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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二叔跟前,一脸神秘的问道:“侯爷,怎么您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二叔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一脸神态自若的说道。
此时我见那桥夫子被二叔搞得是晕头转向,又想赔笑又不知道二叔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其实这会儿不仅他被搞晕了,我们也被二叔搞得是一头雾水。
桥夫子见二叔不再说话,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愤,指了指墙角那个很大的袋子问道:“侯爷,那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啊,来的时候,好像没见你们带过这么个东西啊?”
他还真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那个背包里面装的是就是蟾王鳞片,我们打蟾王洞出来以后,一直就裸露在外面扛着,后来在路过一个镇子,买了个大袋子,才将其装起来。没想到我们带什么东西他都注意过。
这时候,二叔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身对楠婆说道:“把内丹拿出来让乔先生过目。”
楠婆见状点了点头,回身去取内丹。那桥夫子一见二叔脸色不是很好看,急忙赔笑着说道:“不急,不急。”
“这东西早晚都得过手,乔先生不必客气了。”
那桥夫子嘴上说不着急,我看他一听二叔让楠婆去取内丹,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楠婆。
不一会儿,楠婆将那个装着内丹的小盒子拿了过来,递到了桥夫子手中。桥夫子接过来以后,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个盒子。
“哎哟我的侯爷诶,这可真是极品啊!”那桥夫子看到内丹后,兴奋得差点跳起来。随后,只见他迅速将盒子盖上,爱不释手的又递给了楠婆,接着对二叔说道:“侯爷,东西我看过了,那您早点歇息,明天咱们还要回天津。等这东西和东家一过手,这条线就算系死了。”
二叔听罢,点了点头,随后那桥夫子就离开了。
二叔这一晚上对桥夫子的态度让我十分的不解,于是我就问二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不客气。
原来我们到了蟾王洞府那座山上的时候,就发现有人曾经来过的线索,二叔马上就想到,这里肯定有人来过,而且很可能就是一伙跑绺子的,既然这线是桥夫子的,那这些人很可能就是那桥夫子找来的。
桥夫子也有他们自己的职业准则,他们在觅到线以后,肯定要对这条线有个大概的了解,了解一下这条线的难易程度。根据这个难易程度再去找人来跑这趟绺子。
如果发现对方的水平很一般,他们就不会和对方去谈过桥(过桥指的就是双方协商跑绺子的事儿)的事儿。
后来我们和蟾王有了接触过后发现,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绺子,要不是二叔当时看中它那一身的鳞片,恐怕二叔也要弃绺子了。当时二叔一心想着,如果能除掉蟾王,不仅能得到一颗丹巢,就连神树谷的事儿也有了希望。
而后来当我们发现那些尸体的时候,二叔基本上就能够确定,这些人就是桥夫子找来的人。因为之前二叔曾说过,那些人连水潭下面的洞都没有到就已经躺尸了,这足以证明,那些人本事肯定很一般。
既然是这些人没有能力跑这个绺子,那桥夫子依然还让他们来,这就有点拿人家性命做筹码的嫌疑。所以二叔当时一看桥夫子承认了那些人是他找来的,就更加不悦了。
话说到了第二天,二叔决定他和老肥两人跟着桥夫子去天津,而我和楠婆则是带着蟾王鳞片先回吉林。在和二叔他们分开以后,我俩就踏上了回吉林的列车。
转眼我们已经离开吉林快半个月的时间了,楠婆到了吉林以后,直接就回昌吉村了。我独自一人在二叔家待了两天,一直等到二叔他们回来,我无聊的日子才算过去。
要说神树谷这事儿,从头到尾,那真叫是一步一个坎儿啊。二叔回来以后,首先研究的就是,要如何做这套蟾鳞胄甲。
二叔本身也没做过什么针线活,这是其一。再者这蟾鳞也非常的难缝制,普通的针线肯定是连考虑都不要考虑。
正当我们还为怎么缝制蟾鳞胄甲的事儿发愁的时候,楠婆突然又回来了。
她到了二叔家以后,满脸的泪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二叔见状急忙上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丫头?先别哭,有什么事儿和二叔说。”
楠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的说道:“村…村…子里出事儿了……”
说到这里,楠婆忍不住又哭了出来。虽说她这话还没有说完,但是我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看样子村子里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这时候,二叔安慰着楠婆,不一会儿,楠婆的情绪有些好转,没成想她竟然说出了一个让我们为之一振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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