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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小小年纪读了如此多的书。这段时间放松放松也好。”
顿了顿又道：“可别怪师父心狠啊。这些对你以后都大有用处。”
柳空林笑道：“师父啊，空林知道师父为了让空林读更多的书。特意恳请宫主爷爷破例允许空林进入藏经阁的，空林感激还来不来呢，怎么会怪师父。师父您还不知道啊，空林最爱读书了。只要玉简在手，便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说到这里，师徒俩都陷入了沉默。
秦炙轩打了个法印，卷曲的右手中指弹出一缕青芒，缓缓钻进柳空林的印堂穴。
柳空林知道是师父探查他的身体状况，忙闭目放松。
大约半盏茶功夫，秦炙轩收回青芒。道：“空林，你体内的脉动比以前顺畅了许多，你自己有什么不同的感受？”
柳空林开心地道：“师父说的甚是。最近感觉疼痛减少了许多。该不会是师父的丹药起作用了吧？”
秦炙轩道：“这种丹药从你出生后就一直服用，虽然有作用，但功效也不会如此显著。”
顿了顿又道：“空林，你是不是还在练花痴教你的打坐心法？”
柳空林道：“是啊，花痴爷爷说不能停的，会对我身体有很大帮助。我都是每晚躺下后，默默炼的，说来也怪，炼着炼着就睡着了。师父，该不会是这套心法的作用吧？”
秦炙轩点了点头，道：“应该是，你练此心法也有两年了，再坚持一段时间，看看效果，想来会更好。”
柳空林略作思考，道：“师父啊，若是这套吐纳之法起作用，那你说花痴爷爷是不是隐士高人啊？我想应该是吧。”
因为柳空林从三岁开始就经常去花痴那里，一去就是很长时间，这引起了秦炙轩的注意。秦炙轩暗中不止一次观察过花痴，每天不是在花园里忙活，就是在自己房间里打坐，刻苦的很，唯一的爱好就是喝酒，而且经常喝醉。但就是无法突破第二境。其他方面一切都正常，没有一丁点可疑之处。
直到柳空林学习了花痴的吐纳之法后，秦炙轩更加怀疑花痴了。因为这套吐纳之法是很普通的养神之法，并无特殊之处。但却对柳空林的病起到了缓解的作用，这不得不让他另眼相看。
师徒俩情同父子，无话不谈，柳空林说花痴让他每晚睡觉前，躺着吐纳，效果最佳。
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吐纳不是盘膝端坐，而且躺着修炼的，那岂不是懒虫都能成仙？
所以，他时刻都在留意花痴的一举一动。可是，无论他什么时候观察、试探，花痴还是花痴，一个对花卉痴迷的、好酒的老头，再无其它。他也曾想过“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正因为如此，他甚至想把自己的疑虑告诉师父，但转念一想，只要对空林好，就没必要去探究此事，何况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证明花痴有问题，也许是自己对柳空林太过溺爱，从而太过敏感了。但他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因为柳空林是他唯一的徒弟，也许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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