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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改变身边的一切。所以他们建造,他们耕种,他们饲养别的生命。每个人都为这个世界带来了无限的可能。这正是人和兽的区别,杀死野兽不会影响这个世界,但是杀人不同。有人视生命为草芥。那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懂自己在滥用多么严肃的权利!所以我害怕,一个少年,被赋予这样的权利,他该自豪吗?他该骄傲吗?不,他该恐惧!他该敬畏!他该谦卑!”
导师沉默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他也是在高斯这个年龄个接触到了强大的力量。但是那个时候并没有人能够给予他指引,他那个时候还没有这样的意识。只会从实用的角度去审视力量。
“这就是你变得少言寡语的原因?”,高斯从发现了铜板的妙用之后,话就很少。也许从那时起,能够理解他的人就不多。
哪个少年不幻想有朝一日拥有用不尽的财富,以一敌百的力量。可真正得到之后,未必和想象中一样。
“我不知道怎么和人交谈,我时时刻刻都在意自己的变化,但是我没法和别人交流,即便是我神奇的姑姑,他也不能理解。”
“所以,你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就接受了高天议会的邀请成为了代理人,和别人合伙经营起了买卖,搅和到老市场这摊浑水中?”
“导师,在看到明娜陪在那个贵族身边时。我对眼前所做的事质疑过,但是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曾经明娜需要我。先在,更多的人需要我!我姑姑需要我找回她被人偷走的记忆,小女需要我揭开她不幸命运的秘密,赖尔和维特需要我养活,法英哥和姐姐需要我照顾,福特和培波需要我帮助。就连你和马克这样堪称传奇的人,也需要我,不是么?”
导师没有说话。
“回到最初的问题,我怎么看待灰砂对我的改变。武器、法宝都是我的一部分,即便暂时无法调用也不影响我要做任何事。因为这是我的事,而不是我能力的事!我有没有武器,法宝,都要去做。所以这不是坏消息。”
导师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孩子,我很高兴。你通过了第二次甄选!”
超越者们的甄选,第一次是要确定目标是不凡、有天赋的人。第二次甄选,就是他是不是一个合适的人。而现在的高斯,已经通过了这道考验。
“很了不起,要知道我曾经经历过一次试炼,如果不是我妻子的启发。我很可能就错过了,如果错过了那次试炼,日后我的一切都可能改变。然而你在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就能达到甄选的标准。这很好!”
“到底还有几次甄选?”
“我可不能告诉你,按照你的本事,说不定能从这些规则里推敲出以后的考验,这是作弊!”
“好吧,吝啬鬼。”
“不过我可以提点一下你的课程,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翻开书本时,说了什么?”
高斯想了一下,每句话他都记得。不过他要辨别一下哪句是重点。
“你们提了一个问题,真正的自由!人们追求的三个终极目标财富、力量、永生。在真正自由面前屁都不是!”
“没你说的那么粗鲁,不过回答正确。孩子,好好思考这问题。这是很精深的学问!还有,我是你的导师,如果你以后想要倾诉,直接跟我说就行。不必拿回答我的问题当借口。刚才真吓我一跳。”
高斯刚刚确实有些借题发挥,他需要一个宣泄的机会。没想到被导师看破了。
“因为我太深情?!”,发泄完之后,他心情好了很多。
“是我太不解你的风情!”,导师心情也不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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