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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积薄发，才是武道正途。”穆川很麻利地回答着。
那王师姐看了穆川一眼，似乎对这回答并不满意。
但她也没有再问了。
“如果有事，我会派人通知你，然后你可以自便了。”王师姐手一摆，开始逐客。
“等等！”
穆川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叫有事再通知我？
然后就，“自便”了？
那我来这内功署到底干嘛的？
“还有什么事？”王师姐低着头，捧起一本书自顾看了。
“请问师姐芳名？然后为什么不给我安排差事？”穆川忍不住道。
“王慧芙。你连自己的内功，都只修炼到将将入门，我给你安排差事，有意义么？”王慧芙依然在看书，只是随口回答。
穆川无语。
没想到是在这里，让这位王师姐对他的评价降低了。
但他也是没办法。
他就算修炼内功，也肯定是选择《彩云仙游诀》修炼。
有顶级内功不练，练一流的，不是傻。
那流光真气，他参悟到能够正常模拟的地步之后，就没有再刻意练过。
因此进境极慢。
“那王师姐，咱们内功署有没有藏书的地方，我想阅览可以么？”穆川又说了。
他执意选内功署，这才是主要目的。
王慧芙抬头看了穆川一眼，神色中似乎更不开心了。
“你想换内功？”
“嗯，在考虑。不瞒师姐，我现在的内功，是一门武功的配套内功，我担心我将来的成长会受限。”穆川答着。
“你叫穆远游是吧，我问你，你之前修炼过多少门内功？分别都修炼到什么境界？”王慧芙的声音有些锐利起来。
我修炼过多少门内功？
穆川愣了愣。
“大概有……一，不，十门？”穆川掰了掰手指，感觉有点不够用，“有两门三流下乘的修炼到圆满之境了，有一门二流上乘的修炼到小成之境了，其余，都只是入门。”
三流下乘修到圆满的是《伏牛功》和《灵燕诀》，这两门家传内功颇为简单，在谷里的时候早被他们两兄妹给吃透了。
至于《镜花水月功》就太过深奥了，合他们两兄妹之力，也就在出谷前将将修至入门罢了，要突破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二流上乘修至小成的是丐帮的《打洞劲》。
之前有一阵没有好内功的空挡期，两兄妹主要就练的这个，加上不算太难，因此进境还算可以。
“所以，低级内功对你来说，就是踏脚石了？”王慧芙哂笑。
穆川沉默。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进我们内功署，如果你对内功只是这个态度，那么你还是换一个署吧，我们内功署，不欢迎你！”王慧芙已经换上了嘲讽的语气，摆明了一副看不起穆川的姿态。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王慧芙已经低下头继续看书，等待着穆川自己走。
可穆川这时却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凝视着王慧芙，一字一字道：“请王师姐教我！”
王慧芙意外地再抬头，看着穆川，抿嘴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