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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英送走孙成孝,与五叔范绍先商议出门历练,以便结识更多朋友。
绍先很同意,道:“如今天下大乱,英雄辈出。你不能在家里享受清福。应当行走江湖,多联络朋友,多长见识,以便必要时建功立业。孔奕、李匡也应当外出闯荡。至于壶口安全,我年纪不大,尽可率领乡勇保护家乡。你大可放心。”
高英又征得孔达夫妇、黄三汉夫妇、罗如正的同意后,又与柳云娘、蓝青萍与黄雀儿商议,云娘与青苹认为,丈夫远离家门,身边需要个照应的人,雀儿新婚不久,正在甜蜜时间,不应离开丈夫,应该由她陪同外出,高英同意了。
高英、黄雀儿与李匡、孔奕出访,首先拜访的是被称为“庐州三恶”的人。既称“三恶”,就可能是三个恶人。而高英听到的,却是行侠仗义、抑强扶弱的传闻。故而决定首先拜访。
出门的第二天中午,他们来到同安县城,准备在一家饭馆就餐。他们四人刚坐定,又来四个人,要与他们同座。饭馆里还有桌子,他们换了一张桌子,那四人跟随而至。高英又换了两次,那四人如影随形,紧跟不舍,而且八只眼紧盯黄雀儿。高英生气,提议不吃饭就走。孔奕不同意:“不就是几只苍蝇么?不理他就是。”随即要了两盘“菜”:一盘干炸鱼头,一盘热油辣椒面。菜端上来了,李匡、黄雀儿知道孔奕要搞鬼,静等着看笑话。只见孔奕将辣椒面、滚油浇到鱼头上,将鱼头翻滚几下,使鱼头均匀粘上滚油和辣椒面,不知怎么一动手,将鱼头装入四个人的口中,热鱼头、热油、**椒面装进口中那滋味,大概不好受,四人再也不与高英等争坐位,纷纷跑到门外咳嗽去了,高英、李匡大笑,平日冷若冰霜的黄雀儿也笑成了一朵花。
孔奕笑嘻嘻地走到四人面前,道:“味道如何?要不要喝口热油,潤潤喉咙?”四个人一句话不说,逃之夭夭。
店家道:“这四个人是有名的赖皮恶棍,混吃混喝,欺男霸女,谁也无办法。今天被客官这么一整,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孔奕道:“没关系。我们等着。”又要了四个菜,准备吃饭。
不久,那四人回来了,站在饭馆门外,叫到:“那个使坏的小子,不要走!出来!跟老子见个高低?”
孔奕手执铁笛,迈着方步,出门道:“感觉如何?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呢?是回来喝热油吧?可惜,回来晚了,热油已经放凉,要不要再热一下?”
高英、李匡、雀儿也来到门口。
一个手持长刀的人,要取孔奕。孔奕不知怎么身体一晃,忽然来到那人面前,铁笛和手的影子总离不开那人眼前,脸上噼噼啪啪声音不断,那人却毫无还手能力,勉强支持了十几回合,手腕被铁笛重重一击,长刀落地,被孔奕踩到脚下。那人怔怔站着,不知所措。
孔奕说声:“‘千手佛’孔奕,武艺不精,请多指教。”
那人羞惭退下。孔奕踢还长刀。其他人颇为不服,仍有人跃跃欲试。
李匡上前道:“三弟休息一下,我来试试。”
李匡使枪,对方也上来个使枪的人,不由分说,举枪便刺。
但是他的枪未刺上李匡,因为李匡的抢老在他眼前晃悠,无论如何防,也躲不开。而且胸部、两肩、喉咙被击中。他十分奇怪,中枪之处却毫无疼痛感觉,他仔细一看,原来李匡的抢是倒着使的。他正在庆幸,突然头上被重重一击,身体倒地,手中抢到了李匡手里。
李匡道:“铁蛟龙李匡。承让、承让!”
后面还余二人,高英就要上前。雀儿道:“用不着你,让给我吧!”
一个使刀、一个使剑的人见雀儿银装素裹,面如美玉,有意轻薄,双战雀儿。但见雀儿的宝剑剑尖老在眼睛、喉咙前闪动,自己毫无进攻机会。甫过五合,忽觉执剑手腕疼痛,急忙撒手,向后急退,总算保住了手。雀儿还剑入鞘,冷冷道:“冷剑仙子黄莺,宝剑出鞘,不饮血,不回头。对不起了。”随后飞起两脚,将刀剑踢还二人。
周围围观的人不少,虽然对比赛结果满意,多数人不敢高声喝彩。因为人们害怕事后报复,默不作声。只有三人连声叫好。
高英道:“结果已定。诸位师出无名,该自报家门了。高英兄弟不战无名之辈。”
使刀的人道:“桐城四蛇技不如人。今天认栽。三年后再见高低!”这是比武失败者,时常说的口头禅。又道:“我们是庐州三恶的朋友。三恶不会袖手旁观。”
忽然,刚才叫好的人道:“庐州三恶在此!三恶何时识得这等不知进退的朋友?”
“四蛇”互相使个眼色。招呼也不打。慌忙逃走了。
高英听到“庐州三恶“的名号,忙请相见。
走来三个貌似书生,身挂腰刀的年轻人。向高英等施礼道:“高英雄一行武艺高超,技压群丑,令人刮目!”
高英道:“微末小技,不堪入目,令各位见笑了。如不嫌在下粗俗,请到里面宽坐。”
三人也不客气,随高英等到餐厅内坐定。孔奕又要了三分酒菜和饭食。
高英问道:“三位自称三恶,为何使用此等不雅名号?”
为首的道:“在下姓方,贱名鎮恶,取镇恶勿慈之意;二弟名除恶,取除恶务尽之意;三弟名疾恶,取疾恶如仇之意。因我兄弟三人名字中都有一个恶字,是故人称三恶我兄弟自幼受父母、师父严训,不敢涉身任何恶事,尚请高英雄详查。”
除恶道:“我们兄弟最恨恶人,凡为害乡里的恶人,被我兄弟遇见,必然严惩,扭送官府治罪。适才四蛇所为,若不是要拜见英雄,决不允许他们逃脱!”
高英笑道:“各位放心,在下只是怀疑,为何行侠仗义之人,却名为三恶。倒是在下少见多怪了。”
疾恶道:“适才千手佛浑身是手,本可取他眼睛,铁蛟龙长枪如灵蛇吐信,招招不离要害,本可取他性命;冷剑仙剑光飞舞,剑剑不离双眼与喉咙,最后只伤其手腕而罢。三位技艺出类拔萃,又宅心仁厚,令人可敬。”
“我等微末小技,瞒不过诸位法眼。”
鎮恶道:“足下自言姓高,莫非舒州高伯雄么?”
“正是在下,这三位是我异姓兄弟和内人。”
“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巧遇。我们兄弟正要到壶口拜访,不想在这里巧遇,真是天命使然。令尊高伯父可好?”
高英肃然起立道:“家父故去多年了。”李匡、孔奕也低头而立。雀儿双眼含泪,默不作声。
“三恶”收敛笑容站起。鎮恶道:“不想我兄弟迟生数年,聆听千古宝训的希望成泡影了。”
高英道:“何出此言?”
鎮恶道:“十年之前,家父曾到壶口拜访高伯父。对高伯父的为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当时我兄弟年纪尚幼,无缘当面求教,家父嘱咐我们年长后必须当面求教,请他老人家指点为人之道,不想三恶年长,伯父却仙逝了,终成千古之憾。”
“生老病死,非人力可以挽回。树欲静而风不止,亲欲走而子不能留。奈何?请问三位:三位姓方,又是庐州人。可认识一位姓方,名讳上长下江的方叔叔?”
三恶同声道:“那是家父!”
“方叔叔可好?家父在世时也非常敬重方叔叔,视为知己。不想三恶竟是方叔叔的公子。真是幸会。方叔叔可谓有后了。”
鎮恶道:“怎及高大哥!”
高英问道:“只是四蛇怎称三恶是朋友?对这种人,还是少接触为好。”
除恶道:“再休提起。庐州三恶浪得虚名,攀亲者有之,冒友者有之。四蛇所为,也不出此属。愿高大哥明鉴。”
疾恶道:“高大哥早已名满江湖,小弟能否高攀。继承先辈友谊,与高大哥结为生死之交?”
“固所愿也!”六人当即焚香祝酒,八拜为交。雀儿因已结婚,不便交拜,不与其列。
饭后,七人相携而行,直奔方家堡。
临近方家堡,疾恶跑步回家,报告了贵宾到达的消息,方长江当即告知薛红莲、欧阳白霜:有贵客到来,自率陈恭、林全至寨门迎接高英。
高英进入方家,在方长江和“三恶”陪同下,拜见薛红莲、欧阳白霜。口称“婶娘”。
落座献茶之后,略谈几句,方长江将高英单独叫到后堂,道:“我听说壶口秦姑绣很出名,秦姑是谁?”
高英道:“方叔叔十年前曾去过壶口,未曾见她么?”
“那时她身体不适,未曾见到。”
高英道:“她以前是我的奶妈。我是吃她的奶长大的。现在是我的继母,我仍称她为妈妈。”
“她是苏州人?有孩子么?”
“她未说过。是苏州口音。我猜想是苏州人。听说她有过孩子,比我大两天,一生下就死了。我出生,未吃娘一口奶,娘就去世了,奶妈把我拉扯大,比亲娘还亲。可是她只愿当奶妈,不愿与我爹结婚,直到我爹临终,才向我爹磕了头,就算完成婚礼。按她的说法:结了婚,就要生孩子,害怕抚养别的孩子,冷落了我。宁愿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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