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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病的美态来,不禁摇头叹息,很是羡慕。
野利花花看看自已,又看看穆耀,也认了。
可穆耀根本没注意他们,只是忍着锦囊上沾上的汗臭,还有羊肉的微膻之气,还有心里犯的阵阵恶心,打开了锦囊。
什么味道啊!
这可是平安亲自给的锦囊啊,居然这样脏了,以后还怎么保存?但是算了算了,手下也是为了迷惑敌人。
而当他看清楚锦囊里头的纸条,以及上面的字,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然后把纸条就着桌上的油灯烧了。
还不错,他们这间牢房里还给了桌椅和灯火。
“大长公主怎么说?”野利花花蹲过来问。
“刘指挥和杨计相。”穆耀喃喃地念出这两个人的名字。
其实纸条上面写的字蛮多的,总之就是说倘若有一天他行动不便,可以联络刘指挥和杨计相,这二人堪用,也十足可信。
这是平安预料到他入京后会有寸步难行的时候,虽没猜到具体情况,可也预测到了这个局面。
前世,自然是没有这些事发生的,所以并非平安预先得知,而是全凭判断。
这让他感觉自愧弗如,却也更衬得平安聪明难得,让他无法从心中割舍了。
“拿着这个,想办法见到刘指挥或者杨计相。”穆耀沉吟片刻,摊开手掌。
掌心中,躺着一枚刻字的白色玉扣。
这枚玉扣是锦囊中的,与纸条在一起,明显是相互通信的信物。就算在朝上,他和杨计相,刘指挥明显是同一战线的人,可政治斗争复杂,敌友难分,仅凭几句话,几场争执是无从判断彼此是朋友还是敌人的,必须有更可靠的证明。
“悄悄的,记得要甩开各色盯梢的人。”穆耀嘱咐。
“放心吧花三哥,我虽没多大本事,甩开狗鼻子却是一绝,从前我曾深入过大夏做斥候呢。不信,您问花花哥。”那人拍着胸脯,十分地自信,然后大声嚷嚷道,“还要得心楼的酒啊,哎哟我的哥哥,你怎么不早说,非要罚我两趟。但那酒可是十分贵的,我手边……”
“尽管去你的,花三哥可是侯府的公子,还差你银子不成。”野利花花配合良好。
于是一出戏就这样继续唱下去了。
而此时,远在西北的赵平安追随着穆远的大军,不断的撤退。赵平安训练的军医和护理人员,还没派上大用场。因为所有大江兵都是闻风而逃,没有和大夏军正面对刚过。
仗打成这样,连很多老将都有点郁闷或者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了,赵平安却还很平静。
她坚信穆远。
哪怕穆远再没有讯息给她,哪怕大江军一路溃败,似乎都被追击得丢盔卸甲了,她还是坚信他。
但这并不是盲目的,而是她深知穆远为此费了多大的力气,说是殚精竭虑也不为过。他布置了这么久,安排得那样周密,几个月来连觉也不曾好好睡过,难道是做无用功吗?是给别人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