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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云轩则呆坐在办公室。“你今天不是要去出差吗,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同事询问云轩,云轩则陷在一团乱乱的思绪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看着同事。
“你在想什么,我在问你出差什么时候回来?”同事还是第一次看到失魂落魄的云轩,又再次问了云轩一次,云轩却依旧像没有听见,自己仿佛在另一个世界,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是一味地发着呆。此刻,秋歌正拖着沉重的步伐走着,一边举棋不定。
云轩跟顾小白到底要选择哪一个,他们两个都很不错,像他们这样的男人会喜欢我,除了感激还是感激,不管我喜欢哪一个人应该都不会感到后悔吧,今天就要做出决定,给自己的男朋友拍一张照片。
秋歌站在公车站,手里拿着相机,莫名地笑了出来,走进操场,秋歌把相机放到桌上,自己靠在窗边看着窗外,操场上到处是年轻的面孔,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秋歌,你也一起来玩吧。”外面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秋歌想起以前自己的男朋友也这样叫着自己,语气和那个时候好像。
秋歌看向外面,是顾小白。顾小白正露出灿烂的笑容朝秋歌挥了挥手。秋歌跟顾小白沿着操场走着,她偷偷观察着顾小白,她要选择这个男人吗,是这个男人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顾小白没有回答秋歌的问话,只是往后走着一边侧着脸看着秋歌说,“因为这是默契。”
顾小白的身影跟秋歌以前的男朋友的身影好像瞬间就重叠在一起,他也曾经这样走向她,然后跟她打招呼,然后向后走着,一边看着她笑说,“因为我们有默契。”秋歌忽然怔住,一群人正在操场打球,篮球突然落到顾小白面前,顾小白熟练地运着球加入人群中,秋歌会在操场子的草地上偷偷看着顾小白。顾小白的身影和以前的男朋友的影子又再次重叠在一起,秋歌忽然觉得顾小白跟以前的男朋友简直就像是同一个人。顾小白看起来那么开朗自由,如果跟他交往,她的生活也会变得有趣。
秋歌拿出相机透过镜头捕捉顾小白的身影,顾小白看到秋歌拿起相机,开始对秋歌摆出各种夸张搞笑的动作,但是,秋歌又把相机放了下来。“为什么又不拍了?”顾小白走过来,坐在秋歌旁边。
“我一定会帮你拍的。”秋歌微微笑着,正要将纸巾递给顾小白帮他擦汗,相机掉到草地上,拍到了草地。
秋歌拿着策划文件走到公司,云轩坐在窗边,阳光洒在他身上,他的手无力地垂着茫然地呆坐,闭上眼睛无力地坐在那里。秋歌的心瞬间激起震荡。他的影子好像跟自己的影子重叠,以前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也跟云轩这样无力。秋歌想起以前一个人趴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过去,那个时候自己应该做什么,应该怎么做一点思考也没有,纯粹只是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得不到回应的无粗打采。
秋歌的脑海里回响着云轩说过的话。“你在百丽餐厅喝醉是我们第十次见面,我想你可能已经不记得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写字楼的走廊。”云轩故意装作在看资料,声音尽量平静地说。
“第十五次见面之后,我们就天天见面了,因为你应聘到了这家公司。”云轩一边整理节目录音一边对秋歌说。“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大概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到这里应聘,面试完你好像很沮丧,趴在走廊的栏杆好一会。”云轩在餐厅里带着笑容对秋歌说。
秋歌一脸茫然地走进空荡荡的办公室,她将相机放到桌上陷入沉思。一旦喜欢一个人就会变得恍惚,但会记得对方的每一个笑容。秋歌这样想着跑出办公室,不一会又跑回来拿相机冲出去,可是云轩已经不在刚才的地方,不管怎么找也找不到他,这时同事抱着唱片经过。
“你有没有看到云轩?”秋歌着急地问。
“他刚刚说要到机场然后就走了出去,他不是今天要出差吗?”不等同事把话说完秋歌就跑了出去,而那个时候,云轩已经到机场了。秋歌跑出公司后看到顾小白站在车子前面,她一惊随即招手叫出租车。
顾小白看见秋歌对着她大喊,“你要去哪里?”秋歌对顾小白视而不见继续站在路边拦出租车。“你在去哪里,搭这部吧。”顾小白再次对秋歌大声喊着,秋歌装作没有听见,匆匆地上另一辆车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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