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有个人的心会结冰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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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觉得这样是互相侮辱。”
平泉冷笑。
“我知道你的过去，见证了你的现在，所以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平泉一言不发，咬着自己唇。
“你要懂得珍惜。”
平泉笑了：“在你眼里我还是从前的那个**吧。”
“没有，现在的你已经变了，你不是了。”
“还是你害怕阎世邦那老东西的报复？”
张延年看着平泉很认真的说：“准确的告诉你吧，我心中有人了，和现在的你说话有种负罪感。”
张延年本来说这样的话是想表达和眼前****的平泉更进一步会有负罪感，但一时又有点窘迫不好意思说出口，就说成了“说话”有种负罪感，但这话到了平泉的耳中，就变得不一样了。
平泉垂下的手使劲的捏动，指甲嵌入肉中，平泉忍受着。
似乎感觉到自己说话不妥，张延年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要真和你那样了，以后见到阎家主和阎良会内心不安，你明白的。”
“我明白。”
“既然你明白，我就要走了。”
平泉在张延年转身的刹那，拉住张延年的手，从后面抱住了张延年。
张延年明显感觉到背后的绵软，一时间身体僵了片刻，如失去知觉般却又浑身滚烫。
平泉声音哽咽，伏在张延年的背后喃喃的道：“你是我生命中出现第一个肯为我出手的男人，我在那一夜的遇见后想了你很久，可是我们现在又遇见了，这是老天对我的恩赐，请你不要离开我。”
“我那晚只是顺手而为，最后不还是没能救你吗？”
“那不该怪你，但我心中真的有了你。”
“你心中有我，和我没关系，如果我的出现你认为是上天对你的恩赐，那么我怎么从来没听到过上天给我说过非要和你在一起不可？你不要想当然的认为这世间的重逢是为了延续上次的遇见，说不定是为了了结。”
张延年在平泉的怀中挣脱而出，往门外走去。
平泉哭了，跳出浴桶，地上碎裂的玉片，扎进了她的脚底，她脚下血殷红的的染在地上，印成一个一个宛若梅花在孤寒中盛开的娇艳。
她伸手再去抓夺门而出的张延年时，扑了空。
张延年，施展轻功，足下轻点，纵身跃起，翻墙而走。
九夫人平泉，扑了风，脚下被门槛一绊，从房中重重的摔在台阶上，一路翻滚，跌倒在台阶下。
平泉仰着头，仰卧在院中那棵开着粉嫩海棠的海棠树下，身上披着张延年为她披上的那件衣服，浑身玉体似遮似掩的挡在那件衣服下，整个人犹如用尽了力气般的虚脱，在海棠树下一动不动，只是两只美眸中不停的流出泪。
平泉没有出声的哭着，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她仰头是被满树粉嫩海棠遮着的半个天空，胸脯一起一伏，她脚下的血流了一地，脚底的伤口凝固了，流在地上的血也凝固。
海棠树上的花在一阵清风中没有征兆的簌簌落地，如纷纷的雪，砸落在地，砸在九夫人平泉的额头，砸在她的灵魂深处，砸在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里。
一声叹息从院中响起。
“我用手触摸你的手，你的手太冷。倘若你的手这样冷，有个人的心会结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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