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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过,丁楹是目标人。
星辰选择以他为跳板,挑动丁家分割都城原有世族利益,以便她浑水摸鱼。丁家很有野心,是颗好棋子。丁家想要提升地位,她想要都城世家乱一乱,现阶段两方利益一致。
但她没有兴趣惯着丁楹,倒觉丁栋更合自己脾性。
丁大人指一指血书,又指一指星辰,高声大呵:“太叔公子,你既是鹊锦阁阁主,却是再好没有了。这血书总不是假的吧?我的亲随已全部探知了!便是一个姓夏的下九流,收了丁栋那孽子的好处,合谋害其兄长性命!眼见他便是夏姓小子,如何说我是恩将仇报?”
侍从把看戏大部队给领来了。
桃溪在院外扬声道:“丁大人,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桃溪和墨客走进院中。两人身后跟着一群儒生,有燕歌社的,也有雁飞社的。庭院地方不大,容不下所有人,顾忌丁大老爷这个世家家主,没人敢明目张胆得骑在院墙上面,但仔细看一眼,院墙顶边多出一圈乌压压的脑袋。
丁大人看见桃溪,面色微微一缓:“桃溪先生,我只知眼见为实!我更相信楹儿的诗才,并非下九流之辈能比的!”
桃溪能成为鹊锦阁雅集评审官,其对庶族的态度自然要亲善平和许多。他心里叹一口气,丁大人的心态,是世族儒修普遍的心态,他理解这是生长环境不同带来的差异,但这并不能减轻他心中的烦躁。
桃溪没有多费唇舌,从文书袋里掏出一纸誊抄的雨霖铃,递给丁大人道:“你先看看这个。”
丁大人拿着誊抄诗文,脸上不以为意的神色,逐渐变成不可置信。知子莫若父。儿子是甚么水平,他心里很清楚。他的手跟着心一起颤抖,文人最重名声,窃诗之名啊,他恨不能暴打丁楹一顿,但是不能打,丁楹是他亲手挑的继承人。
打就等于承认窃诗之名,承认了,丁家就完了。怎么办?该怎么才能渡过这场劫难?
就在这时,丁楹从人群中走出来,双膝跪在父亲面前,泣声道:“阿耶,楹儿不孝,辜负了您的期望。我应该在阿弟拿出诗文时就克制,应该在阿弟数次找夏晨时就阻止,应该在阿弟用他人之诗时就斥责……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一句也不提自己窃诗之罪,却句句都是丁栋的行为瑕疵。窃诗是有啊,但是窃诗之人是谁,说不定了。
星辰抿唇笑了。这是认错吗?这是告黑状。
这是后宅上眼药的常用手段,模糊错误重点,转嫁主要责任,见识稍微少一点,脑子稍微拎不清,就会被绕进去。
她抬眼看在场之人,除太叔夜、桃溪墨客、弓楠几个,以及雁飞社中世族背景的一些庶出儒生,其他儒生已经开始同情目露同情不忍之色。
既然丁栋一开始就被摒弃,为何不能摒弃到底?
星辰是这么想的,丁大老爷也是这么想的。
丁大老爷愤怒道:“我就知道那孽子迟早会惹下滔天大祸!抄袭他人之诗,却让兄长为其背责,不孝不悌的混账东西!昏迷?他分明自知闯下大祸,无颜面见我才会装模作样!”
宽厚的兄长也会因为心疼弟弟而背锅嘛。
逻辑如此清晰,绝对没毛病!
丁大老爷迫切地进到卧室。
桃溪心觉不妙,慢半步追上去,就在这半步之间,里面传出丁大老爷一声震天咆哮。
“孽子!你果然装昏!”
他拎着丁栋,闪到院中,强摁丁栋于众目睽睽之下双膝跪地。儒生们统统眼睛一睁,目光纷纷集中在丁栋的脸上。
丁栋气色之红润,半点不像呕血内伤后的模样。
丁大老爷狠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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