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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读个七年也找不完。
“克莱尔,你的雄心壮志就是在这里给霍格沃茨做大扫除?”我正关上一件废弃柜子的门,背后突然传来德拉科的嘲笑。
我“砰”地一声摔上柜门,转过身,双手环臂歪着头看着他:“马尔福先生原来已经闲到跟踪我了吗?”
德拉科立马摊手,“别误会,我只是路过走廊,就看到你一身灰扑扑的从一间废教室里出来,还以为你也被留校罚大扫除了。”
我打量他,“你被留校了?”
德拉科有点尴尬地别过头,“我有两篇变形课的论文没来得及交而已。”
我紧紧蹙眉,“你不该耽误你的学业,德拉科!”
他嗤笑道:“学业?难道你觉得我今年读完还会在魔咒课上傻兮兮的挥舞着魔杖吗?那样你就等着我从天文台上跳下去给我收尸吧。”
我大吃一惊:“你要做什么!德拉科?别告诉我你准备肄业去追随神秘人!梅林啊,你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还是那个疯子根本不看自己追随者的学历?”
德拉科整个人呈现一种松弛的状态,似乎像是他知道事情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反而没有了之前那种焦虑踌躇的状态,他甚至说:“克莱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一旦我成功,一切都会结束,一切都会好起来,包括我们在内......”
忽然他哽住,垂眼看向抵在他喉咙处的魔杖,“你这是在做什么?克莱尔?又来乌姆里奇办公室的那一套?”
我怒从心中来,喝到:“更重要的事?神秘人已经把更重要的事交付给你了?把你左臂袖子掀起来,德拉科!现在!别在逼我,我不介意在这里把你送去校医院让你想不起来你更重要的事。”
德拉科没有反抗,惊讶只从他的眼睛里滑过片刻,他平静的问道:“你真的要看吗?”
我按捺住心里愤怒的吼叫,说:“给我掀开!”
德拉科轻笑地看了我一眼,解开袖口,一点一点地挽起来,那个丑陋、扭曲又邪恶的标志一点点露出来,德拉科就那样将胳膊伸在我面前,没有说一句话,仿佛他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天,抑或者他早就渴望袒露它,才好能松一口气。
他说:“这下满意了?现在你是要把我押去校长办公室还是先一个恶咒解决了我?”
我紧紧地掐着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恨不得将这个标志给从他的胳膊上一点点抠掉!
我恨恨地看着德拉科:“你别在这里自鸣得意了!你敢给我看,还不是算准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现在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难道不是巴不得我早点认清现实离你远远地?”
我忽然觉得前路迷茫,好像结局就在此刻写定了,这个标记就像一个残忍的句号一样把一切可能性都给烙上了封泥,不管你再有多大的决心,多么不屈的意志。此刻,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失去了,再怎么挣扎,那一点点光一点点安慰都守不住的。
我一把扯过德拉科的右臂,用尽全身力气,狠命地咬下去,咬到舌尖都沾上了血意。
“疼!疼疼疼!克莱尔!你松嘴啊!克莱尔!”德拉科近乎哀嚎着,又不敢使劲抽动胳膊,只好揪着我的衣领。
直到嘴边的肌肉麻木,我才缓缓松开嘴,德拉科叫唤道:“克莱尔,你这个小疯子!你是要准备给我咬......”
他话音止住,捂着渗血的牙印走过来,有些委屈的说:“你哭什么啊,又不是你被咬了一排血印子。”
我这时才好像听到自己的哭声,绝望又无助,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放声大哭着:“德拉科!你这个蠢货!傻子!脑袋被毒角兽给踹了吗!你怎么敢就这样跑去帮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做事呢!你要是搞砸了怎么办!他会不会杀了你啊!呜呜呜呜....嗝....你这个自大又没脑子的混蛋!”
德拉科晕头转向的摁住我,费解地问:“不是,等一下!克莱尔!我不是很明白你们拉文克劳的想法了,你到底是在骂我追随黑魔王,还是在觉得我蠢办不好事?”
朦胧泪眼中,德拉科的表情像是在上宾斯教授的魔法史一样迷糊,仿佛我才是追随黑魔王的人,此刻在指责他办事不力。
我气得一踢他小腿:“我怕你死啊,你懂不懂!神秘人可以给你什么任务?n.e.w.ts拿到全o?当上学生会主席?你当我傻吗?”
德拉科又变成一开始的闷口葫芦的样子,“这个你不可能知道,你也别问了。”
我拽住他,苦求道:“告诉我,德拉科,求你了,让我帮你!”
德拉科摸摸我的头,“别傻了,克莱尔,我们都知道这不可能。我会没事的,现在一切都很顺利。”
他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在我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就迅速的放下衬衫袖子,系好扣子,扭头走出了教室。
我一个人颓丧地靠在满是灰尘的柜子上,感觉自己是在参加一场赛跑,刚刚下定决定参加比赛,却发现对手早都已经跑在了几百米外,胜利遥遥无望。
第二天,学校里就传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格兰芬多的凯蒂.贝尔在霍格莫德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受到了诅咒,已经被送往了圣芒戈医院。
我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德拉科所谓的“任务”,可是不管是德拉科还是神秘人,都没必要去针对一个格兰芬多的女孩啊?
艾米丽说:“现在外面本来就很乱,学生会办公室里收到了一堆危险品,猫头鹰怎么检查都拦不住。我每次要写记录写处罚报告都要写一大堆,我对韦斯莱兄弟真是又爱又恨。”
这也是几乎所有学生的想法,所以学校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护身符卖的更加火爆了。
艾米丽灌下一口南瓜汁,对我和布兰琪说:“你们俩今晚可要陪我去学生会办公室里呆一会,我有一大堆资料要整理,还有六年级学生幻影移形的报名表需要核对登记。我都快忘了,刚开始收到任命书时候开心的心情了。”
艾米丽有难,我和布兰琪当然是义不容辞。学生会办公室并不大,就是一间普通的老师办公室大小,却摆了两张课桌,一张长的会议桌,满墙的架子上堆满了各种大小的奖杯奖牌,还有积压成山的羊皮纸。
艾米丽给了我和布兰琪一人一大沓表格,“这些是学校里杂七杂八的学生组织活动申请表,经费申请在5个金加隆以下的可以直接盖章,以上的择出来要我来仔细审阅。你们帮我择出来就行了。”
布兰琪感叹道:“哎,艾米丽,如果你早点当了学生会主席该多好,你帮忙,我们拉文克劳魁地奇队的扫帚全可以换成火.弩.箭。”
我一边埋头快速的翻表格,一边笑道:“那你恐怕会花掉邓布利多校长那件亮紫色长袍上的所有小金片。”
在分类好所有的表格又检查了一遍后,我揉揉鼻梁,“我这里做好了,艾米丽,还有什么吗?”
艾米丽还扎头在一堆密密麻麻的羊皮纸后面,说:“没有了,谢谢!你们可以随便看看,别乱动就行,上次有个赫奇帕奇的级长碰掉了一整个架子的奖杯,梅林啊。”
我伸了个懒腰,无聊地看着墙上挂的照片和勋章,很多勋章上甚至可以找出不少熟悉的名人。转来转去,我忽然发现那张长桌上竟然刻着密密麻麻的人名,惊奇道:“这上面不会刻着所有学生会主席的名单吧?”
艾米丽扬声说:“应该是的,可是从没有哪个学生会主席有时间看完过,我想。”
我趴在桌子上,撑着脸挑着看起来,说:“艾米丽,光我现在看到,霍格沃茨历史上就有三个叫艾米丽的女学生会主席!”
艾米丽抬起头,回忆着:“我记得上一任主席开玩笑说过,好像名字最多的男孩名字排名第一是詹姆,第二是汤姆,女孩第一是罗琳,第二是什么来着?”
“等等?你说名字最多的就是汤姆?”我立马用手指着在桌面上米粒大小的名字里找了起来。
果然,叫汤姆或者托马斯的几乎数不胜数,但是假如他在密室第一次打开的时候在霍格沃茨,那就是近五六十年前。
我憋着一口气,怀着一个微小的不知名的希望从后快速的向前看过去。
忽然,就像是一眨眼就会溜过去一样,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我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名字:谁能想到日后的神秘人、黑魔王竟然曾经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会主席!
我颤抖着喊着艾米丽:“艾米丽,你知道怎么查到霍格沃茨学生的在校档案吗?”
艾米丽和布兰琪听到我奇怪的声音,走过来,看着我指尖指着的名字:“怎么了?你要查这个人干什么?”
我不知道查到这个名字有什么用,但是我就像是在一片雾茫茫的平野上找到了一个字迹斑驳的指路牌,就像是在那个无望的赛跑里找回了奔跑的力量。
我坐在椅子上,激动地双手交握,从四年前的密室开始仔细说起,说到我对那个日记本的猜疑,说到我的决心,说到这个普通常见的人名背后隐藏的人物,好几次布兰琪的低呼打断了我的话,艾米丽紧紧握着我的手鼓励我说下去,告诉她们。
我看着我的朋友们:“非常抱歉把你们扯进来,但是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我一个人找不到关于这个人的任何消息,我要找到他!”
布兰琪忧虑的问道:“可是,克莱尔,你找到这个汤姆.里德尔,我是说,神秘人在霍格沃茨的消息,就能知道关于他的....呃...“魂器”的信息吗?”
我坚定地说道:“布兰琪,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历史吗?因为那都是发生过的事情,明明白白摆在那里不会变改的事情,是历史的发生决定了未来的走向,未来的答案往往可以从历史里参透。人也一样,没有人可以摆脱他存在过的痕迹,而他的历史里,就写着关于他的一切秘密。我不管这最后有没有用,我必须先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就可以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艾米丽看着那个名字,突然问道:“就是这个人,这个人后来变成了黑魔王,杀死了那么多人,杀死了哈利的父母?”
我点点头,艾米丽一下子憎恶地看着这张桌子,说:“我们会帮你的,对不对,布兰琪?”
布兰琪笑了,“当然了,没想到临了毕业,还能在学校里做件这么刺激的事情。”
艾米丽走到那些架子前,说:“克莱尔,你从小生活在斯莱特林的家族里,你有没有听说过里德尔这个姓氏?假设是神秘人打开了密室,他应该有斯莱特林的血统才对。斯莱特林的传人应该不大可能把自己搞成混血吧?那他应该至少还有一个很显赫的姓氏才对。”
我有些傻了,摇摇头:“我对这个不是很了解,我又不感兴趣这个。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没听过里德尔这个家族,按道理来说,不管多么落魄的家族,只要是有纯血的招牌在,我应该都有听说过。这个具体的话,我可以圣诞节回家查查。”
“克莱尔,我又找到了一个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艾米丽爬上梯子,打开最上面的柜子,用漂浮咒取下二十多个布满灰尘的奖杯,“这是上次那个级长撞掉的几个奖杯,后来被我们给收起来了,当时我们就说都是几十年前的收起来算了。瞧,汤姆.马沃罗.里德尔,1938年入学,授予杰出学生代表。”
布兰琪拽起袖子将艾米丽递过的奖杯擦干净,震惊道:“等等!你们的意思是说,那个外面搞着血统歧视的神秘人,学生时代不仅是个学生会主席,还是个杰出优异,老师眼里的好学生?霍格沃茨所有老师眼睛都瞎了吗?谁是他老师啊?知不知道自己教出了一个这样的神经病啊?”
我和艾米丽咳嗽两声,看着布兰琪,我抓抓头:“按照这个年纪来说,最起码邓布利多校长当时是在学校里任职的,哦,对,还有宾斯教授。”
艾米丽抿抿嘴,说:“其实还有一个人在,而且这个人还极其有可能是汤姆.里德尔的院长。”
“谁?”我和布兰琪一齐望向艾米丽。
艾米丽攀在梯子上,看着我们,说:“斯拉格霍恩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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