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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画面，随意“咔擦”一下，就是一张艺术照，连修图都不需要的那种。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顾晨光这样的艺术生，视力标准的2.0，淡淡一扫，就发现洛川程里边……真空。
不过，无所谓，你有我有大家都有。
他高中玩摄影那会儿，拉着洛川程当模特，自是没少拍洛川程的……私房照。
洛川程这人上镜，又特别放得开，所以各种尺度的照片他都拍过。
他接过雪茄盒，从里边拿出一根雪茄来，洛川程拿了火柴，“咔”的一声，大卫杜夫的火柴划出一片暖黄色的火苗，顾晨光拿着雪茄头点燃，然后咬着雪茄头用力吸了一口，再把烟雾尽数吐出，满嘴清香……
拿着雪茄，顾晨光坐定，脑海里无来由地浮现出一张微笑着的小脸来。
这样寂静冰冷的冬夜，的确适合……想念。
想着那小巧的脸，那带笑的眼，这寒冷冬夜，竟有丝温暖的味道。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只沉默着吞云吐雾。
片刻后，顾晨光评价道：“不错。”
洛川程笑道：“那必须的，特意搜罗来的好货，本来打算给我家甘愿儿尝尝的。”
顾晨光：“……”
不论干什么都会想到甘愿的洛川程，以及不论干什么都会想到林熹微的自己。
果然是好基友。
他只好道：“刚才，我在酒店大厅，看到甘愿了。”
洛川程点头：“知道，之前等你等得无聊，下去游泳的时候碰到了。”
想到平安夜甘愿约了人到酒店，洛川程心底就堵得慌。
心底的酸跟苦在泛滥。
可他根本不敢拦，怕用强，甘愿一反感，他彻底没戏。
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你是说，酒店大厅？！她要离开酒店对吧！”
顾晨光“嗯”了一声。
洛川程立马眉开眼笑，刚才还皱着一张俊脸的人此刻说不出的嘚瑟：“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家甘愿儿爱好我这样年轻美好的肉体，宋抒怀那样的老家伙根本没戏。”
顾晨光默然半晌，真不知道女朋友只喜欢自己的身体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他想了下他家小不点，发现，嗯，差不多。
他臭毛病一堆，要不是颜好，早就被踹了。
他问起洛川程来：“不是在游泳池见到了嘛，你都干什么了，怎么回来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人都蔫了。”
洛川程幽幽地道：“自荐枕席。”
顾晨光抽完雪茄有点口渴，正端着水杯喝热水，瞬间，一口水全喷了。
自荐枕席。
亏他想得出来，顾晨光叹服。
不过，以他和洛川程的相熟程度，自是知道当年甘愿跟洛川程分手的频率有多高，每次，都是洛川程把人哄回来的。
可是，“都隔了八年了，这一套没用的。”
洛川程叹了口气：“知道，不是没死心，想试试么？”
他知道他该先把甘愿和陆景深拆散了再光明正大地追求。
可是，总抱着点幻想，幻想他们仍能如过去那般，他哄一哄她，他们便重新在一起了。
也唯有如此，才能证明，甘愿对自己，有那么点感情的。
现实却是啪啪啪打脸。
顾晨光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洛川程苦笑道：“正头痛呢？那个叫陆景深的，我找人查了一遍。啧，他的人生，一丁点污点都没有，那履历，我看着都要嫉妒。在刑警支队的时候，那破案率，跟柯南附体似的，单一等功，人就有两个。那可是一等功啊，这年头一等功多难拿，他竟然拿了两个，别的二等功三等功更是一堆。”
顾晨光微讶：“你说陆景深？”
洛川程转头，认认真真地看向好友：“你认识？”
顾晨光道：“见过一次，有那么点印象，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陆景深。”
洛川程立马拿了手机翻出照片给顾晨光看。
陆景深这样的刑侦人员，照片自然极少，洛川程手机里的这张还是证件照。
看着那证件照，洛川程就说不出的气。
就算昧着良心，洛川程都得承认，这厮，连证件照都真他娘的好看。
一定P了。
脸上肯定一堆痘痘跟痘印。
洛川程不无恶劣地想着。
顾晨光看着那照片，仔细回忆了一番，然后笑了起来。
洛川程瞧着顾晨光那笑嘻嘻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肯定知道点什么，便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催促道：“知道点什么，快说啊，别卖关子。”
顾晨光淡笑着道：“我知道这样背后八卦人不太厚道，但是谁让你跟我这么铁，我的确见过这人。”
“嗯？！”
“去年，来杭州拍《杭城探案》的时候，他来探过季夏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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