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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雁姑娘近来心情甚是不好,虽无意间捡到了一个无价之宝,可眼下这东西也不能换钱阿,以后她两人行时,由于一荒原没有消费,所以她的小金库基本是没有动过。
后来事逼大神跟来后,正好入了青县,这是北燕边陲叶城的一个下属县城,地处边陲,常与西梁国通商,故较其他地方稍繁华些。
入城之后,事逼大神开始大肆采买,换购,将那马车上的东西,除却马之外,一概全换了,特地重新换了一套天蚕丝的被子当然是由他一人独享受,另外还向个娘们一样将雁丘藏的那些时间较长的点心火腿一全数扔掉。;
要专门花二两银子请个面点大师按照他老人家的口味现场定制,这还不算,还要为他的宠那只叫雪儿的快肥成猪的龙猫太郎量身定制服装,美其名曰保护皮毛……
看着鼓起的包袱渐渐因这败家男人而瘪下去,雁教授的脸一天黑似一天,小五丝毫不理会,每次向雁姑娘向他诉苦时,他都将从她那里学来的翻白眼的功夫表演给她看,你丫的自找的。
这日三人两宠行至叶城西北边陲一个小镇,小镇人口不多,整个镇上只有一家驿站。
道路整齐,树木青葱,商旅房舍俨然,时不时嗅得空中花香,只是这小城镇上的气氛并未如这般春光一样明朗。
忽听得道路两有似乎吹吹打打之声,好不热闹,仔细一瞧并未发现有迎亲队伍,想来是有人办喜事,提前预热彩排下也未可知阿。
过了两条街几人终于找到了那声音的发源地,在一户中等门楣的人家门外,那门外挂满了红绸,两扇朱漆的大门上也贴上的对联,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从一人脸上看出笑意来。
至此向东多绕了三条街,方才找到了高悬而起的驿站标志,雁姑娘感叹没有百度地图的生活阿,两眼一抹黑。
小五驾车行至一家驿站前,只见驿站两边只象征性的贴了两张喜字条幅,连大红灯笼也没挂,客栈是只简易的两层小楼,前院是客栈,后院是一排房舍,想来是主家自住的。
小二上前见有客人来,急忙从小五手中接过绳索,将马收入马厩。
小五借机问“小二哥,这是哪府办喜事?”
那小二苦笑一声“嗨,是我们掌柜的女儿出嫁”
话音未落便见门内迎面出来一中年男子,三十五六岁上下纪,带股儒气质,一身半旧的灰色长袍,虽面色有些萎靡,见来客,便拱手相迎
“几位远道而来着实辛苦,有需要小店的地方但凭吩咐便是。”
雁丘笑了笑颔首算是应了那掌柜的寒暄。
小五点点头,想着八成这掌柜的女儿是个寡妇再嫁,又或者找了个不靠谱的男人,要不然这当爹的脸上怎么半点喜色也没有呢。
雁丘支着耳朵听着周遭动静,罗迦大神自她身边经过时,慢条斯理的扫了她一眼,带着她的两只宠物优哉游哉的入店。
中间那掌柜亲自下厨做了几盘小菜,送到客房“小店生僻,来人少,只有我与店小二两个,几位远道而来这几样小菜便做为我的们客栈的一点心意,不算在房费里。”
没多久,那店小二又送来了几盘新鲜的时新水果,雁丘拿起一颗草莓想着还是这古人好阿,朴实,住个店还免费管饭管水果。罗大神这回到没那么烧包,房间和她挨着,傍晚未到便躲到房间练功去了,每次她好奇想偷偷看一眼,快接近那房门缝隙时,总有那么一两声不和谐的声音或者石子飞出来好巧不巧的钉在她脚趾头前一分。
如此三番,她终于放弃打探这家伙的秘密了。
已尽傍晚,城镇偏僻并无多少过客来往,再加上这几日不知西梁与北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半月来连过路的商人都没有。
雁丘听着小二的抱怨,近来生意难做,没有客人啥的……
挑挑眉毛,匆匆上前去。这处驿站的掌柜姓王,膝下有女儿年方十六,生的是闭月羞花,玲珑貌美,并于明日嫁于保长的儿子。
算起来也是门当户对,一桩美满的姻缘。入夜北燕边城的风很大,吹动新长的白桦树叶哗啦啦响,隐隐已有早生的夏虫鸣叫。常常刮的窗棂咚咚作响,这夜自她躺下,便隐隐听见后院里有少女呜咽的哭泣声,隐隐还有年长女子的哀叹,夹带着猎猎北风里,不是甚至清晰,她恍惚坐起了身,在一室摇曳的烛火下,仔细分辨着那声音的方位。
此处分为前后两院,前院为驿站,后院后王掌柜家。风声一紧,忽然一声年长女子的长啸自客栈后方呼起“不,我的儿,你不可这样……”
那声音凄厉如血,卷带着人肌骨生寒。雁丘霍然惊醒,一个猛子翻身坐起,刷的一声披上衣物,从窗后飞身而出,半空忽见淡紫色衣袍一闪,有人先行一步奔至她前面。接着是一彩一灰两只宠物从两边飞奔而出。
“嘭”后院一处厢房的门被外力踹开,罗迦大人用他那牛叉哄哄的隔山打牛的功夫将门震开,入眼便是一妙龄女子吊于悬梁之上。
雁丘在他身后几步之外,弹了弹指甲只听“咔嚓”一声布帛撕裂声接着那女子便直直落下,雁丘只觉得后心一股力道随之而来,罗迦大人轻飘飘的行至她身后“你去接”雁姑娘悲催的被那股突如其来的大力撞的一个踉跄,直直迎上那掉下来的少女,将她脚下抱住她的夫人撞入一边,半空里旋转两圈方才稳住。
只见怀中这女子十六岁上下的年纪,肤如凝脂,眉似远黛,不施脂粉,却天生丽质,脖颈间一道殷红之色,因窒息脸色有些苍白。
雁丘摸了摸她的脖颈,只觉得脉搏跳动极其微弱,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罗迦大人“脉象微弱”
她将怀中少女交给身旁奔来的妇人,那妇人以为孩子死了,立即嚎啕大哭。
罗迦眉毛轻蹙,他极其不耐的挥了挥衣袖,那妇人哭声哑然而止。
他淡淡扫了一眼那少女,又看了看那只龙猫太郎,只见那龙猫太郎刺溜一声爬到那少女脸上,一个转身将屁股对着那少女的鼻子
“噗”的一声放了个屁。
雁丘赶忙退后两步,以袖子捂鼻。
约莫半刻钟
那少女转动了眼球,突然剧烈的咳嗽过来,半晌微微睁开了眼睛,泪汪汪的看着周围,见仍身在家中,身后是母亲时,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母亲,我不想嫁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雁丘“嘶”的倒吸一口气,难道真的遇上了传说中的霸王硬娶亲,逼良为娼,逼忠为奸的狗血闹剧。
不会吧,自己刚励志要做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侠,接着上天便送来机会实现自己的抱负。
她不顾罗迦大神的眼神劝阻,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道
“两位,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知在下能否帮得上忙。”
那怀中小姐呜咽声渐渐停止,便见那妇人开始拿着手帕啜泣。
雁丘看着这一老一小的对着哭却没有一个人说话时,瘪瘪嘴,觉得自己想行侠仗义,人家还不一定给你机会呢。
她呆呆的等了约莫一刻钟,在罗大神最后一次眼神威胁之下,缓缓起身时,那对母子开口了。
“两位客官有所不知?”
雁丘不厚道的笑了笑,果然江湖都是相似的
“说来听听不就知道了。”
那妇人见她几人生的相貌堂堂,且武功不弱,并不像坏人的模样方才开口
“我们这里虽是隶属叶城,却靠近阜阳,阜阳的县太爷是当今丞相陈怀镜的小舅子朱世铰,两年前他因在京中犯了错,被贬至此后,便定了一个规矩,要享受阜阳城内外所有婚嫁女子的初夜权。”
雁丘秀眉轻蹙,极其惊讶道“初夜权?”
那妇人抽泣一声“没错,便是阜阳内所有新婚夫妻第一夜必须要和他在一起。”
她微讶,这家伙感情是个处女控,怎么和万历的弟弟有一个癖好呢。
那妇人见她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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