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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说合说合………哈哈哈……”
“谁要你张猴子管……”燕玲直踩脚,脸己羞成红布。
这三人,浑未将利州四煞放在眼里。
又十数个回合过去,以一敌三,饶是张越武艺高强,对方也不是弱手,他又不用“灵山十八式”,渐渐竟处了下风。虽一时不致落败,却是再无法分心说话。左二正要发声叫停,一个沙哑声音响起,左二看去,却是一直闭目养神的羊肉店老板鲁瞎子。
“鬼儿子些,跑到店里来打架,桌椅板凳打烂了算哪个的嘛!”
一边说,一边把铁算盘弄得叮当叮当响,走出柜台,有意无意挡住了郑屠户的双斧。张越压力一减,手中拂尘由滞涩转为飘逸,指东打西,两个书生渐渐又招架不住。
场上陷入僵局,那绣花的老妇人只当没看见,依旧专心绣花。
左二笑了笑,安然坐下。桌上的羊肉汤锅已煮沸。燕玲拿过一只碗来,用汤匙荡开锅里的沸花,舀了一碗羊肉汤,撒了些葱花芫荽,热气腾腾放在左二面前:
“二哥哥,羊肉汤煮好了,你先喝一碗,趁热喝,最香。”
见左二端起碗吹拂热气,燕玲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用汤匙舀一点点吹拂,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汉昌黄羊汤,真是名不虚传,几年不喝,梦里也想过几回,好喝,好喝!”左二兴致极高,喝完羊汤,又拍开了瓮酒,不再用酒杯,举起来咕噜噜喝了一气。
“左二侠错了,这不是汉昌羊,是南江黄羊。”张越少了压力,话又多起来。
“南江不是汉昌管么,哪里错了?”燕玲白了他一眼,“小心打架,莫阴沟里翻了船,我看你又要哭鼻子……”
“你……”张越一时语塞,飞快还了几招,转过来又是笑眯眯神气,“三小姐,我不跟你说……”望向左二,“左二侠,我看你今后的日子,怕是悽惶哟!哈哈哈……”躲过双鞭,刷刷几下,又和两人缠斗在一起。
燕玲一时语结,竟找不到话反驳回去。
“师父,他们一共打烂了三张桌子,五把椅子,三个大盘,四只酒壶,我算算,要多少钱。”
一个童雅声音陡然响起,却是伙计桂娃子,他根本不怕屋里的打斗场面,跑来跑去,认真计算着损失,哪象个胆小的跑堂伙计。
“客人都吓跑了,你好好算,要他们陪三倍的钱。”鲁瞎子铁算盘舞得密不透风,还不忘叮嘱伙计算好损失。郑屠子气得牙痒,但技不如人,一肚子气也无处发泄。
“鲁瞎子,几年不见,你的羊肉汤越来越好喝了,也不枉我星夜兼程赶了这几百里水路。玲儿,再给我盛一碗,不要芫荽,多放些葱花。”
左二长长哈一口气,终于喝完了面前这碗羊肉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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