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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最著名的经纪公司上班，我也是很厉害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怕我养不起你。”
“你担心我要价太高吗？那我直接从公司辞职好了，成为你私人的经纪人，而我的薪水按行业标准分两个阶段计算，简单来说，一百万以内的收入，我会拿百分之十的提成，起过一百万，我会拿百分之五的提成。”柳雨菲谈起专业知识，马上变得认真起来，如果你的画收入达到一亿，百分之五的提成也有五百万了，养活我是没问题的。
“画画哪么赚钱吗？”班长小声问。
“你是在怀疑我的专业吗？仅这幅《同学当年》的价值就无法估量，但这幅画现在不能卖，因为你没有名气，把它交给我吧，给杂志投稿作插画，估计很多杂志都想要，使用一次的费用大约在三到五千，我帮你一个月收回几万块。”
“几万块？画这幅画也才用了三个小时吧，都快赶上我一年的工资了，画画这么赚钱？”班长不敢相信。
“你看到的只是三个小时，看不到的是画师背后的努力，以及作者多年来的生活感悟，没有这些感悟不可能有这幅直击人心的作品。”柳雨菲转头对苏言说，“这幅画我可以暂时带回家吗？”
苏言犹豫再三后，道：“画可以给你，只是我仍旧没有什么信心，你要不要考虑清楚再辞职？”
“不用考虑了，我们明天签合同，我会对你以后的生活负责任的。”
“什么？负责任？”苏言有点懵了。
“才不是你想的那种负责任呢。”柳雨菲跺了跺脚，全然没有刚才作为职业女性的气魄。
聚会到这里，天已经黑了，后面k歌的活动只能取消，各自回家。
回家倒不缺时间，苏言步行到公交车站等车，这时一辆红色的小轿车停在他的面前，车窗上露出柳雨菲那漂亮的脸。
“作为经纪人怎么可以让作者自己坐公车回家呢，快上车，我送你。”
“哦，好。”
苏言坐在副驾，闻着柳雨菲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仿如梦中。
柳雨菲见苏言不说话，便主动开口道：“这车是我爸作为毕业礼物送我的，刚开始还很开心，但很快发现这是个坑，我一个月才几千块的工资，养这车就花了我一半，害得我都很久没买包包了。”
“是吗？我对车不太懂，这车多少钱啊！”
“四五十万吧，真想把它卖掉换点钱花，虽然在大公司上班，但作为新人根本签不到好作者，只能拿着低薪生活，所以现在辞职也不可惜。”
“你就不怕跟着我连底薪都拿不到吗？”苏言心虚地问。
“我不管，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好好画，我相信你。”柳雨菲说完一脚踩油门，轿车飞奔在深夜无人的街道上。
苏言坐在车上，看着夜色下的城市光怪陆离，仿佛一切都在梦里。
到了苏言住的地方，柳雨菲看着眼前这幢可以列为危楼的五层旧屋，皱着眉头问：“你就在这种环境里创作？”
苏言红着脸回答：“是的，在五楼，夏天不是一般的热，好在房租便宜，三百一个月而已。”
“你那狗窝我就不参观了，改天帮你租个好地方。”说完便上车离开。
苏言在后面大喊：“别找太贵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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