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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无从谈起‘欣赏’二字了,但不知为何,他就是喜欢看青年作画,他隐隐有一种感觉,青年作画的本意并不是作画,而是在领悟着什么!
这一画,便是一整天!
直至太阳落幕,紫袍青年才又返回草庐,左小川本以为他会换个花草观察,然而紫袍青年却还是驻足于昨日所观察的那盆花面前,并没有要换对象的意思。
这这一看,便是一整夜!
次日,紫袍青年重复昨日的一切,如同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一般,连动作和时间都把控得异常精准!
喝完第一杯早茶之后,紫袍青年便又再次提笔作画了!
他今日所画,依然是昨日画的那盆紫花,乍一看并没有什么不同,因为还是那么生动传神、栩栩如生,然而下细一看,却又有所不同,因为花中纹路,与昨日相比,有了些许的不同!
这个差异十分微小,若不是观察入微,根本就发现不了其中的差别。
恰好左小川的心思也十分宁静,处于一种难得的空灵状态,是以这种差别还是有幸被他给发现了。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一直到第三个月,紫袍青年从始至终都在画同一盆花,只不过每一次都有极为细小的不同。
直到第三个月的最后一天,青年竟然一改常态,在花了一个花盆之后,又画了一粒种子上去,就在左小川不解的时候,让他瞪大了双眼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粒种子竟然在盆里发芽了,然后是一截嫩苗,嫩苗不断成长,很快便长出叶子,再然后,种子终于长大,生出花苞,花苞绽放,赫然与前三个月紫袍青年所画的紫花一模一样!
再然后,紫花结果,花开始慢慢凋零,根茎枯萎,种子落地。
这神奇的一幕让左小川觉得自己的思维都不够用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画中种子还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这根本就不是法术能够做到的!可是他还就偏偏亲眼见到了!
难以想象!
无法解释!
这与那紫袍青年每日对着太阳吸取一口紫气一样让人匪夷所思!
第四个月的头一天凌晨,紫袍青年终于不再观察那盆紫色的花了,而且将之扔出草庐,转而观察起一株长相奇特的三尺高的树来。
如左小川所料,次日,紫袍青年便开始画那株高三尺,只长有九片叶子的树来。
树比花的构造复杂得多,青年动起笔来也要缓慢许多,每一笔下去都是深思熟虑,画那盆花,紫袍青年一天可以画九次,而画这株树,他一天只能画三次!
而且一天的画作完毕之后,青年的疲态要更加明显一些。时间很快就是一年,青年足足花了一年时间,将这株九叶树吃透,然后他又故技重施,在画中画出一盆,然后又画了一粒种子,种子发芽,长大,生出叶片,便是那九叶树的模样!
唯一与那花不同的是,这九叶树并没有衰老死亡的时候,反而显出越来越浓郁的生机之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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