童神厨的身份,便立刻向着韩山童拜倒在地,磕头道:“师父,收我做徒弟吧!”韩山童连忙上前扶起,说道:“兄弟快快请起,我现在不做厨师了,教不了你!”杜遵法不肯起,恳求道:“师父,你就收下我吧!”韩山童宽慰道:“徒弟我是不收了,不过今后我们就是兄弟了,你有厨艺方面的问题,随时问我就行了!”杜遵道也阻止道:“三弟,你起来,别胡缠,耽误我们的正事!”杜遵法听命而起。

    杜遵道便恭请道:“二位尊者,我们回店里说话!”于是五人一道回前面店里,进店后,杜遵道恭请二人坐下,而后问韩山童道:“我还有一语相问,请尊者实言相告!”韩山童道:“你请问来!”杜遵道问道:“不知你如何看当今朝庭!”韩山童毫不迟疑,说道:“蒙元朝庭,昏庸无道,暗无天日,视我汉人如猪狗,待我百姓如畜生。凡我华夏子孙,当驱除鞑虏,恢复正统!”杜遵道听得直点头,待韩山童说罢,他立刻单膝跪地行礼道:“如此属下杜遵道叩见明主!”罗横和杜遵法见状,也跟着行礼道:“属下见过明主!”

    韩山童立刻扶起,说道:“如此今后咱们就是自家兄弟,几位大哥年长,不用行礼!”杜遵道道:“规矩不能废!”说此又问林雪道:“小姐才思敏捷,学贯天人,好令属下佩服,不知尊姓芳名!”韩山童替为回答道:“她是林家庄的小姐!”杜遵道肃然起敬,又施一礼道:“原来是女诸葛驾倒,怪不得杜某不敌!”林雪谦逊道:“承蒙杜先生夸奖,亏不敢当的!”杜遵道摇头道:“杜某这是由衷之言,杜某五岁学文,少年得中,自以为才学过人,从不服人。今日与小姐比试,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惭愧惭愧!”林雪道:“我也只是凑巧看过这些书而已,不能与杜先生比的!”说此指着韩山童道:“我答应表哥做他的军师,几位若不嫌弃,就喊我军师吧!杜先生你年长,我喊你大先生!”

    杜遵道赞道:“好!这有军师你帮明主,今后何愁大事不成。军师您巾帼不让须眉,女诸葛之名当之无愧!”林雪又道:“大先生过奖了!我年纪小,见识少,以后大事还请你多指点!表哥云程发轫,宏图尚待拓展,望大先生左辅右弼,一匡九合。”杜遵道道:“属下当尽心竭力,鞠躬尽瘁,只怕才薄德浅,辜负军师雅盼!”杜遵法见两人言语投机,这话是说不完的,他不太要听这些,告退道:“明主、军师,我去给你做吃的去!”杜遵道笑道:“我与军师相见如故,忘了这件紧要的事了!”说此对杜遵法道:“那三弟你快去吧!”

    韩山童听了,起身道:“我去帮忙吧!”杜遵道阻止道:“明主是客人,还是让他们去准备吧!”韩山童道:“不妨的,我爱干这活。大先生你与表妹聊吧,难得你们言语投机!”杜遵法道:“太好了!明主,我给你打下手。”韩山童也不谦让,点头道:“好!”杜遵道见他两人也投机,起身道:“若此就有劳明主了!说实在的,我们早就想尝尝你的手艺,苦于找不到你。今天运气好,你送上门来了,我们就不客气了!”罗横道:“还请明主多做几个菜,俺刚才与你打了一架,肚子咕咕叫了!”众人听此一乐。韩山童笑罢,说道:“那你们稍等,我们去做!”于是与杜遵法一道去后厨。

    看着两人出去之后,杜遵道把目光移到林雪身上,问道:“属下还有一事疑惑!”林雪道:“杜先生有话请讲!”杜遵道道:“江湖盛传有个叫韩山童的侠士打败了你哥哥林家豪,还说他就是神厨赵大有,可有此事?”林雪凤首轻点道:“没错,他现在是叫韩山童!”罗横巨掌拍腿道:“怪不得我打不过,原来是新科武状元到了!”林雪道:“可比什么武状元厉害百倍!”罗横道:“是!武状元我一拍一个,可拍不动明主。”林雪和杜遵道闻言一乐。

    笑罢,杜遵道问道:“那你俩不是仇家吗?怎么走一道?”林雪笑道:“我是来抓他的!不过我武艺没他高,抓不了,就跟着他,伺机捉拿!”杜遵道摇头道:“不像!”林雪反问道:“什么不像?”杜遵道道:“你们不像仇敌,倒像是一对碧人!”林雪玉首轻摇道:“大先生莫开玩笑,我与他可是仇家!”

    杜遵道赶忙道:“是是是,是我想差了!不过你俩走在一起,珠联碧合,实在是太相衬了。而且如果你俩真能成为一对,那就太好了!”林雪含笑问道:“为什么?”杜遵道道:“我看明主是个有抱负的人,不但文武双全,厨艺更是出神入化,将来必定能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来。不过,若要逐鹿中原、问鼎天下,那身边必须有贤人相佐。军师你金声玉韵,兰质蕙心,若与他结为鸾俦,为他排忧解难,运筹帷幄,则何愁大事不成!”

    林雪笑道:“先生刚投明主,便为其做说客,真是忠心耿耿!”杜遵道乐道:“幸逢明主,当殚精竭虑。何况这事只是动动嘴皮子,且一旦成功,于诸事有益,实在是美事!”林雪道:“大先生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这婚姻之事,需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个姑娘家不便多言。何况我与他两家如今尚是仇敌,好事难协的。”杜遵道道:“属下听说两家只是擂台上闹得不愉快,没有什么大的过节,难道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变戾气为祥和吗?”林雪道:“我也是这么跟人家说的,只是人家不肯哪!”

    杜遵道道:“这事明主却是不该,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如今他已经雪耻了,就不应该过于执着过去的恩怨!”林雪轻叹道:“谁说不是呢!”杜遵道道:“这事我会劝说于他,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林雪道:“那就拜托大先生了,你们劝,他或者会听。”杜遵道道:“这事就包我身上了。至于贵府那边,就得军师你去费心了。两家总得握手言和才好,怨家宜解不宜结!”林雪道:“我父兄那边,我自会劝解!”杜遵道道:“这我就放心了!”

    林雪喝了一口茶,而后又启齿道:“久闻先生大才,我刚才也已见识,现有一事请教!”杜遵道道:“请教谈不上,军师请问来!”林雪道:“不知先生如何看待当今形势!”杜遵道道:“蒙元一族,乃化外之民,论武功,骁勇好战,可夺天下,故而所占疆域之广,亘古末有。然其开朝至今,不知文治。孟子有云:‘诸侯之宝三:土地,人民,政事。宝珠玉者,殃必及身’。当政者,本应以百姓为重,乐民之所乐,忧民之所忧,均田免粮,轻徭薄赋,让百姓安民乐业。然蒙元开朝以来,却是倒行逆施,索债征租,驱迫农民,剽掠麦禾,宠幸之人,占地万顷,百姓却无立锥之地,大家收谷岁至数百万斛,而小民皆无葢藏。”林雪听着螓首连点。

    杜遵道继续说道:“至于官吏敛括,花样百出,所属始参曰拜见钱,无事白要曰撒花钱,逢节曰追节钱,生辰曰生日钱,管事而索曰常例钱,送迎曰人情钱,勾追曰赍发钱,论诉曰公事钱。觅得钱多曰得手,除得州美曰好地分,补得职近曰好窠窟!”说此一叹道:“总而言之,其政事之腐败,也是亘古所无!”罗横插话道:“我大哥就是看不得这个,才辞官的!”

    林雪道:“大先生不与污吏同流,高风亮节,令人敬仰!”杜遵道道:“只是明哲保身罢了!”林雪道:“先生过谦了,请接刚才话题!”杜遵道道:“刚才明主也说了,南人、汉人受尽奴役,处境不如猪狗,因此从这元庭入主中原至今,我汉民无日不思将其驱逐。时至今日,蒙元气数将尽,人祸之外,更是天灾不断,元统元年京畿大雨,饥民四十余万。二年江浙又灾,饥民百万,至元三年,江浙又灾,饥民无数。如此诸般相逼,百姓早已自身水深火热,不堪使命!”林雪道:“天下粮仓,反成饿殍遍野之地,真是荼毒生灵!”

    杜遵道叹道:“谁说不是!”说此继续阐述道:“如此饥寒交迫,民不安身,揭竿而起者不计其数。只因缺少明主,不能一呼百应,故而未成气候,然元室之亡,当为时不远!”林雪道:“不远是多远!”杜遵道道:“妥欢贴睦尔如果不能先贤任能,继续由伯颜老贼胡作非为的话,那我估计这元庭再折腾个五、六年,也就差不多了!但是,古话有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当中说不定还有变数!”说此问林雪道:“不知军师如何预测!”

    林雪道:“我年纪尚幼,到过的地方少,只走了江南之地,所到之处,真是哀鸿遍地,民不聊生。依此判断,若有一人振臂高呼,响者自然云集。只不知北方情况如何,没有亲眼目睹,不敢妄下断言!”杜遵道道:“能好到哪里,一样十室九空,白骨遍野!”林雪道:“真如此,元庭的气数,当尽于我辈!”杜遵道道:“我也这么想,要教它亡于我等之手才痛快!”林雪道:“眼下你们有了明主,就大有机会!”

    杜遵道道:“是是,虽然我刚认识明主,但他的事迹,早有听说,却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值得我们效命!如果军师能与他结成连理,为他筹划,斡旋天地,补缀乾坤,则天下可图,我等也可青史留名。”林雪说道:“我却也愿意相助,只不知天意如何!”杜遵道知她有意于韩山童,忙道:“只要军师有意,其它应该好说的!”林雪不再矜持,点头一笑。

    这正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风云际会,爽快人心。”

    姚氏子弟按:本书主角韩山童的原型是历史上反抗元朝的起义军领袖,故而书中时而有谴责、咒骂元朝统治者的言语,此是历史,不代表姚氏子弟的民族思想。当今中国,各个民族融合,同胞们相亲相爱,和睦相处,胜似一家。这是大家的幸运,忘你我都能好好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和谐,共图富强,共享安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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