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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的。
公子玄勾唇笑了笑,眼中却笑出了一丝说不出的情绪。她看不懂这情绪,转身出了厅门。
回去自家院子,蒋玉娇正在晒衣服,她不由得蹙眉,“怎么这么晚还晒衣服,小心夜寒湿了衣裳,容易生病。”
蒋玉娇笑嘻嘻,“天气这样热,哪有什么寒不寒的。已经都洗了,不如晒在院子里,今夜若不下雨,明日就干了。”
倾城说的夜寒和蒋玉娇理解的夜寒,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她也不再纠结,迈步进门。刚走了几步,却觉得余光中有什么一闪而逝,她忙转头看去。
明黄的光亮渐渐大盛,渐渐靠了近前。
蒋玉娇瞪大了眼睛,“呀……”
倾城一喜,忙凑上前去,“不悔?”
不悔却没落下来,而是围着她转了半晌,这才缓缓落定在她的手掌上。
光亮乍然消逝,快得如闪电。禁不住要让人怀疑,原本这家伙就是不发光的。蒋玉娇凑近来看,不悔一晃,没了影儿。
蒋玉娇不解,“怎么没了?”
倾城摇摇头,“她不想跟你玩,一边儿去。不悔找我,肯定是有事情。”当下驱退了蒋玉娇,轻声唤,“不悔?”
话音未落,却见手掌心上好端端站着不悔,就像它根本未曾离开过。
这真是奇了怪了。方才明明手心中什么也没有的,怎么这会儿出现地这样快。重点不是快,而是她的手掌心里根本没有重量,就好像她根本未曾承受任何。
可不悔就好端端地站那里。
不悔没有说话,但她却像是忽然懂了它的意思一样,问,“你要给我送东西吗?”
不悔仰起头,偏着脑袋打量她的眼睛,倏地张开喙,吐出来一只精巧的竹管。就跟此前她在绝尘园中收到的竹管一模一样。她忙拆开,纸条上正是七爷的字迹。
蒋玉娇去而复返,站得远远的问,“什么情况?”
倾城眸光黯然,“锦公主坠崖失踪了,虞美人怎么也找不到人。”微微停顿,才道:“刘裕打败了孙恩,但却失掉了锦公主。谢琰为了保护锦公主,被火焚,已死。”
蒋玉娇惊愕,“刘裕赢了……谢琰死了……公主没了……”像是回想了一遍离开时的景象,忽然问,“公主坠崖的地方在哪儿?”
“摘星台。”倾城沉着脸,手掌一扬放飞了不悔。
不悔却没消失,而是突然光芒大盛,悬浮在她眼前不远处,直勾勾地看着她。她怔了怔,低声道:“告诉七爷,先找锦公主,一定不要让公主死了。”
不悔听懂了她的话,倏地飞速上升,朦胧着一团明黄的光泽,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接连几日,倾城都睡不好。公子玄看出了她的异常,关切询问半晌,她却没出声。就这么又相处了几日,公子玄将她堵在了花厅门口,不肯再让她闪躲,“倾城,这几日你究竟怎么了?魂不附体的模样,真让人担心。”
她抬头,瞧着他俊朗的眉眼,决定坦白告诉他。
“锦公主坠崖失踪了。”她的嗓音很平淡。
公子玄大惊,“怎么会坠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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