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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钱秀秀摇了摇头。
钱少少又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三个小妖。
这回圆圆率先撇清自己了：“少少，对于灵药灵草的辨识，我的眼光还不如你，所以……我帮不到你。”
“藤哥，你呢？”
“按说无论怎么变幻，皆会有所不同，只是漫山遍野要找出一株草，或者说是要分辨一株草的不同……这株草还有意要躲藏，这真很难。”
至于小人参，钱少少就没有想问。先前他就嫌人家跟他捉迷藏，肯定也是办法不多。
“小哥哥，你究竟去不去呀？你怎么老是问这问那呢。”小人参瞌睡上头，有些等不及了。
“这叫不打无准备之仗，懂么？”
“哦，准备。看模样你是还没准备好……你明天是不去了？”
“喂、喂，我哪有说我不去了。”钱少少早就心里痒痒了，听说有灵药，哪有不去试试的，“对了，那里远不远，有没有什么危险？”
“你去就好。其实也不远，从地下走也就二十来里。我……我要去睡一下。”小人参说完直接躺倒在地上。
从地下走是走直线，这要翻山越岭的，还不得四五十里……钱少少又满头黑线了，这一路上能保证不碰到人吗？收采季节的莫干山可是“人满为患”呀。
就算小葫芦小乌龟自己能带着走，可是人参娃怎么办？还有秀秀呢？
难道又要化妆前往？
再怎么化妆，人的基本特征也很难隐藏，比如身高，比如气味……
钱秀秀身材特殊，实在是不宜在人前多露头脸。
“这哪里是睡，倒不如说晕倒来得确切些。”钱少少上前摇了摇小人参，小人参已如一滩烂泥，哪有一丝平时的机警模样。
钱秀秀喝完碗里的粥，又包圆了酒壶里的酒，这才放下碗筷上前来捏小胖娃的小脸蛋：“这小脸蛋手感真好，如果每天都能捏捏该多好……好像有点发烫。”
“喝酒了都发烫。”钱少少自然又要收拾碗筷，“只是不知道植物一属能不能盖上被子，不会给捂黄了叶子吧。”
“叶子？哪里有叶子？”钱秀秀看了看小娃子的身体，有些吃惊。
“他要是现出本体往泥土里一站，那不得有枝有叶……”
“瞎说什么，没事为什么要现原形，这小娃子模样的，多可爱。”钱秀秀捏捏鼻子又捏捏脸，一副痴迷模样，“他现在已是人形，盖盖被子大概行吧。”
“现在是夏天，盖什么被子？冰天雪地时盖盖倒是无妨。”小葫芦最有发言权，只是他还免费赠送了姐弟俩一个大白眼。
……
……
第二天出发时，钱秀秀又被剩下了。小妖们都要出去看热闹，钱秀秀却不能多露面，只好在家埋头苦读。
二十里的直线距离，隔着五六座山峰，钱少少心里也有些忐忑。
小龟入口袋，小葫芦依然系于腰间，只留下人参娃子当向导。
小娃子倒也机巧，时而彳亍于钱少少脚前，时而遁地到前方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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