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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欺骗和利用,你一定还隐瞒了什么。那次在将军府散步,你的举动就很反常。你不希望我对你好,到底是为什么。”
楚慕良停下来,看着苏沉央。苏沉央面色有些恍惚,上辈子的事情,我怎么能告诉你呢。
如果我说我是再世为人,你会相信吗。
“阿良。”她这么叫到。似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喊他了。
他深吸一口气,“你说。”
“我嫁给你,是想和你一起推翻洛煜的统治,一起送萧弘兮下地狱。其他与之无关的,咱们还是不要互相干涉为好。”
她不想再此时此刻说出这样决绝的话,只是这些话,再不说,她怕她就再也说不出口。
经历前世那样的痛苦,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对爱情绝望。可天意难违,重活一世,她再次陷了进去。而对方正是她前世伤之极深的人。她只是不想两个人再重蹈覆辙。
这辈子,她一切以复仇为重。为了报复萧弘兮,她可以摒弃一切。所以在这条路上,她不得不为仇恨放弃一些爱情。这样对楚慕良不公平。
她已经对不起他一次,决不能再对不起他第二次。
“苏沉央,我究竟该拿你如何。”楚慕良悲凉的声音传来,苏沉央看着远方天边的鱼肚白,黎明即将破晓,可她究竟该往哪走呢。
她没有应声,夹动马肚子,离开了这里,留楚慕良独自一人在原地。
苏沉央首战大捷,士气高昂,随后的一个星期内,他们又进行了三次突袭,皆是大获全胜,很快,就在伤亡极小的情况下让北瀛全军投降。
苏沉央班师回朝那一天,京城内飘起了鹅毛大雪。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人到大街上来为她接风洗尘。
她心满意足。这下,将士们总算可以回家过年了。
她先进宫,将北瀛皇室的降书呈上。领赏之后,她又去卫国公府面见了爹娘。
卫国公对她一声不吭嫁进帝师府的行为很不满,可看在女儿一意孤行,现在木已成舟,他也无法改变什么。
莫青慧倒是没想那么多,她觉得帝师虽然没了官位,可家底还是丰厚的,只要不让苏沉央过苦日子就好。顺便还提了一句延续香火的事。
苏沉央笑着搪塞过去。这辈子,她从来没想过要给楚慕良延续香火。
从卫国公府出来后,她在路边看见了顾长安。
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见到她就嘻嘻的笑。眼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感。
他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一块木头。
“这是可以安神的木头,可以直接扔进香薰中燃烧。你作战辛苦了,这个东西比那温玉的效果要更快。”
“好。”她点点头,“蔺城那边如何了?”
“那边现在是我爹在主事。”
她挑眉,“皇上赏赐给你的,你怎么不回江南好好享清福。”
顾长安低下了头,“我在京城内……还有点事要处理。”说完后,他就独自一个人走开了。
苏沉央看着他的背影,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的改变。如果说重生之时,她以为自己抢占先机,结局定然是有她掌握。可是现如今,她越来越看不透结局了。
苏沉央回到帝师府时,楚慕良正在府内看书。苏沉央派人把将军府内的花卉都搬进了帝师府,美其名曰做事要有始有终。可还不是觉得帝师府现在死气沉沉的,这样也温暖些。
她算是知道,顾长安当时是什么心情了。
第二天,楚慕良早早地就出了门。苏沉央在府内闲着,给花花草草浇浇水,在婢女的帮助下修了修花。
于逸前来找她时,她正准备午休。
无奈之下,只好跟着他前往太师府。
萧弘兮一连几天都寝食难安,疑心重的他,每每想起苏沉央大喜之日那天的所作所为。
她头一次与他动手,竟是为了嫁给别的男人。哪怕他说了要娶她,她还是一意孤行。
这不得不让他怀疑苏沉央的心,到底在哪里。
难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对他的感情,不过都是逢场作戏。
他准备了苏沉央最爱喝的明前龙井,用她最喜欢的水温冲泡后,就在主卧等着她进来。
苏沉央进屋时,他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
“弘兮。”她轻轻地叫他。
萧弘兮回过神,冲她温和的一笑,好像那天被她点穴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
“喝茶。”
“好。”她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
萧弘兮沉吟着,“央儿,你对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楚慕良产生了感情。”
苏沉央心中不慌不乱,面上却大惊失色,“你怎么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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