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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月华尽耀,玉罗宫,会武场旁边的一红杉树上,此时树上正吊着一个身材高窈的妙龄女子,她双目紧闭,面目涨红,呼吸有些许紧促,显然是被吊,周身血气循环不顺,方出此象。
而在不远处一白衣道士,白衣上身已被,鲜血浸透,这白衣道士正是逐流,不过此时的他,正在打坐,修身炼气,头冒白烟,他突然闷哼一声,吐了一口鲜血,后仰在地,面目朝天,大口喘着粗气,逐流摸索着从怀中掏出一丸红色丹药,捏碎蜡封,服了下去。他并不显得惊慌,因他幼时曾有过几次类似经历,知道是失血过多之症而已。
他先服下一丸灵丹吊住了性命,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身上白衣长袍早已被鲜血浸透,看上去触目惊心。
这时突然听到一声苏曦娇惑之声:“练气不炼体,这次知道弊端了。”
逐流尬笑,并未作得回应,他来此蓬莱,本就不知,何时自己身份会败漏,为多寻几分自保之力,所以在修炼上难免会急功近利。只是此时的逐流并未多想,此时道行尚浅,这点伤对于修行有成的修道人来说不过是皮肉之伤,但在他而言已是致命之创。好在他此行准备万全,除了诸多护身法宝外,又带了许多保命灵丹。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解去身上长袍内裳。这一番简单动作,也几次痛得他几欲晕去。
逐流挣扎着取出一个黑玉小盒,挑了一点药膏,就向一处处伤口上涂去。这盒药膏如有灵性,就是他胸前那前后通透的大伤口,点了一块后立时就渗入血肉之中,泛出无数黑色细细泡沫,顷刻间连后背上的创口都封了起来。
逐**神一振,心中不住暗叫侥幸。如他这般道行低微却满身护体法器和保命灵丹的,恐怕找遍整个玉罗宫也仅此一人而已。
此时凌霜儿被峰顶寒风一吹,悠悠醒来。她一睁眼,就看见面前坐着一个赤裸上身的男子,正在往伤口上涂药。在惨淡月色下,便看到他的左胸上有一黑色手印,正在冒着丝丝黑气。右胸口有一剑伤,而这右伤,凌霜儿知道正是自己所为,不过此刻整个上半身一片血肉模糊,说不出的可怕恐怖。
凌霜儿立刻就是一声响彻夜空的尖叫!逐流不假思索,一跃而起,一把扼住了她的咽喉,将她的惊叫生生扼在了喉咙里。眼见凌霜儿眼神迷离,又要昏了过去,他这才松了手,冷声说道:“你再叫,我就杀了你!”
听着逐流冰冷的声音,天不怕地不怕的凌霜儿竟吓得打了个寒战。自己自小娇宠至极,哪里见过如此景象,她怯意刚生,心中羞恼又起,盯着逐流喝道:“你敢!”
她刚喝了一句,就见逐流方才一跃,已使上剑伤口突然迸开,鲜血横流。她当时吓得脸色惨白,立刻将目光偏向了一边,不敢再去看逐流的身体。
逐流若无其事地给迸开的伤处上着药,一边似是漫不经心地问:“凌霜儿小姐,你我是同门之友,又同在蓬莱共修大道,你我之间有什么深愁大恨,为何每次见我都非要致我于死地。!”
凌霜儿听完,不觉脸上有些愧疚,说来也是,自己每次见他,都是把他弄的非死即伤。凌霜儿正要辩解,感觉不对,试着一动,手腕上立刻传来一阵剧痛。她这才发现自己正被吊在树上,足尖仅能点到一点地,当下勃然大怒,喝道:“秦川!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我吊在树上?”
逐流终于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凌霜儿,淡淡地道:“这又算得什么?别以为你是掌教真人之女,旁人就得事事容你让你。”
凌霜儿一愣,片刻后咬牙叫道:“你这个登徒浪子,卑鄙无耻下流的色鬼,人人得而诛之!你……你还不把我放下来?!”
逐流听言听了,一时之间只觉哭笑不得,色鬼,这又从何说起,难道是思过崖那次,她埋怨自己没有要了她,常言道:爱之极,恨之切。但今晚他差点就死在凌霜儿手下,这岂是骂她一句处事莽撞、年少无知能够补得回的?
逐流也不看她,拾起全是血迹的衣袍,慢慢穿上,一边道:“凌霜儿大小姐,我们剑也比完了,此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后会无期吧。”
逐流并非痴傻之人,自己与凌霜儿之间尘缘纠葛,也看的明白,爱之极,恨之切,那凌霜儿不知世事,思过崖,静心洞内,肯屈身为其解毒,多半已是芳心半许与他,而今日差点命丧黄泉,也多半是因为自己褚梦近日走得些近的缘故,卧榻之测,岂容他人酣睡,世间女子痴心一人,又岂会看着别人来夺走心上之人。
不过逐流确实是想与凌霜儿,彻底了却这段模糊不清的纠缠。这凌霜儿,背景深厚,气若凌云,将来的夫婿必是如海无涯一样的人中龙凤,自己是遭百家驱逐的微末凡尘,手上又沾染了春风画郎的人命,茫茫天地,自己未来何往,尚未可知,怎可再与她牵扯尘缘。
凌霜儿见他衣袍已被鲜血浸透,又惊呼一声,不敢再看,忙将脸偏向了一边,嘴上仍然硬道:“你这个登徒浪子!你竟然如此待我,想让本小姐我放过你,那是休想!”
泥人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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