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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谁用鲜血浸泡过。
这时我耳边的“嗡嗡”声也小了一些,一种清脆的流水声响便传入了我的耳中,这声音离我非常近,清脆叮咚、如鸣佩环。
我用耳朵判断了一下这流水的方位,似乎就在我身子的左右两侧,我刚想用手电照照看,就听到头顶传来老赵和小张的呼喊声,他们在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紧接着便是两束灯光从上面照了下来。
我张嘴想要应答,直觉喉痛一阵疼痛,嗓子眼儿里几乎要喷出血来,发出的声音含混不清,而且极小,连我自己也听不清楚,不只是不是因为刚才坠地的时候伤到了内脏。
我只能用“狼眼”往上面照了照,表示我在下面。
我刚一照上去,上面的灯光就灭了,接着就是一根绳索伸了下来,不一会儿那光亮再一次传来,不过那光源已经离我非常近了——正是小张!
我抬头看了看,小张正沿着那根绳索往下爬,已经爬到了孔道的底端,在他的身旁,那个尸婴已经被强大的摩擦力给蹭成了一团肉糜,正粘在墙上。
小张低下头用头顶的矿灯往下面照了照,看到这一片沙地之后,松开了绳索跳了下来,将沙地砸出了一个小坑,往前踉跄了两步才终于站定,向我跑了过来,老赵也从绳子上跳了下来,收起了绳索。
我从来没在任何时候能够像现在看到他们这样高兴,两步并作一步向小张跑去,刚跑了没两步,就觉得脖子后面一阵钻心的疼,眼前一黑,双膝一软就跪倒在了沙地之上。
我用双手捂住了脖颈上那块被尸婴咬过的地方,温热的鲜血从我的脖子两旁缓缓流了下来,混合着汗水滴在了那些血沙上,在“狼眼”的照射显现得异常绚丽夺目。
我实在无法形容那种疼痛,那感觉就像是无数只蚂蚁正在撕咬着我的皮肉,啃食着我的神经,那种撕裂般的感觉竟然比死都要难受。
我用手摸着那伤口,烂糊糊的没有形状,但我感觉一定有什么东西在里边,那正是我如此疼痛的根源。
我用手指扒开了已经烂掉的皮肉,触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刚一碰上去,就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全身的肌肉都狠狠的痉挛着。
我几乎要昏过去,但最终还是咬着牙将它给取了出来,不用看就知道,这一定就是那尸婴的牙齿。
好像突然拔下了一个阀门,大股的鲜血突然从我的伤口处涌了出来,流在地面上,很快就洇湿了很大一片。
脖颈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它直接连着脊椎,是一处十分重要的神经中枢,这地方受伤可大可小,严重的全身瘫痪甚至是直接毙命。
小张离我最近,赶忙跑了过来,将我的手移开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手忙脚乱地从包中扯出了一条纱布,想要将我的伤口给堵住,却发现那根本就是徒劳。
老赵也跑了过来,看了我的情况之后,急忙取出了医疗包,让小张将我给按在地上,掏出了针线开始缝合我的伤口。
我对疼痛已经麻木了,任由老赵将我按在地上摆布,针线一针针刺穿了我的皮肉,我竟然没有一点感觉,眼睛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模糊,就连呼吸也变得十分困难。
“别睡,小李。”小张在我耳边轻声说着,见我没什么反应,狠狠两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差点把我给打昏。
终于,老赵缝合完了伤口,将沾满血的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坐在地上说道:“休息一下吧。”
小张也坐在了我的身边,不停问我感觉怎么样,我不能说话,只能点点头表示我还好,我看了看老赵,他的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我能感觉到给我缝合伤口的时候,他的手一直在颤抖。
我们三个都不说话,在沙地上静静地坐着,每个人心中似乎都有无限的心事,气氛十分沉闷。
“老赵,你说那流水声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咱么出来了?”小张突然问道。
这流水的声音不算小,而且离我们非常近,他们肯定刚一下来就听到了,但是由于忙着救我,所以根本没有工夫去管这些。
“不是……”老赵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出来,“这时护棺河啊!他姥姥的,没想到被我们瞎打瞎撞,竟然找到了这里!那么主墓室一定就在附近!”
我们听老赵一说,心中也是十分激动,因为古人坚信人死后灵魂是要升天的,所以所有的陵墓都不可能是全封闭的,在主墓室一定有一个小门与外界相通,那是墓主人灵魂出入的通道。
而且为了保证河里的水能够永远流下去,这护棺河里的水往往是从大山深处引过来的山泉,沿着河岸走就一定能找到出口。
“而且……”老赵又补充道,“这护棺河是这陵墓中一切机关动力的来源,也就是说,机关室就在附近。”的确,如果想要一些机关运转上千年,长久的能源必不可少,而这些能源有三种:风能、水力、太阳能。
很显然,这陵墓当中是没有风的,古人的智慧虽然博大精深,但是还没有达到能够利用太阳的的地步,所以这机关的全部能源就是水。
“休息好了没有?”老赵显然已经按捺不住,站起身来问道。
我点了点头,在小张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老赵掏出了信号枪,打出了一发照明弹。
照明弹如太阳般冉冉升起,强光瞬间照亮了很大一片区域,我看到这间墓室有一百多米宽,全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沙子。
沙子的两旁是两条两米多宽的护棺和,河水十分清澈,不知道有多深。河水两旁的墙壁上绘制着一些壁画,画的是一些人在用一些奴隶喂养一只十分巨大的蝎子的情景。
墓室的长度比它的宽度要长上很多,一眼望不到尽头,放眼望去是一片茫茫的沙海,到处都是那种暗红色的血沙,一路延伸下去,蔚为壮观。
我朝河水走了过去,蹲下身来鞠了一捧清凉的山泉洗了洗脸,感觉浑身的神气清爽了不少,就连伤口也不是那么疼了。我俯下身来,将头扎进了水里想要喝个痛快,刚喝了没两口,就看到一张生满黑毛的大脸突然贴了上来。
“我的个姥姥!”我大叫了一声,急忙将头抽了回来,一屁股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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