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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痰，打量一眼秦敢：“你就是秦敢？”
秦敢现在知道前台妹子为什么不喜欢这人了，除了喜欢乱吐痰，这人说话硬梆梆地，实在不招人待见。
他点点头，摸出一支烟点上：“我就是秦敢，找我有什么事。”
瘦小男人在手机上翻出一张照片：“我到你们西城点部问过，这张单子是经你手发出去的，对吧？”
秦敢看着瘦小男人手机上的照片，不由皱起眉头。
这是一张快递单的照片，可以清晰看到上面填写的每一项信息。
可这不就是今天上午，那个名叫白芒的男人拿来的那张单子嘛，怎么眼前这人也拿着照片前来打听？
秦敢不动声色道：“请问怎么称呼？”
瘦小男人朝地上吐口痰：“我是夜……叶逵，有件事需要问你。不过这里不方便说话，你跟我出来一下。”
秦敢见对方言词闪烁，心中不由生出疑云。
他轻轻嗅了一下，从对方身上嗅到一丝代表烦躁的大蒜味。
“对不起，我现在正参加公司的培训，不方便离开。”秦敢不想跟瘦小男人纠缠，推托道：“有话就在这里说吧。还有，你是否认识白先生？”
瘦小男人“呸”地吐出一口痰：“别跟我提姓白的神经病，要不是他……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这单快递包裹里装的是什么，里面的东西去哪了？”
这明明是两个问题好吗？
秦敢上午就已想好了，如果白芒再来询问关于“黑鸡蛋”的事，只要核实了白芒就是“黑鸡蛋”原来的主人，他就把东西还回去。
而眼前这个瘦小男人一脸招人嫌的模样，打听的事情看来也跟“黑鸡蛋”有关，他当然不会说实话。
所以他作出很意外的表情：“包裹里的东西，不是一直在收货方那里吗？”
瘦小男人追问道：“既然收货方签收了包裹，为什么后来会退回去一个空包裹？”
秦敢一摊手：“我只是一个送快递的，怎么会知道为什么。”
瘦小男人想了想，又问：“你确定收货方收下了东西？那你说说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秦敢作出回忆的样子：“唔……是一块黑乎乎的石头，对，没错的。”
“草他妈，姓白的敢耍我。”瘦小男人狠狠吐出一口痰，头也不回冲出分部大门。
前台妹子见瘦小男人怒冲冲离开，不由担心地问秦敢：“这人看起来挺凶的，该不会对白先生怎么样吧？”
秦敢笑嘻嘻地调侃道：“放心好了，没看白先生身边还有两个同伴么，这人能把他怎么样。话说回来，你才见了白先生一面，就这么关心他了？下次再见到他，我一定把你这份心意转告给他。”
“你，你瞎说什么，还不去开你的会。”前台妹子忸捏地白了秦敢一眼，又凶巴巴补充一句：“你要是再见到白先生，敢乱说的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好，我再见到白先的话，就告诉他说，有人要亲烂他的嘴。”秦敢哈哈笑着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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