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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神明不坏好意的玩笑一般,以弓楠为首的燕歌社儒修自南而来,雁飞社的儒修则从北边浩浩荡荡入场,一南一北,针锋相对,两边社员壁垒分明地结成两个阵营。以轩前月台中轴线为界,楚河汉界划地般各踞一边。
单看两边人数,倒是势均力敌。
星辰见过丁楹的画像,一眼认出了他。他似乎成为了雁飞社的社主,被社员们簇拥在最前方。
雁飞社里一阵骚动,有人惊声道:“甚么?他就是夏坊主的小舅子?!”
这一声惊呼,同时惊动两方社员。
“甚么夏坊主的小舅子在这里?!”
“哪个?哪个?”
“是谁?是谁?”
“疯子夏池的小舅子居然是个儒修?!”
知道的人,暗暗指出星辰的位置,示意给不知道的人看。
一时间,星辰成为了稀罕的神奇生物,成为儒修文士纷纷围观的对象。
弓楠惊愕地看着星辰:“夏小兄弟,贵府和夏坊主真是姻亲?”
星辰得瑟道:“准确地说,姐夫就是我的至亲之一。他从小蒙难,被我家收养,后来家中长辈见姐夫人品出众,唯恐自家养大的儿子,便宜了别人家的闺女,就说成这门亲事。”
她的声音并无遮掩,台前场地又宽阔,一字一句都被人听得清楚入耳。
诸位儒生愕然。
疯子夏池人品出众?
这简直是他们今年听过的最难以理解的一句话!
这时,一声铜锣响,结束了场中寂静的氛围。重新回到现实的儒生们忽然发现,残酷的雅斗临在眼前,他们却一时有些紧张不起来。
鹊锦阁的大都管从醉月轩里走到月台边沿。
环顾一眼场下众人,他道:“十日后便是杏园雅集盛会,按照往年的规矩,鹊锦阁拥有相应的推荐名额。在此,有一个坏消息要告知大家:鹊锦阁今年的推荐名额只有五个。”
大都管话音刚落,诸位儒生顿时一阵哗然。
星辰理解他们为何如此。
鹊锦阁去年有10个名额,前年也有8个,今年却只有5个,希望遂然削减一半,这意味着,接下来的比赛会更加残酷。
便有一位寒门儒生质问:“我鹊锦阁自参加杏园雅集,五年以来,成绩一次比一次好,获得的名额也一年比一年多,何以今年的名额如此骤减?”
这一质问,带动更多的质问声音。
“听说今年卿事寮决定扩收南陵书院学生,比以往多出近一倍,照说鹊锦阁得到的名额也会相应增加,为何不增反减?”
“可是鹊锦阁面临了甚么压力?若有能效劳的地方,请大都管尽管直言。”
“今年鹊锦阁的世族子弟,本就比往年多出一倍,名额却减少一半,难道鹊锦阁也向高门世族妥协了吗!”
后面一个说话的,是一名激愤的庶族儒修。
弓楠猛地锐目逼视他,怒声呵道:“事情尚未弄清,你便胡乱指责,若是认为鹊锦阁不值得你信任,你大可离开此地,另择良木而栖!”
这话虽稍嫌严苛,但此情此景,却十分必要。而且那名庶族儒修也确实当骂,并不值得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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