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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看能不能查到幽灵眼究竟是什么物质。
他跟老爷子一直认为，幽灵眼的材质，应该属于天然形成的矿物质。可就是查不出究竟是什么物质。
虽然他很清楚，这种事情很渺茫。他也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临走之前，秦川很尊师重道的，替周斌言把了把脉，确认他没什么大碍后，这才带着柳月婵离开。
两人漫步在燕京大学的，一时间反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说起来，两人根本就不熟，如果不是这件事，他们彼此叫什么都不知道。
良久，还是柳月婵率先开口说道：“秦川，谢谢你，你又帮了我一次大忙。”
秦川笑道：“那要不要请我吃一顿？”
柳月婵想起之前，秦川帮自己抢回钱包，自己说要请他吃饭，却最终跑掉了，就有些不好意思。
“好，你想吃什么，我请客！”柳月婵爽快的说道。
“算了，我只是开个玩笑。”秦川摇头说道。
柳月婵却脸色一僵，低着头说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的钱脏？”
秦川一愣，苦笑道：“我说小妞，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只是才吃过早饭没多久，还不饿。”
“秦川，我不是刘振嘴里说的那种人。你相信我？”柳月婵却强调道。
秦川看着满脸倔强，眼神中又十分委屈的柳月婵，咧嘴一笑。
“小妞，如果我说，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坏人，你相信我吗？”
柳月婵也是一愣，她想不明白，秦川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反倒问自己这么奇怪的问题。
柳月婵想也没想的说道：“我相信你能做到杀人不眨眼，却不相信你是个坏人！”
一个男人，可以眼也不眨的揍人，砸车，也许也能做到杀人不眨眼吧。
秦川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相信你会在ktv，美容院工作，却不相信你是个坏女孩。”
一个女孩，可以为了尊严卖血，卖肾，而不出卖自己，这样的女孩能是坏女孩？
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一个漂亮的女人想要获得洋房，洋车，简直是太简单了。两腿一分，钱自然就到手了。
柳月婵感激的点了点头，却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秦川，我借刘振的钱，是为了给我弟弟还债。”
秦川眉头一皱，问道：“你弟弟出意外了？还是生病了？”
柳月婵犹豫了一下，尴尬的说道：“不是，我弟弟烂赌，欠了别人二十万。如果我不帮他还债，他就会被人砍去双手。”
秦川却提醒道：“你这么帮你弟弟，其实就是纵容他，甚至害了他。他不戒掉赌博，只会继续连累你。”
柳月婵却痛苦的说道：“弟弟是我唯一的亲人，如果我不救他，我父母泉下有知，一定会难过，也会怪我的。”
咔嚓！
柳月婵刚说完，突然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就朝着前面栽去。幸亏秦川眼疾手快，一手揽住她的腰，将他搂在了怀中。
秦川看了看柳月婵的脚下，苦笑道：“看来我要先赔你一双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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