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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不上名儿的作家似乎说过这么一句话,相爱时,男人把女人比作星星月亮飞鸟天使等等与天空有关的事物;恩断情绝时,男人就把天空据为己有,把爱过的女人放回地上。
我想如果真的是放在地上也没有什么不好,你看这世上灯红酒绿,那么地五彩缤纷,逐名逐利时又是多么地热闹。天上有什么?浩瀚无垠,冷清,神秘莫测。男人把女人放回地上,女人就不是一只鸟了,就当她是一个人。这世上的妻子,不怕丈夫不把自己当鸟儿当天使,怕就怕丈夫把自己丢到一边,叫你连吵架的份儿也没有。
如今韩亚环就是这样了。江怀志没有回家。她一连三天来队里找江怀志,想发发威,好好闹一场叫怀志怕了自己,可哪有怀志的影子?不说有人主动告诉你江怀志去了哪儿,就是问了谁,也没有人理她的茬。
第三天,她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支队长,她知道怀志把什么也告诉了支队长,所以,前两次她不好意思去找他。
支队长好火,说:“你还来问我,怀志说你抓得他一脸狗爪子印,你说叫他有什么形象上班,叫他怎么带部下?”
韩亚环泪儿流,也真是一把后悔泪。
是啊,哪儿不好抓?就抓他一张俊脸,不该啊!这老头子也不是东西,哼,借口骂我狗爪子,她心里骂,可她嘴上却说:“对不起,我错了。”
“不是对不起我,是你对不起你老公,对了,至少目前是你老公。你回去吧,怀志,我要他去广州带回金香炉案的嫌疑犯白无黑。”
“什么金香炉又白又是黑的?”
真是气糊涂了,支队长竟当亚环是部下,说:“问什么问,你走吧,知道他出差不就得了?你说我们队里的家属要都像你这个鬼样子穷胡闹,我们还怎么破案,怎么工作?”
亚环说:“还不是怀志嫌我胖,要好上别的女人,你当我喜欢闹呀!”
支队长说:“你胖什么胖,你楼上楼下的李兵爱人不比你胖?人家咋不像你那多事?你这个样儿叫什么胖?只是稍稍比旁人结实了那么一点点,我想我老婆胖成你这个样儿还想都想不到呢。”
亚环说:“可惜,你要是我怀志就好了,我走了。”
亚环下了楼,想一想,不对啊,什么至少目前是我老公,难道怀志对组织上提出了离婚不成〈在那个时代离婚是需要单位同意,签字盖章的,否则,法院,婚姻机关不受理〉?
她返身上楼要向支队长问个明白,可上楼时撞上了正下楼的商君。这在亚环眼里,是仇人相见份外眼红;可商君呢,却对她浅浅一笑,立在一旁让她走过。
商君笑笑,不过是打个招呼而已。可这在亚环眼里,是对她的嘲弄,讥讽。亚环“呸”的一声,一扭头,一口痰沫溅上了上楼分发文件的小雅身上。
“水汪汪的胖,干吗呢,臭痰溅了我一脸,”小雅有气,也学任娅娅敢对亚环不敬。商君见情况不妙,惹不起,赶紧走。
亚环本就有气没地儿出,这会儿更气。你想溜?她心里说。她跃下两步退到走廊上,一把揪住商君,就是要问问她:没做亏心事干吗怕我,还溜。
商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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