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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时九点八六秒，成绩12a。”
“用时九点八一秒，成绩12a。”
“用时九点七六秒，成绩12a。”
“……”
宋瑞一直在不断开枪，两个小时毫不间断，成绩也在稳步上升，报靶员之前的惊讶已经逐渐平静，取而代之是毫不掩饰的崇拜眼神。
这样的成绩，已经破掉了枪械协会记录。
而且看起来发挥十分稳定，也同样有再进一步的空间。
如果下一次枪王大赛，此人参加的话，获得冠军十拿九稳。
难道美国人都这么厉害吗？还是所谓的FBI都这么厉害？
报靶员被宋瑞飞起的表演，明显给带偏了。
“还需要再来一次吗？”
“不必了，测一下枪速吧。”
报靶员立刻去准备，很快就将仪器推了过来。
宋瑞摆好姿势开枪，另一边立刻报数。
“枪声间隔0.04秒。”
“枪声间隔0.03秒。”
“枪声间隔0.04秒。”
“……”
一通枪击过后，报靶员摘下耳机，有些崇拜的道：“宋长官还真是厉害，无限逼近0.03秒。如果有时间见到瑞克的话，你可以跟他比试一下，他的手枪是自己改装的，比赛级m1911，基础上再次更改，扳机非常的轻，子弹出膛的速度非常快，开枪将格稳定在0.03秒。
但是他的枪改的太过火了，很容易走火，不少人虽然喜欢他的枪，却又不敢用他改的枪。
而且我听说，三年前瑞克手受伤，就是因为改装枪械走火的原因。”
说到这，他还摇了摇头，有些可惜道：“也不知道受伤之后，他还能不能打出这样的成绩。要是一个好手就这样废了，那就太可惜了。”
又在靶场玩了一会儿枪，多买了一些子弹，趁人不注意，放进了微型随身空间，随后将空间中的比赛手枪与手中的枪械互换。
与工作人员打了一声招呼，淡定自若的走出了枪械中心。
之所以换枪，是宋瑞发现，系统提供的那版改装比赛手枪，并不算很顺手。
显然在这方面，系统没有下更大功夫，比如说弄一把斧和宋瑞手纹的枪柄。
一会儿可是要去干大事，工具当然要顺手一些。
顺手将枪换掉，宋瑞没有一丝的心理压力。
坐在出租车上，宋瑞回忆了一下电影情节。
这部电影是很多年前看过的，里面的剧情都已经模糊掉了，只记得主要剧情是双方对决，最后两人都没死。
身为警察的苗志舜查案查得有些疯狂，因为他有一个很好的兄弟，被瑞克给杀掉了。
而张国荣饰演的瑞克，纯粹就是因为精神问题，而进化成的杀人狂。
虽然之前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杀人冲动，到最后忍耐不住，问题爆发出来。
其他的东西，宋瑞就完全记不得了。
不过有这些应该也够。
路过西九龙警署，里面一片混乱。
大量的警车出动，飞快消失在街道尽头。
“看样子是，阿祖死掉了？”
刚才那个面相很凶的警察，宋瑞一直觉得很面熟，现在才想起来，这个阿祖就是在家里洗澡，被瑞克干掉的那个倒霉蛋。
估计苗志舜现在已经有些要发疯了吧。
叫停了出租车，能出几张钞票转身走进了西九龙警署。
上午在停车场那一阵闹腾，显然有不少人记住了宋瑞的面相。
刚刚走进警署，就有人将他拦了下来。
宋瑞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也不在意，只是简单问了一下苗志舜的手机号码，转身离开。
在街上买了买了个手机，叫车跟着警察的队伍。
阿祖的家中，大量的警察进进出出收集证据。
苗志舜坐在沙发上，双眼微红。
他不停的抖着腿，压制自己的怒火与悲伤。
脑海中闪过一连串的画面，怀疑的对象有很多。
甚至其中有宋瑞的面容，但紧接着又被抛之脑后。
他之前一直在叫人盯着宋瑞，知道他整个下午都在枪械训练场。
而且本身又是来度假的，不可能会知道阿祖的住处，也就是说，最值得怀疑的仍旧是瑞克。
电话声响，苗志舜充耳不闻。
旁边的警察过去提醒了一下，他这才察觉自己的手机在响。
接起电话，声音低沉的说道：“喂？”
“想知道阿祖是谁杀的吗？”
苗志舜神情一阵，冷声道：“你是谁？”
对面轻笑了两声：“怎么，刚刚在停车场见了一面，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就将我抛之脑后了。”
“原来是你，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跟你见一面而已。”
“没空。”
“看来区区一个阿祖还不值得你上心啊。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这样真的好吗？好吧，我是一个慷慨的人，为你考虑，我再加一条情报。
你最近追的案子，我知道谁是凶手，而且我手中有证据，就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了。”
苗志舜眼睛顿时红了。
“在哪里见面？”
“不必太远，出了门左拐有一片荒地，那里堆放了一些水泥管道，我在这边等。”
说完电话就切断了。
苗志舜掏出左轮手枪，装满子弹，插回了枪套中，刚要出门，犹豫了一下，又到柜子旁，将阿祖的一只备用比赛手枪拿在手里。
取出里面的子弹，填装满两个弹夹，插在战术腰带上，随后将手枪挂在腰后，大步走了出去。
在场的警察警觉：“苗长官？”
“不必管我，做你们的事，我一会儿就回来。”
苗志舜摆了一下手，迅速消失在众人眼前。
几名鉴定科的警察面面相觑，耸了耸肩继续，收集蛛丝马迹。
出门左拐下了小坡，拐入一条小巷子，走了大概五分钟，向右一看，果然是一片荒地。
这片荒地面积不小，长宽足有50多米，左右两侧堆放着水泥管道，中间是空旷地带。
这样奇特的布置，虽然不起眼，却给苗志舜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里……好像决斗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