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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萧转眸,淡若古井的眼底隐隐升起一股寒意,对着某处虚空道
“本王不屑于用此等下作手段来得到一个女人。”
雁丘抽了抽鼻子,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那手掌贴在皮肤之上后,刚刚那啃嗜自己的虫蚁忽然都欢快的叫嚣起来,灵台之外的某一个意识正在她耳边轻吹,难受吗?靠近他,便可解那蚀骨的折磨,靠近他吧,近在尺咫呢!
她缓缓睁开满布血丝的眼睛,然后清楚的看见自己伸出的爪子摸向那人清冷的脸。
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那人高挺的鼻梁,有紧抿的唇线,似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动作,他低下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最后一丝清明让她控制住了自己伸出的罪恶的爪子,这爪子要是真伸出去了,可真是八辈子的老脸都要丢尽了。
她悻悻的将爪子收回,清了清嗓子
“劳驾您给我找个、嗯、水池”
话一出口便吓了她一跳,这,还是她的声音吗?
那平时虽没有婉转似黄鹂,但好歹也算是清朗,如今这一张嘴如何变得这样媚惑在骨,连自己听了都吓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雁丘咽了咽口水,悻悻的将那爪子慢腾腾的收回来,放在自己脸上,拍了拍,感叹了下自己还真有声优的资质。
只听头顶那人传来嘲讽“都这副鬼样子还这么不专心。”
雁丘一楞,不明白他所说的不专心,是不专心摸他的脸,还是不专心发春。
凤萧见发呆,再次嗤笑一声,罢头也不回一脚将门踹开,抱着怀中女子飞身上马。
雁丘只觉得得腰上一力量一收,身体腾空而起,自己脸朝下,竟然像个麻袋一样被扔到马上,随着马背的起伏而颠簸,穿耳的长风卷带起她的发丝,一缕纠缠进了马咎之上,她头狠狠一斜便将那缕发丝扯断。
四肢百骸之上的虫蚁因三月凉风吹过,稍稍消减了一些炙热,但小腹处的那股邪火却依然撩拨着全身经脉。
一路蜿蜒曲折,却见两旁路道苍翠清幽,隐隐还能嗅见一丝迷蒙的水汽。
三月暖春的芬芳遍布,一路落英花雨,有极英俊清冷的男子,眉心紧蹙,身前抱着浑身滚烫的女子……
不知行了多久,就在她被颠的快睡着时。
马骤然一停,旋即便觉得身体再次腾空,那人抱着健步如飞的向着府中去。
她微微睁开烧的沉重的眼皮,但见此处并非是秦王府,竟然到了城郊一处别苑。
雁丘心中一叹,算了吧,不行就认命,自己这副德行的,还真想在这封建帝国主义的夹缝中求同存异。
她不敢再擅动真气去压制那邪火,物极必反,强极则辱,越是压制越是反抗。
风里似有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夹带着水珠。
她刚想睁开眼睛看看周围,便觉得身体一轻,被人恶狠狠的抛了下去,一瞬间冰凉彻骨的水自四面八方涌进了自己的口鼻之中。
雁丘挣扎了几翻才堪堪从那水池底下挣扎出来,被这一折腾,丹田之处的炙热稍稍降一些。
眼睛也不模糊了,脑袋也不像煮沸的开水了,全身血液也不冒泡了。意识渐渐清明了许多。
她挣扎的如死狗一样趴在水池边大口喘息,入眼便看见那一角玉色锦竹暗纹的长袍,她摸了摸沾在脸上那一绺湿发,仰起头看向岸边那人。
一脸淡漠的看着自己,似参天古树睥睨浮游蝼蚁,那双古井般深邃的冷眸里,看不出丝毫情绪,一如初见时那般,有惊艳疏离。
那人站在岸边,看着水中女子狼狈的模样,语气淡漠极尽疏离
冷笑一声“你可真是好命,到底是什么样的福气才能拥有你这般幸运,被自己认为的朋友和父亲算计至此,还死不悔改。”
雁丘听着他的冷嘲热讽,紧紧咬了咬嘴唇,不作声。
凤萧似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你真的应该庆幸普天之下所有天雷滚滚的巧合全让你一人占了,你的父亲为了向我表示诚意,设计你中春药,以为用你的身体遍可换取朝堂之上地位的稳固,你所相信的朋友为了出城将你诓骗出来与你父亲合作为的就是将你送上我的床,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你的人生真是到了普天同庆,天下齐欢的地步。”
雁丘经这凉水一激方才清醒过来,想着之前听到的那句熟悉的话,想着纳兰瑾瑜临行前那充满愧疚的眼神,觉得自己这算是经历的什么他妈的狗血人生,当即胸口阵痛,一口鲜血喷薄而出,若不是她知道自己并没有受什么内伤,否则早该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和黛玉一样的病了。
头上那人一副高高在上睥睨万物的模样此刻真尼玛的可恨,认为前世自己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尊严,在前世都没有被践踏过,今生也不能。
她咬咬牙,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脚踝,拼死一拽,噗通一声巨响,一堵水墙溅起,凤萧没想她怒极生恨,竟然将自己拉下水,一时没留神竟然着了道。
雁丘将他拉下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往水里按,恶狠狠的骂
“你他妈的还真想强买想卖,也不看看对象是谁,老娘字典里就没有屈服这两字儿,你还在这里给老娘我浇冷水,没错老娘就是被老子给卖了怎么着吧,也算对得起吃了他十八年粮食的回报,你丫的算是毛,还敢在这里耀虎扬威
你他妈的不是想一妻一妾共享齐人之福吗,老娘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话音未落,她也被水底那人恶狠狠的拉入水池里,她恶毒的提膝,对着那人某处便是狠狠一击,凤萧不想这女人发起狠来这么不要命,当下抬手死死的扣住她的膝盖。
水底下两人功夫施展不开,雁丘也顾不得什么一代宗师风范,咬、抓、挠、啃泼妇十八招样样齐齐招呼到了那人身上,凤萧没几下脸上便挂了彩。
两人一下冲出水面,雁丘得以呼吸,便又开始破口大骂
“你个死变态臭不要脸的龌龊货,凭什么来这里教训老娘,老娘就是不愿嫁给你做妾,怎么滴拉,你还能五花大绑,赶鸭子上架,牛不喝水强破头吗。”
她闭着眼睛,一顿胡挠海抓,爪子舞的堪比河底水藻,嗓音嚎的与河东狮吼不相上下。
见凤萧浮上水面来,她顾不得男女水防,一个猛子扑在他身上,再次死死的按住他的头往水里淹。
“去你妈的,老娘一点都不喜欢你,你他妈的快点给我死,给我死了算了,活着也是浪费空气,傻逼一个!”
忽然胸腔之上一阵炙热的火灼剧痛,随即喉咙一热,口了腥甜之直冲而出,几乎在须臾之间,大脑如绽放的烟火一般,轰的一声,随着那斑斓落下,一阵鲜红里,她看见排山倒海的水扑面而来,漫无边际的灌入自己的口鼻之中。
恍惚还是前世,那样的胸腔窒息感再次出现,只是今生并未见到那河里平地而起的红光,与那无边红光里的漩涡。
她唇角轻扯开一个笑意,妈的,这一世就是逃不了被淹死的命!
忽然腰上一紧,被人一把捞起,她迷蒙之中,睁眼看见,脸上多处挂彩风华绝代的男子眸里慌张的目光,看见他一张一合的嘴,看见他手足无措的将自己搂在怀里。
心中冷笑,看吧,就是贱,被老娘骂的狗血淋头了,还要管我死活。
冰凉蚀骨自脚心处升至全身,脑中那最后一丝清明也在冰凉之是退去,瞳孔正在无限缩小,黑暗占据了所有意识。
暗黑的夜里,看不清一丝光线,雁丘一人在黑暗里,四周淡起的薄翳,仿佛置身于秋日夜色无月之下的河边,河里的苍苍蒹葭,风起,芦絮漫天而飞。
她轻荡于一盏孤舟之上,漫不经心的飘荡着,隐隐有一盏盏河灯从身边飘过,顺着那水无尽处,幽幽而荡。
这是哪里?自己不应该是在西梁城郊的别苑吗?
她四处张望,唯见那一盏灯光,却不曾听见一点声音。
“有人吗?这是哪里?”
“有人吗?这是哪里?”
回答她的是无尽的回声,雁丘身上微微起了一层颤栗,她深吸一口气,想着反正自己也是一缕幽魂了,怕什么,好歹也是死过一回的,难道还真有比自己等级高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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