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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小的雪花在昏黄的路灯下打着旋,地面上还没有积起雪,省了我消除脚印的麻烦。
路上没有什么人,即使在这样聚集而居的村落,巫师们的房子也是零零散散的散落着,远远望去,各家窗户里透露出来的灯光就像零落的星火。
有的人家门口已经挂起了圣诞装饰品,那些花花绿绿的荧光小球在这个寒夜里给了孤单行路的我一点温暖的安慰。
即使在这么危险困难的时期,世间还有一家人可以团聚在一起欢庆的时刻,这让我几个月来的孤独旅途终于找到了一些微薄的意义。
我挨家挨户的逛过去,在一座有些老旧的庭院前停下脚步。整栋房子只有客厅里有微弱的光透过窗帘。院子门只是做个样子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我走上台阶,敲了敲门。
一个年老的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说道:“是哪位粗鲁的访客深夜来拜访?”
我想了想说:“我是《巫师周刊》的记者,有些消息想想要采访您!”
那个声音更加愤怒了:“走远些!赶紧走远些!我知道,你们都是看了斯基特的那本书对吧,你们以为我还会再次信任你们这些记者吗?”
我说:“请您先开开门,我有东西给您看!如果你不愿意接受采访,我连您家的地毯都不会挨上!”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不久,我听见了开锁的声音。
一双浑浊的眼睛出现在门缝里,上下打量着我。我从袍子里取出那本《禁林深处的玫瑰》,打开第一面,指着上面邓布利多的名字,说:“有人希望我来拜访您。”
巴希达.巴沙特似乎认得这本书,她惊讶地又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辨认我是谁。最终,她打开了门。
我闪身进去,说:“非常抱歉打扰您,巴沙特女士,我是克莱尔.莫森,只是我觉得我有些疑问不得不来请教您。”
巴希达女士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双眼睛在镜片后面盯着我,嗤笑了一声说:“是为了打听死亡圣器来的对吧?”
“死亡圣器?”
“怎么,你不知道?就是那本书里提到的三件宝物。”
“我也是才知道...但并不知道它们有这个名字....”我犹豫的说道,“邓布利多校长将这本书写在了遗嘱里留给我的,所以我想他一定是需要我去做些什么。我也了解到戈德里克山谷曾经是佩弗利尔的定居地.....”
巴沙特女士缓慢地引着我进了客厅,给我倒了杯热茶,说:“不错嘛,小姑娘,还算有些聪明劲儿。”
等等,我没有听错吧,巴沙特女士夸了我聪明?我的偶像夸奖了我?我一时间连谦虚的话都说不出来,红着脸埋在热茶的水蒸气里。
巴沙特女士又说道:“多少年了,又来了一个年轻人向我打听关于死亡圣器的故事。上一个人是谁?哦,就是这本书的主人。”
我问道:“邓布利多校长?”但我立刻反应过来:“是格林德沃先生吗?”
巴沙特女士点了点头,说:“力量使人着迷不是吗?何况是可以战胜死亡的力量。谁都不例外。那个男孩一直着迷这个故事,来到戈德里克山谷之后,阿尔被他吸引,和他一起去研究这个历史...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死亡的悲剧千百年来从不会少。”
我想了想说:“我觉得邓布利多校长希望我们能够找到这三样东西,不是为了战胜死亡。他一定是认为这些可以帮助哈利真正的战胜那个人,但是我现在毫无头绪怎么去找到。”
巴沙特女士说:“不需要去找。那里面其中的一件不就在那个男孩手上吗?”
我惊讶地前倾:“您是说哈利手上的隐身斗篷就是故事里的那一件?”
巴沙特女士点点头:“当然,我从刚搬到这里的时候就知道了佩弗利尔的故事,老波特一家和我关系格外的好,他们就告诉了我这个秘密,可我一向守口如瓶,我知道这会给他们带去多大的灾难。”
“现在不只是我们在找,有充分的迹象表明神秘人也在寻找,他似乎在找老魔杖....”
“他不会找到的。”巴沙特果断的说,“神秘人不会找到老魔杖的。除了阿尔,没有人可以再真正的拥有老魔杖。”
我几乎要跳起来了:“您说老魔杖在邓布利多校长手里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校长先生会直接传给哈利啊。”
巴沙特女士摇摇头:“刚才还说你聪明,小克莱尔,魔杖并不是那么容易易主的吗?这难道不是巫师的常识吗?除非有人打败了阿尔,阿尔的魔杖才会真正属于那个人。现在老魔杖的主人应该是斯内普了。”
我顿时愣在原地,连手指头被杯壁给烫到了都没有感觉。不,老魔杖的主人不是斯内普.....
那天晚上在天文台,斯内普杀害邓布利多校长的时候,他的手上已经没有魔杖了....
哈利说过,是德拉科用“除你武器”最先缴械了邓布利多校长.....
老魔杖的主人现在是德拉科。我全身如坠冰窖,如果让神秘人知道这件事,德拉科的下场会如何?神秘人绝对不会选择一个“除你武器”来获得魔杖的属权,他只会斩草除根。
我干巴巴地问道:“邓布利多校长是如何找到老魔杖的呢?”
巴沙特女士又笑了,说:“经过他妹妹的事情后,阿尔就彻底活成了一个封闭的圣人,他怎么会再放纵自己去找这些东西?他也是从另一个人手上赢过来的。”
我说:“老魔杖原来的主人是格林德沃。”
巴沙特女士偎在沙发里,抿了一口热茶,似乎对这些发生在她身边的风云故事毫不在意了。她挥挥手,放在一边柜子上的几个相框飘了过来。
我接过来,发现里面就有丽塔斯基特书里附着的那一张照片。年轻的红发邓布利多和年轻的格林德沃手挽着手在树下,两个年轻人都腰背挺拔,十分放松地微微笑着看着我。
最大的那张照片上不难看出是在巴沙特女士的客厅里,年轻的格林德沃坐在窗台上,手里捧着的正是这本《禁林深处的玫瑰》,邓布利多校长站在他身后俯身看着他指尖指着的地方,格林德沃又回头和邓布利多校长交谈了几句。两个人的面容上,都带着对彼此的欣赏和喜爱,看得出他们相当亲密。
巴沙特女士说:“你把这些照片拿走吧,阿尔很长一段时间内并不想要这些照片,我觉得他会有朝一日怀念的,我这个老古董就帮他保存好了。你如果有机会,请帮我把这些照片带给他。死亡并不可怕,只是有时候太寂寞了。”
我说:“我很愿意为您效劳,但是您自己去祭奠他一定会更好的。”
巴沙特女士懒洋洋的说道:“我太老啦!不想动啦!一个个都走了,我时常在想,或许明天就是我,我不必跑去见一座冷冰冰的坟墓,我和那些朋友马上就会在另一个地方相遇啦。”
巴沙特女士在送走我的时候,像一个和蔼的祖母一样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我原本以为我会等到的是小哈利,没想到是一个同样爱好历史的小友,也算挺愉快的。去吧,年轻人们,你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返回了小镇上,在鲍德温太太的房子前放下了原本定的天数的房费,附上字条:非常抱歉要突然离开菲奥娜。
我再一次派出了守护神去找了艾米丽,我拜托她告知我德拉科是否在霍格沃茨内上学,如果在,请无论如何帮我联系上他。
我没敢再回到皇后大道的公寓,反而在对角巷的一家小而破旧的旅馆里找到了一个房间。不得不说,这家的环境比鲍德温太太收拾的干净温馨的小房间相差太远了。
旅馆老板是一个独眼的老头,他全程不和人交流,只是抬眼看了我一眼,看了我的身份证明上的纯血,就甩了钥匙和门牌给我。
在我入住的第一天深夜,艾米丽的麋鹿就静悄悄的来到了我的窗台告知我德拉科只在开学时来了一会儿,之后就没有回到学校来上学。
我的心顿时往下沉,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我非得去马尔福庄园才能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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