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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有所突破？”杜状态轻松地握着手中的弯刀，德杰中黑暗游骑弓马娴熟，是标准的草原民族战士，然而他的马下功夫却也是从流将近半个月以来应对不了的难题。
“现在在我看来，那个山洞的确是个神殿，”从流摆了摆右手，让黑色的巨鳄手套引起对方的注意，“好像我觉醒的那晚，你们都没有察觉到。”
“觉醒？这么说你有了第二件传承。看来通过冥想你经历了一次质变呢。”
“冥想吗？我只是理清了一些事情。不过，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为什么感觉与你交手时，总觉得自己实在与人生死对决？完全不同于禾鲁格带给我的那种单纯的压迫感。”
“‘杜’这个称呼，就如你在典籍中得到的信息，司掌黑暗，但是没有任何的守护职能，‘杜’是一个自我封印的德杰，依靠在黑暗中发酵自己的仇恨、愤怒等负面的情绪，达到变强的目的。简而言之，我是一个危险人物，每一代杜都不会自己行走于世间，怕压抑不住自己对负面情绪的封印，酿成大祸……塞，你怎么来了？”杜转向身后。
“感觉你们的比试今天会告一段落。”塞一身普通的老人装束，语气平和，缓缓走来，“从流，每一位德杰都是有缺点的，只是杜的缺点威胁性太大。商人朱拉贪财，统治者念驽钝，战士扎拉嗜血，自然力量的渣散漫无序，火焰的持有者真易怒，代表水与女性的禄优柔寡断，特龙贪图享乐……说到底我们9个流传已久的苯教尊位都是活生生的人，人就会有缺点。因为这样的自知之明，我们才不去执着于获取草原人的信仰，而是作为守护者留存于这大山之中。”
“那么，传承者不会成神，是吧？”从流问道。
“没有神，有人自称神，也只是较强的人，当他们真的不把自己当作人看时，离湮灭自己也就不远了。”塞认真地回答。
“就是说所谓的神，就是妄图掌握更强的力量，而迷失自己的人？”
“也不尽然，有些神不是自己封的，是被人捧杀的。看来你在王庭的书籍不止关于我们苯教的部分啊。”
“是的，那我要多谢您了，”从流深鞠一躬，“我会作为一个人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量力而为。”
杜露出一抹笑意：“能领会这些，你的确是会一个不错的对手，来吧，战胜我，去追逐你心中的愿望！”
“好，我们来试试吧！”
话音刚落，一片漆黑！是湮灭技？
杜没有感觉到随着而来的庞大热力，而是从流多次施展的灼热黑棒。
黑暗来得突然去得也快，杜看着已经飞到眼前的黑棒自知不能小觑上面的热力，施展自己的穿梭能力紧急规避。
从流在甩出黑棒时已经施展破军随之而来，目的并不是追击行踪飘渺的杜，而是追回黑棒，保持这种远程威胁的手段。
杜的穿梭并非真正可以为所欲为的能力，他穿梭的目的地是有限制的，距离、障碍物，尤其是有生命力有意识的活物，都会有着极大的限制。
从流没有再次散步热力，而是轻抬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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