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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好不好。
钱少少不好出言反对，只好呆立一旁静待下文。
“你们所订契约当然不是婚约，而是主仆侍从之约。”玄武开口释疑。
“主仆侍从？”钱少少眉头紧锁，谁人为主，谁人为仆，这好像很含糊呀。
要做一个妖怪的仆从？那是万万不可的。至于说收一个小妖为仆，钱少少也没有这样的想法。当然实在是万不得已，那也没办法不是……
“一般来说，人类的灵智更高些，对于修行一途也更为容易，可是……钱少少是吧？”玄武打起了哈哈，拉拢腐蚀之意明显。
“我是钱少少。”
“可是你不能修行，你看这……”玄武作出为难状，在等某些人主动呢。
钱少少低下了头，不敢去看玄武的眼睛：“大神，小的才疏学浅，不堪大用……还是不要订什么契约了，小龟……小姑娘，小仙子，还是留在这里修练才是正途……让我回吧。”
“你不愿意为仆？”玄武黑着脸问道。
“不愿意，十分地不愿意，这怎么可能愿意！”钱少少又一次盯着自己的鞋尖，不受玄武威胁，坚定自己的看法。
当一个小乌龟的奴仆，万一她半夜要吃鱼，万一她冬天要吃鱼……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卧冰求鲤……这些反人类习性的事情，那不是得常做常新了？
钱少少脑补了不少悲惨的画面，也更坚定了某种态度。
“你是人类，不能修行，寿命充其量就是百十岁，而我们灵龟一族，莫说是成了精灵，就算是普通一族，千儿八百年的比比皆是。”玄武叹息一声，“你不是要害人吗？”
钱少少多少也知道一些契约精神，所谓主死仆灭，仆死主存，就是玄武现在所说的意思。
“所以，我的意见是不定契约。”钱少少抬起头，说道，“大人，实不相瞒，我并不是你要找的那个能看穿局的人，我并不知道小龟就是那所谓的机关。”
“我只是因为怕事……当然，还有就是不助乐东家的恶趣味，说穿了，我不是好人。”
“所以，一切重来，一切都没有发生，你送我离去，我留下小龟，两清！”
玄武蹙了蹙眉，很不高兴：“所有的这些，你以为我会没有看出来？我设下的局，就真有长天眼的小子能看出来？”
“啊？看出来了哈，那就不应该纠结才对。”
玄武叹息一声：“这个局，需要的就是巧合，也许该叫运气……所以，怎么看你都是那应局之人。”
这样也行。钱少少又是一句腹诽：“那、那不定契约呢？”
“不定契约，你们的关系怎么能长久，感情又如何维系？”
“朋友，朋友行吗？”
“就是那一句脏话就能报销的朋友？”
“我可以诚心相待！我保证！”
“所谓的朋友，很多时候都有诚挚的开始，却不妨碍烂尾的结局！”玄武看了看远方，又看了看小龟少少，叹息一声：“这种事情不能用强，要不然真想打你屁股。”
“你刚才打得就够狠的。”钱少少嘀咕了一声，低头依旧。
玄武心里明白，钱少少说得没错，刚才的打击已是极限，再重就可能给打死了。
那能不能利诱呢？
这个念头也只在玄武心中一闪就否定了，给宝贝他不要，刚才第二关里就全是诱惑，也没能成功。
“你怎么看？”玄武把目光转向了小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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