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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而且你们二人再待在书院或是登封县里,也指不定会出什么事。要是你们不介意的话,就随我们一起吧。等大哥来了嵩山,我再给你们引荐,如何?”
邬启迪、爱小轩、元哲浩和木迎春等人都认为是,而二人却有些犹豫。
木迎春已看出了一些眉目,说:“要是家里有事,你们可以回去,再合计合计,我们等你们的消息。还有你们家里的生意,我可以帮你们出个主意,盘给在登封的中原钱庄。”
木迎春又补充道:“放心,将来呀,要是觉得跟我们一起不好玩,你们还可以把自己的生意盘回去。”
毕生正是担心这个事情,听了木迎春的话,心事已了,也很安心,表示愿意与王从容一起去见狄帆,傅小珍附议。在能保护傅小珍的前提下,毕生心里还是想揭穿那些名门望族的罪行,而且他也知道狄帆还有一位医术精湛的可以给傅小珍看病的何师我。只是毕生不知道此时的傅小珍心结已解,身体正在逐步恢复当中。
随后,王从容将一切事情安排妥当,正准备让木迎春陪毕生和傅小珍回家之时,有一书童模样的人来了。此人叫马五,是邬启迪师父的书童,刚茅屋村来,见了众人,就跪倒在地上,哭着对邬启迪说:“邬大哥,大事不好了。”
邬启迪见马五手臂上套着黑纱,下意识里感觉肯定是自己的师父或者父母出事了,扶起他就问:“是……是村里出了什么事吗?”
马五只说不是。
“是师父吗?”
马五直摇头,吞吞吐吐的说:“不是……不是老爷,是……是大哥的父亲和母亲不幸遇难了。”
邬启迪强忍着泪水,但心凉了半截,都有些站不稳了,还好有爱小轩在旁,扶了他一把。一时间,邬启迪不知如何是好。
王从容问:“能好好说话吗,到底怎么回事?”
马五就述说起了邬氏夫妇遇害的经过:在昨天早上,二老还是好好的,到了午后,邬老伯从外面拾柴回来,不小心在路旁摔了一跤。就在这个时候,从嵩山下来一群人,抬着花轿,还吹着乐曲儿的。这正是吕有为等的一行人。
邬老伯只是摔倒在路旁而已,并没有拦住湛愤等人的去路,只是有些气喘,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湛愤可不这么认为,他觉得邬老伯不仅碍事,还有点坏了他的彩头,便指着他,破口大骂道:“真是不吉利!好你个老不死的,没事躺在路中间干嘛!想挡你湛爷的道吗?”吕有为和余天希想拦都拦不住。
因为离家很近,伍大娘就闻声赶来,见邬老伯倒在路旁,忙前来护着。二人正要起身时,湛愤又说:“又来了个老东西!你们挡了你湛爷的道还好说,老东西,可知你们在挡谁的道吗?眼前的可是我们余盟主大公子的迎亲队伍,你们胆敢挡我们余大公子的道,还想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湛愤就使劲一脚踢向邬老伯,一脸不屑的样子,还说:“好个老东西,湛爷这一脚很重吗!这么轻轻一脚,你们还装死,怎么着,想懒上我不成!我看你们茅屋村都是些刁民,真不知余盟主为何不下令将你们赶走,哼!”这都是什么话啊,迎亲队伍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只是惧怕湛愤,不敢做声。
湛愤的脚力一下去,只见邬老伯口吐鲜血,疼得不行,靠在他身后的伍大娘也撞上身后的大石块。余天希忙去扶二老站起来,生怕湛愤再出手伤人。而吕有为也忙前来阻止了,说:“湛管家,虽说今日不是大公子的大喜之日,但毕竟也是喜庆的日子,你要是再闹出什么人命来,对老爷,哪怕是对大公子,都不见得是好彩头,好兆头,你说呢?”
听了吕有为的话,湛愤这才罢手,说:“罢了,罢了。今天湛爷还有要务在身,不跟你们这对老东西一般见识。要在平时,定要你们好看!”说罢,湛愤拔腿就走。众人无法,没有多说什么,只好赶路。见邬老伯有点咳嗽,还有些步履蹒跚的样子,余天希就挑起柴火,送二老到家,道歉并给了五两银子后才离开。
这事在茅屋村很快就传开了,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邬启迪的师父也听说了此事,忙让马五前去照料。可是到了深夜,马五睡了过去,在醒来时,却发现邬老伯和伍大娘都没了呼吸,已经死了。
待马五叙述完,王从容问:“你醒来是什么时候?”
“是丑时了。”
“你确定?”
“可以肯定。因为邬大哥不在家,先生有过吩咐,特别是夜里,要我好好照顾他们。”
“问这些有什么用!父亲和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白天受了伤,定是夜里气不过,才……肯定是那个湛愤害的,我这就去杀了他,好为父母报仇。”这时,邬启迪才缓过神来,说话都带着火药味儿,随即就往茅屋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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