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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徐家酒楼的住处,先让赵普等人说说昆仑山那边的情况,特别是马尚之和南门靖为何没来。
自登元客栈一别后,赵普以狄帆的身份率人向昆仑山进发,在石城镇与马尚之巧遇。赵普虽然伪装极好,又有的风在侧,可一眼就被马尚之看出了破绽,只好表明身份,自己上昆仑山,将贩马之事全权交给了他。
来到昆仑派,与海思兰等六人细聊之后,赵普认为其中必有蹊跷,就强行把她们的最小师弟王周子给开释了。之后,他又询问了昆仑真人的其他几位入室弟子,如戴介子、成颜子和殷郝子等人,还装模作样审问了负责昆仑真人起居的几个弟子。
最后,赵普瞎编道:“昆仑真人知你们三人居心不良,早已立下遗命,令王周子接掌山门,遗嘱就在他的好友白剑老人那里,南门兄很快就要送来。如果现在还能奉命,就不再追究僭越之罪。”
这话本来就漏洞百出,三人绝不低头,还说狄帆不是门中人,只是来参加庆典的,胡乱挑拨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情义,欲一刀杀了他。正欲出手时,南门靖出现了,只一招就结果了戴介子。成颜子和殷郝子忙下跪认错,表示愿意奉王周子为新的掌门,却绝口不认杀害师父之罪。
王周子心善,饶过二人性命,当了昆仑派的掌门,在叩拜祖师爷时,发现了一封昆仑真人的亲笔信。内容大意有五:第一,很多事情做起来已经力不从心了,还不能阻止徒弟们争夺掌门之位,真是愧对历代昆仑掌门;第二,如果南门靖不愿当这个掌门,就让小徒弟王周子当,如果有人胆敢反对,我还会回来的;第三,眼看着自己即将油尽灯枯,却始终参不透武学的至高境界,再无颜面见坐享掌门之位;第四,既然参不透,那就选择忘记,为师去冰封山了,你们好自为之;第五,海思兰等六人不思进取,只想着闯荡中原武林,新掌门即位之时,即刻将他们逐出本派。
见信中有好几处的意思与南门靖带来的完全吻合,昆仑派众人莫敢不从,表示一定遵从前掌门之意。
没多久,众人一起下山,也包括海思兰等六人。来到石城镇,见马尚之刚与一些地主谈妥,赵普并不同意他的方案,搬出了摩尼教和中原钱庄,还让海思兰等六人出马。因六人是昆仑真人的得意弟子,经常助他们杀退来犯的马贼,那些地主们不得不给面子,就同意了赵普的方案:每匹马的价钱都打对折,本来的三千匹群养马不再计较,但剩下的三千匹必须是精选的良马,六千匹马一次性牵走,却只支付定金,剩下的一半费用三年还清,不带任何利息。
事后,众人都称赞不已。见赵普对如何把六千匹好马带回中原却毫无办法,马尚之说自有主意。最后,赵普、狄榕、马哈兀丁和海思兰走大路,先赶回中原,不想与舒双荷碰了个正着。马尚之、沙都赤、沙赤瓦、苏里罕和苏合马等人将马匹秘密转回。南门靖说是可以暗中保护,其实众人都不知道他的踪迹。
狄帆一直在写信,听后,见马哈兀丁和海思兰还在不断夸赞赵普,他就把笔一扔,又走到赵普的跟前,笑道:“赵判官可知为何南门兄不与你们一同前来?”
“保护马匹啊,那可都是一等好的战马啊,哈哈!”
“还很得意,是吧?”
“这……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害南门兄亲手杀了他启蒙师父的入室弟子,又强行逼迫别人与你做不正当的买卖,你说他会愿意与你一起来吗?”
“他不是让狄姑娘来了吗?”
“榕儿是我自家的女人!”
“大哥不是有舒护法和顾姑娘了吗?”
“闭嘴!谁是你大哥?她们都是,还有峨眉派的钟姑娘呢!”
话音刚落,赵普吓得跪了下来,不敢出声。狄帆不想跟他再多说什么,把一封信和一张字条给他,说:“这里有一封信,你带给赵家兄弟,告诉他们该还人情了。还有,月圆之前不能拿下宋州就撤,一定记住。”
“这晚上能出京城吗?”
“有这张字条在,保你畅通无阻。你就别惦记着那匹的风了,自行安排。”赵普看后,惊喜不已,忙灰溜溜走了。
狄榕明白狄帆早已知道她和南门靖的关系,此时却当众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心里着实不安,正欲开口时,却被狄帆打断了。
“我们的好事先不急,好吗?”接着,狄帆又把三封信给了马哈兀丁和海思兰,说,“两位姐姐去城北牧场,把两封信给马大哥,另一封给南门兄,他们看后就知道怎么办了。别耽搁,马上就走。”
见二人领命而去,舒双荷就问:“青龙副使,你真想占狄姐姐的便宜,不怕死吗?”
“死倒不怕,但是也绝不占你们姐妹俩的便宜。”
“啊?”
“你们把灯调亮一点,也把自己女人的一面拿出来。”
“啊?”
“我只是想让你们陪我下棋而已。”
“啊?”
“一会儿我让柱子兄弟上来。”
“不要,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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