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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血魄是炎帝血脉之力的结晶,当初煞宗屠戮颜家,汲取血脉之力但最终因无法找到颜纪而无奈放弃,但在轩辕天承将颜纪推进虚空的时候,他便暗中以命魂术移走了颜纪体内的炎帝血脉之力,因此最终获得了玄血魄。炎帝是神族,血脉之力可使妖魔勿近,正因轩辕天承夺去了颜纪的血脉之力,这才令颜纪被龙魔尊传承,进而入魔。对颜纪来说可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可对轩辕天承而言,这便是罪孽。
龙洞山迦福阁中,颜纪端坐于圣王宝座之上,颜熙在侧。
龙女跪在宝座下,说道:“圣王,如今天下大势已定,迦福阁实力已不在天君府和玄帝都之下,我们是否该考虑下一步的发展了?”
颜纪说道:“依你之见,下一步该如何发展?”
龙女恭敬一拜,说道:“攻打玄帝都,入主中州,夺取天下之主!”
颜纪听后大笑,但随即脸色一沉,虚空一掌将龙女打翻,说道:“放肆!我早就说过这天下之主非卫轩莫属!他是我的兄弟,你屡次怂恿我这么做,是不是想陷我于不仁不义!”
站在龙女身旁的百罹此时也跪拜在地,说道:“圣王息怒!龙女所言实为圣王着想!”
“哦?”颜纪瞪了龙女一眼,又对百罹说道:“你说说看。”
百罹说道:“天君府的实力虽说不弱,但毕竟是后起之秀,若与天帝一决生死,恐怕结果还未可知,而我迦福阁底蕴雄厚,全力一拼的话,定会令玄帝都大伤元气,待圣王夺下这天下之主的宝座后,再拱手送与您的兄弟,岂不成就了圣王您的英名,也缔造了一番佳话。”
颜纪听后欣喜,说道:“这么一说还确实让我动心了,不过这件事还是要和天君府商议一下的,免得我兄弟以为我要抢那天下之主的位置呢。”
百罹笑道:“圣王果然思虑周全!那我去安排一下?”
颜纪摆摆手说道:“龙女去吧,你说话我爱听,她总是惹我生气。”
龙女爬起身,冷冷的看着颜纪,应了一声“是”,便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百罹也随后退了出来,追上龙女,说道:“还是这个臭脾气,就不知变通一下么?”
龙女说道:“变通?堂堂龙魔尊,整天兄弟长兄弟短的,哪还有一点儿魔族至尊的样子!”
“你小声些吧。”百罹劝道,“这话若是让圣王听了去,只怕又要让你受些皮肉之苦了。”
二人说着便已远离了迦福阁圣王厅,来到一处偏僻之所,龙女见四下无人,便对百罹说道:“你可关注过罗浮山九黎族?”
“略知一二吧,听说九黎族的实力现在也不小了,而且还有罗浮魔尊和魔瞳那等逆天之人坐镇,怕是也对这天下很感兴趣啊。”百罹说道。
龙女又道:“我想去九黎族走一遭。”
“你想做什么?”百罹问道。
龙女又四下查看了一番,再次确保不会隔墙有耳后,说道:“九黎族世代守护着一片海域,这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那是他们的老祖宗蚩尤的墓地,叫做蚩尤海,你该不会是想……”百罹说到这里面露难色。
龙女继续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想以我妖族之血唤醒蚩尤,然后再鼓动其灭了迦福阁,将那天天儿女情长的魔族至尊之位取而代之!”
“万万不可!”百罹有些慌张,他说道,“那蚩尤力量过于强大,若是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你将他唤醒,不等于自掘坟墓么?到时候连你我的性命恐怕都难保!”
“我不管!我受够了颜纪对我的羞辱!我龙女也是万妖之首,他竟是对我想骂便骂,想打便打!”龙女忿恨的说着。
百罹见龙女怨气正盛,赶忙安慰道:“莫要气了,你若真冲动着去唤醒那蚩尤,怕是你这万妖之首的首级都会丢了,我看你还是按圣王所说的去做吧,只要以后说话小心些,这迦福阁还是挺令人舒心的。”
龙女冷哼一声,对百罹说道:“狐狸就是狡猾。”
玄帝都五州苑,是全天下最好的客栈。无论是房间,还是菜品都是一等一的品质,就连侍女的姿色、学识也是万里挑一的。因为这家客栈的老板是当朝国师司徒钟的儿子司徒惜玉,虽说世人皆知司徒惜玉性格乖张暴戾,玩劣不堪,风流成性,但不可否认的是,生于官宦之家的他,还是有一技之长的,对于经商这件事绝对是天赋异禀,不仅仅是赚金元,还有聚人脉。
这一日,五州苑迎来一名大胆的客人,没错,就是大胆。因为天下人皆知这客栈的底细,就算玄帝都的官员前来,也会谨慎小心、和颜悦色,毕竟在朝为官,得罪当今国师并不是明智之举,而普通百姓能来五州苑享受的人并不多,除了一些家底丰厚的商人或世家,但这类人几乎都要仰仗各种官员来照应。
“小二,我要一套上等的包间。”
“好嘞!您跟我来!”小二在这里做活很久,自然也知道这里的客人无论是否面熟都得罪不起,所以就像往常一样尽量满足客人们的要求。
这名客人坐定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说道:“五州苑果然名不虚传啊。”
小二也得意的说道:“爷,您真有眼光,咱们这里可是全天下最棒的客栈了。”
“好!那给我上些好酒好菜吧。”
“您想吃点儿什么?”小二问道。
客人说道:“你们这里最好的。”
小二听到这个,忍不住上下打量起这名客人,虽说此人穿着也算华丽,但面很生,身上还扛着个大布口袋,这口袋足有一人多大,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这样的打扮应该不是玄帝都的官员,如果是个外乡人的话,那想吃这里最好的东西,这价钱恐怕会让他吃惊,但万一自己看走眼了,说话得罪了人可也是个麻烦。
于是,小二满脸堆笑的问道:“这位爷,咱们这五州苑的酒菜可是全天下出了名的好,您点名要最好的,可俗话说这众口难调,对于见多识广的爷来说,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啊,不如我给您报几个菜名,您听听,若是钟意哪个,我再给您上?”
那客人把大布口袋往床榻上一扔,横打鼻梁,说道:“莫非你是怕我吃不起么?”
小二一看这客人不好糊弄,赶忙说道:“哪里哪里,我只怕您吃不惯罢了。”
“少废话,把这里最好的酒菜都给我上来,然后再给我叫个人来!”
小二一听叫人来,以为此人在客栈有什么亲戚朋友之类的,但五州苑无论大厨还是伙计,就连掌柜的也是不敢给自己亲戚朋友走后门,开小灶的,除非是国师或司徒惜玉打过招呼。
便说道:“您叫谁来啊?要不我先给您叫来?”
那客人知道小二就是怕他没钱还想占便宜,于是佯装愤怒的说道:“你这厮,怎这般磨叽!真怕你家爷没金元给你啊?让你上酒菜你就给我上!爷还告诉你,若是上来的酒菜,爷不满意,可别怪爷不给你留情面!”
五州苑的小二虽说是跑堂的,却也是伺候过各类官员的人,比之寻常客栈的小二多少是有些脾气的,眼见这名客人不像是来吃饭的,倒像是来找碴的,便也拉下脸来,说道:“我劝您可别在这里闹事,不然可就不是您不给我留情面了,我们五州苑可不是寻常地方!”
大掌柜眼见这包间里自打进人以后就一直吵闹,也不见小二出来,便知道可能是碰上不知死的人了,便也推门而入,说道:“自来都是和气生财,您来图享受,我们赚金元,这位爷若是有何指教,还请当面示下。”
客人一看,要酒要菜你不给,这小二不懂事,你这大掌柜也跟着挑衅,干脆痛快点儿直接说道:“把你们老板叫来!”
本以为小二和大掌柜一听这个就该乖乖退下去叫老板了,可谁知这二人不但没退,反而看着他一脸讥笑。
大掌柜的说道:“您可知道这老板是谁啊?”
客人道:“当然知道,不然我让你叫他干什么?”
“既然您知道了,那我也就不跟您兜圈子了,我看您也不是本地人,这朝中官员经常进出我们这五州苑,我也算熟识,您应该也不是官员,对不对?”大掌柜的问道。
“对,我不是官员,那又如何?”客人说道。
大掌柜的本是试探,一听还真被自己猜对了,心中更有自信强硬了,便接着说道:“不是本地人又不是官员,我们老板您以为说见就能见啊?他认识您么?”
“现下还不认识,见了便认识。”客人说的倒也诚恳。
大掌柜一听这人连认识都不认识,简直是胡闹,就说道:“那我劝您还是莫要闹事了,您若想吃最好的,您把金元拿出来让我们见见,要是想吃霸王餐,我五州苑会叫您吃不了兜着走的!”
那客人一看大掌柜的意思是根本不会知会老板来见了,看来得想别的办法了,于是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大掌柜一个大耳帖子,骂道:“狗眼看人低!再不叫你们老板来,休怪爷拆了这五州苑!”
大掌柜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嘴巴打的直发懵,心底也打起了鼓,此人敢如此放肆,恐怕还真是有些来路,可话都说的这份儿上了,再往回找也确实有难度了,干脆硬着头皮再横一把,万一是个假的,那一定叫他知道知道得罪五州苑的后果!
于是大掌柜的推开包间门,冲门外大喊:“来人啊!这儿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揍他!”
门外七八个魁梧大汉闯进门来,把这名客人围在中间,大掌柜的捂着被打的高高肿起的脸说道:“给我往死里打!”
五州苑的打手自然不是寻常粗人,这七八个大汉都修习了一些玄劲,但毕竟这里是客栈不是镖局,所以境界也就不过玄者而已,那名客人玄劲外放,竟是玄圣五段强者,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些大汉打翻在地,但手下留情并未伤及性命。
大掌柜的和小二吓得逃出包间,站到门外,大掌柜的吩咐小二赶紧去找老板司徒惜玉,眼前这客人看来确实不太好惹。
那客人收拾完了大汉后又坐回包间,说道:“五州苑就没有个能打的?要是找不到其他人了,就赶紧给我把老板叫过来!我还有正事要跟他说。”
大掌柜的不敢应话,就在门外一直等到司徒惜玉来,这才跟着司徒惜玉进到包间,说道:“公子,这名客官一来这里就点名要咱们五州苑最好的酒菜,我怕他是混吃混喝的,便想看看他有没有带够金元,谁知道他突然就动手打人,还嚷嚷着要见公子您。”
司徒惜玉上下打量这名客人,看来看去确实不是自己熟悉的人,但眼看此人这么能打,便也客气的问道:“在下就是司徒惜玉,不知这位客官找我何事?”
那客人指着大掌柜的说道:“你滚出去,一会儿我跟你家老板谈些什么,若是被你听了去,不用我动手,你家老板自会除了你!”
大掌柜的看向司徒惜玉,见司徒惜玉给他使了个眼色,便识趣的命人将屋里倒下的七八个大汉抬出去,然后也跟着退了出去带上屋门。
“说吧,什么事?”司徒惜玉问道。
那名客人一指座位说道:“你先坐下,叫人弄些好酒好菜,我慢慢跟你说,这事儿保证让你感兴趣。”
司徒惜玉向来识时务,既然打不过,不如拉拢一下,这玄圣五段的高手若是能结交上,也不是坏事,况且此人还有事找自己,便让小二准备了几样酒菜端进屋来。
那名客人见酒菜来了,也不说话,一阵胡吃海塞,吃的那叫一个起劲。司徒惜玉拿着酒杯自斟自饮,等他吃完。
客人酒足饭饱后,这才说道:“我这次特意来五州苑找你,就是想和你结交一番。”
司徒惜玉一听这个,这气就不打一除来,心想:你这闹了半天,就是想认识我?那还真是不知死活啊!
心里虽这么想,但毕竟还不是人家对手,便笑道:“既然如此,那不知客官尊姓大名啊?”
“刑昭。”原来这名大胆的客人正是魔瞳派来特意靠近司徒惜玉的刑昭。
司徒惜玉不喜天下事,对他来说心里惦念着的除了金元就是美女,而且刑昭本也不是闻名天下的人物,便说道:“刑公子啊,那您可知道我五州苑可不是寻常客栈,您在我这里如此大闹,恐怕光凭一句想结识我,可不能保您周全啊。”
刑昭大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我敢来就一定有准备,我知道司徒公子想要什么。”
“哦?那你说说。”司徒惜玉起了兴趣。
刑昭指着床榻上的大布口袋又道:“普天之下谁人不知司徒公子的兴趣爱好?所以为了给您准备这见面礼,我可是费了不少劲啊,现在那件礼物就在床上,公子一看便知。”
司徒惜玉慢慢走近床榻边,看着这大布口袋,心里想着估计是什么值钱的好物件,但这布口袋可真不怎么样,接着他慢慢解开口袋,掀起来往里一看,竟然是个人!这倒吓了他一跳,连忙后退两步,说道:“这……这是什么人?活的死的?”
刑昭“哈哈”大笑,说道:“公子莫怕,自然是活的!此刻已经被我的药迷昏了,一时半会可醒不过来,您再好好看看这是谁?”
司徒惜玉定了定神,又走了过去,取下口袋这一看,是个女人,再仔细一看,这娇小但玲珑有致的身材,和那出水芙蓉般的面容,这不正是他当年观看会武时一直朝思暮想的云水院精英护卫穆卉寒么!
色胆包天,时司徒惜玉的另一个标签,所以当他看到穆卉寒乖乖的躺在床上时,这心里已经是按耐不住了,便说道:“刑兄有心了!不知刑兄是如何把她弄到这里的?”
刑昭一边喝着酒一边说道:“不瞒你说,为了结交你,我可是花了不少金元上下打听,才知道你一直惦记着这个小妞儿,于是我就特意买通几个黑甲卫把她骗出玄帝都来,再给她用了些家传的秘药,就弄到你这里了。”
司徒惜玉一边听着一边已经上下其手的把昏睡的穆卉寒摸了个遍,然后说道:“那等她醒了该怎么办呢?我可是真喜欢这小妞儿,并没打算玩一玩就杀了啊。”
刑昭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瓶,说道:“这么好的妞儿怎么能玩一玩就弄死啊?这里是我家独有的惑心丹,给她吃了以后这女人就会变得无比淫荡,整天渴望着被男人鞭挞、羞辱、欺凌和交合,公子只需要把她藏好了,以后就是金屋藏娇了啊。”
惑心丹是九黎族幻梦馆的独门秘药,刑昭再出发前就想好了办法,便向幻梦馆讨了一些。
司徒惜玉听后连声称道:“妙哉妙哉!刑兄想的真是周到!看来你这朋友我是交定了啊!”
两人欢快的谈了一会儿,刑昭便约定日后常来跟司徒惜玉叙叙,待刑昭离开后,司徒惜玉赶忙把穆卉寒带入自己的密室中,喂下惑心丹,然后便是一番发泄,自此一名云水院的精英护卫竟变成了司徒惜玉手中的**,简直是可悲可叹!
刑昭这招投其所好,一击即中后,便经常到五州苑和司徒惜玉聊天喝酒,每当司徒惜玉看上了哪位姑娘,只要不是高官之女或世家千金,刑昭便靠着秘药和惑心丹将其打造成**送给司徒惜玉,如此一来二去,关在密室里的美女已有五六个,简直就是司徒惜玉的私人幻梦馆!云水院内一直不见穆卉寒,找了许久也未能找到,培养一名精英护卫毕竟不容易,况且穆卉寒还参加过五院会武,于是天帝就把这个差事交给了国师司徒钟。司徒钟知道最惦记这穆卉寒的人就是自己的儿子司徒惜玉,便从自己儿子这里暗中调查。纸包不住火,司徒惜玉每每在密室中寻欢作乐,都免不了发出些不小的动静,就算旁人听不到,但大掌柜的却也略知一二了。司徒钟几经查询方才知道这其中的些许,不过这是自己的儿子,就算查清楚了也不能这么报给天帝啊,这不等于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么?于是他找到司徒惜玉,爷儿俩在五州苑就此事谈了一下。
“你这孽子!只知道给你老子找麻烦!快说你是不是把穆卉寒拐走了?”司徒钟问道。
司徒惜玉却根本不怕自己的老子,笑道:“父亲,您要非说是儿子我拐走了,那就直接跟天帝去说啊,到时候把我抓起来,再把这五州苑一封,不就合您的意了么?”
“放屁!”司徒钟和儿子说话的时候向来无法平静,“你赶紧把穆卉寒带回来,要是得罪了人家再给人好好赔个不是!”
司徒惜玉心想:这事儿估计赔多少个不是也挽回不了,再说了自己压根儿也没想把穆卉寒交回去,这么好的姑娘,就是玩上几年也是玩不够的啊!
于是他说道:“穆姑娘的事儿我不知道,虽说我惦记她很久了,但您也知道我可是有心没胆儿啊。”
“你没胆量?你觉着我会信么?”司徒钟说道,“纸包不住火,有些事我不想听,可是却一直有风把它吹到我耳朵里啊。”
司徒惜玉说道:“是么?那不知道父亲听到过哪些风言风语啊?”
司徒钟压低了声音怒斥道:“你别故作镇定!我可听说你总和一个叫刑昭的人来往,还带回来过几个姑娘,然后这些姑娘就莫名其妙的失踪的,听说只看见进了这五州苑,却没看见再出去过!而且,我还听说,你有个秘密的房间,现在都快被你弄成妓院了!”
司徒惜玉一听,自己的父亲知道的还真不少,但是他也不急,说道:“这风吹的可真是邪乎啊,不过父亲说得对啊,纸包不住火,我这五州苑经常有朝中官员出入,我可也听过不少关于父亲您的事情啊。”
“什么事?”司徒钟问道。
司徒惜玉,笑道:“我也不想听啊,可是这风啊它一直往我耳朵里吹!”
司徒钟怒道:“少跟我打哈哈,快说你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哈哈哈哈,父亲您都说了是不该听的,那我哪儿还敢说我听到过啊。”司徒惜玉继续卖着关子。
司徒钟这时候的脑袋里快速的转着,但自从被卫轩种下婆娑魔果后,自己确实做了很多对天帝不忠的事情,这些事儿说出去可都是掉脑袋的罪。
于是他便立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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