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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楚林正欲问明情况时,裴林一个箭步熄灭了烛火,并推到了钟楚林。等钟楚林反映过来已有数十支箭破窗而入。若是再迟片刻,只怕二人身上已变成马蜂窝。钟楚林对环境的观察力向来不弱,但此刻因为见到桌上的“飞”字,竟然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异样。
刚躲过一劫,二人均不敢乱动,并警惕着窗外的一举一动。不料窗外却毫无动静。约莫半盏茶功夫,却听到一阵清脆的脚步声,脚步声孤单而厚重,可以听见摇摇欲坠的凤头钗的颤动的声音。可以确定这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住了脚步,透过乱箭射穿的小孔,无法看清楚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却依旧很好辨认,因为她的发髻高盘,脚步沉重,显然是五短身材,臃肿却硬是要风情万种,像是“春风楼”的老鸨。
她为何要来?为何来了又走?钟楚林给裴林中使了一个眼色,裴林紧靠柱子站起来,用身上的铜币投石问路,窗外此刻依然毫无声息。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二人才像是小偷似地,蹑手蹑脚地从房间出来。
今夜月明星稀,门口处放着一张用石头压着的字条,自己清秀隽永,字条上写道:“此地不宜久留,请至春风楼一聚”。钟春林向来不被美色所诱惑,但是裴林毕竟是年轻的小伙子,心里早已蠢蠢欲动,只听他道:“这老鸨不请自来,看来今晚有福可享了,楚林,走一个不?”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体里多的是剩余的属于青春的荷尔蒙,钟楚林显然是被感染了,他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大难不死,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最好春风楼那里有上等的美酒,还有绝佳的美人。”裴林一边迈开步伐,一边眉飞色舞道。
“为兄真没想到你是如此放荡不羁之人。”钟楚林道。
“以前我的确不是这样的人,现在觉得人生就这么一回,何不潇洒走一回。所以,以后无论我是哪一种人也没有什么分别呢?”裴林道:“明天太阳会照样升起,月亮依旧会圆缺,山常青,水常流,情人的眼泪也不如一壶酒。”
“裴老弟,你又何必如此垂头丧气?”钟楚林不解道。
“只可惜,何姑娘已经在青龙会大会上被火烧死了,至于原因,谁都不清楚。她交待我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到福建的二十八里铺来找‘无头的关二爷’。”裴林悲恸地道。
“又是‘无头的关二爷’,既然故人已故,那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有完成她的心愿了。”钟楚林此时也陷入了悲伤中。
“楚林兄可知道‘无头的关二爷’究竟是何物?”裴林问道,他望着钟楚林,眼神如希望的星星般扑闪,他真希望从钟楚林那里得知一些线索。
钟楚林摇摇头。何雪宁做事风格一向是让你知道一些,但是不会让你知道一切。所以钟楚林也不知道其中的秘密。
没等他说话,裴林忽然提高嗓门道:“何姑娘一定告诉过你,你应该知道的,你不告诉我,你真小器。”
说完,他气呼呼地翻墙而去。
钟楚林立马跟了出去,却不见了裴林的踪影。他想这乳臭未干的年轻人也许是和他在赌气。虽然他们不是亲兄弟,现在看来份属同门,二人又为了办同一件事来到福建二十八里铺。如今虽然飞仙门已不复存在,但至少这几天相处下来,也有了不少感情,他是在担心裴林,就像是亲哥哥担心弟弟一样,担心裴林会出什么意外。
他找了一圈,没有发现钟楚林的行踪,便料想裴林去了“春风楼”,而且是抢在自己的前头,所以他加快了脚步去往“春风楼”,“春风楼”门前一片漆黑宁静,后门二楼靠右的位置却有一盏灯,蓝色的灯笼,像是猫的眼睛,阴翳而浓烈,有一种说不出的矛盾和诡异。
钟楚林施展轻功,一跃而上,直奔二楼靠右的房间,推门而进,反手关门,靠门而立。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似地,一切显得那么恬淡。光线不良的房间内,可以看见坐着的那个女人似乎也很恬淡。
黑暗中,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十一口,无衣头,千秋万岁。”
“金钟罩,无依靠,千秋万岁。”钟楚林立马跪地叩首道:“弟子拜见袁师伯。”
此刻房内已亮起灿灿黄灯,这女人端坐在桌子一角,边上侍女走出门外,把那如猫眼的灯笼熄灭。
钟楚林抬头才看清他的袁师伯便是晚间见过的那位“春风楼”的老鸨。此刻她显得威仪了许多,发髻高盘,头上凤头钗摇摇欲坠,金光闪闪,只听她道:“在人群中,我早就认出你了,你来做什么?”
“弟子奉命到福建二十八里铺找‘无头的关二爷’,不曾想再次遇见师伯您。”钟楚林故作镇静道。
“我那不争气的师弟,还在找这本武林秘籍,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们的约定。”老鸨一脸沧桑地道。
“师伯,小徒对您早就如雷贯耳,近日不料在此偶遇,真是三生有幸。”钟楚林奉承道。他早就听说他的这位千秋堂的袁师伯二十年前是一位心狠手辣的武林高手,武功更在千秋堂主之上,却因与千秋堂主有一个约定,就是在他没有找到一个可以统一武林的方法下,她不得离开福建二十八里铺。
“你是说我老了吗?”老鸨此时轻摇薄扇不冷不淡地问道。
“师伯,你看上去不若三十开外,怎么会老?”钟楚林此刻方放下心来,因为他的袁师伯不在乎“无头的关二爷”,却只在乎千秋堂主的约定,看样子,二人之间似乎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果然还是老了,不然他怎么会把我忘了,他说过他会来娶我的。”袁师伯此刻眼神里显得有些凄凉,一个女人为了心爱的男人,苦苦等了二十年,那些如花的年华,似水的青春,是谁都无法换的来的,她又怎么不伤心呢?
“敢问师伯是否‘无头的关二爷’作何解释,小徒实在笨的很,无法参透其中玄机,请您指点一二,也好回复师命。”钟楚林毕恭毕敬地问道。
“你们这些臭男人,这么相信自己,又何必来问我?”袁师伯泪眼婆娑,愤怒地道。
“师伯莫生气,是小徒鲁莽,改日再向袁师伯赔罪。”钟楚林依然察觉事有不对,想就此别过,再作打算,却不料这位肥胖的老鸨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说时迟,那时快。她那双肥胖的手在桌上拍了一下,地上便裂开两半,钟楚林重重摔了下去,地上有草垛,四面却用精钢所制,想出去已来不及。
没有人能想到这“春风楼”里却有这么一处隐秘所在。天就要亮了,因为他听见公鸡打鸣的声音。
同时,他听见了隔壁的牢笼里传来一阵阵哀嚎声,似是鬼魅魍魉,那声音似乎从地狱发出来似地吓人,着实把钟楚林吓了一跳。
钟楚林用自己带来的火星点燃烛火,发现隔壁牢笼里有三个瘦的皮包骨、披头散发的老男人。他们的眼里充满了求助和怨毒的神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钟楚林心里没有底。
“这样做,到底安全吗?”是裴林熟悉的声音。
“安不安全你不知道吗?”是老鸨略带妩媚的声音。
“你永远都这么自信,我就是喜欢你的自信。”是裴林谄媚的声音。
“讨厌,你都好久没来看人家,是不是把我给忘了?”老鸨娇媚地问道。
“你的功夫这么好,我哪敢忘?又哪里舍得忘?”裴林说的十分暧昧。
“就你油腔滑调,讨厌。”老鸨说话时已有些娇喘。
没多久就听见了上面“吱嘎吱嘎”的声音,是床摇晃的声音。
这是钟楚林隔壁牢笼里发出了一声怒吼,其中一个用嘶哑的声音骂道:“贱人……不要脸……你把我骗的好苦,你把我放了,我要将你这贱人碎尸万段……”
钟楚林被这突如其来的愤怒吓了一跳,接着半个时辰的时间里是木床在上面摇晃的声音,和男女之间缠绵时发出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木床摇晃了多久,隔壁牢笼里的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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