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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国公李善长回到府上,将两日来所发生之事细细想了个遍,可事发着实突然,毫无头绪章理可言,之事觉得事发太过蹊跷,虽说胡丞相已然严明是晋王爷与御史中丞合谋嫁祸,可晋王爷如今在太原藩国,御史中丞府也毫无动静,思考几番,觉得先将府内可靠之人散出几个,各方打探一番;又觉事大,如今宣国公已不参与朝政,虽说皇上时而会找他商量一些事情,但大都无关痛痒,现如今想找个商量一二,也是不知找谁,也不敢找人商量——谋逆弑君,这种天大的事情参与其中者必然位高权重,试问朝中上下,无论是在朝的,还是在野的,赋闲的,哪一个不贪图功利?当然有,只是,无头无序之时,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兵部侍郎朱珍圣旨压身,不敢稍怠,早已将京师四门,内内外外布置妥当,一来是防范刺杀之人还有所为,二来是严查胡惟庸同党。
——文成公刘伯温去世之前,大明所有军机要务几乎全由刘伯温把持,筹划全局,自从文成公刘伯温于洪武八年病逝,太祖皇帝为了收缩皇权,使皇室能够更好的控制各方辖省,下旨废除了中书省,设立吏、户、礼、兵、刑、工六部,直属皇上控制,每部又设侍郎辅佐各部尚书;侍郎之职虽是副职,可几乎是各部运营行动的直接参与者,可直接越过各部尚书,对皇上直接负责。
此时京师各处,不单单是兵部,就连禁卫军,御前侍卫也都参与到戒严搜查的工作当中——那日最先向皇帝示警的太监云奇,与后来前去查探情况的侍卫,都跟着禁卫军在城中辨认搜查当日疑似行刺皇上的刺客,而兵部侍郎朱珍则带人主要负责搜捕与胡惟庸有牵连但尚未收押的家眷,同僚,客卿。
此时,京师外城上元门外,几名禁卫正在严加盘查出入城者。这几名禁卫每盘查一人便向旁边一人看去,待那人一摇头,便将盘查之人放行。此人不是太监云奇是谁。想来他所受之伤已无大碍,又或许皇上已管不得能活几日,只让他帮着指认那日他所见过的可疑之人。只是此刻他面色紧张,时不时的看向距离上元门十丈之处的一座茶楼。这座茶楼是进出城的往来客商经常出入的地方,形形色色各行各业的人都有,一名一身蓑衣带着斗篷的人一直注视着城门口所生的一切,此刻悄然站起,与太监云奇恰好对视,这人对太监云奇稍稍点了点头,那云奇也跟着点头,想来二人不仅认识,此刻也是达成了什么共识。却说这位一身蓑衣,手上拿着斗篷的人,正是魏文进。
魏文进向桌上留了几枚铜板,已然往外走去。不多时来到一处窄巷,窄巷之中,空无一人,两旁是两座早已废弃的普通宅院。走到巷中,魏文进便收了步伐站定,前后看了看,并无他人,却开口说道:“是时候了,你去吧!你的家人晋王爷会照顾好的。”说完,魏文进解下蓑衣斗篷,向左边宅院内丢了进去,便快步离开。出了窄巷,魏文进便没入人群,不知所踪。
不多时,“噌”的一声,只见一人从宅院中纵深一跃便过了院墙,稳稳的落在窄巷之中,此人面目狰狞,嘴角似是有块刀痕,伸手矫捷,手中捉着一柄尺许的宝剑,看模样,也是个走江湖舔刀口的绿林。此人向魏文进消失的巷口处瞧了一瞧,目光已进,转身便出了窄巷,直往上元门去了。
刚到上元门前,这大汉便被禁卫拦下,此时却听太监云奇大喊一声:“就是他!”一众禁卫立时拔刀出鞘,门口的城防也立时将城门关闭。转眼间,大汉便被禁卫和城防兵士围了起来。却见这大汉似是早有打算,并不出手,眼珠转动扫视一圈,手慢慢的垂了下去,却不把佩剑丢掉。禁卫军一名领头喝到:“拿下!”立时便有人快步上前想将大汉绑了,就在此时,大汉斜步一闪,手中尺许长的宝剑也已出窍,登时与禁卫军打作一团。
那大汉确有几分功夫,宝剑劈、划之势极快,身形腾挪之间,却忽地贴近攻上来的禁卫,立时便有两名禁卫倒地不起,一看便是个贴身近战的高手;禁卫军不敢轻视,立时不敢单独上前,将大汉围着,伺机而动。大汉向云奇看了一眼,便紧盯着禁卫军的身形,突地,大汉原地一旋,身形带动风势,卷起几粒砂石,激射向周围禁卫军士,禁卫正待举手格挡,大汉又在地上一点,身子已然跃出包围,尚未落地,大汉已将手中宝剑抖动送出,直向太监云奇攻去!待大汉落地,太监云奇已然捂着脖子,双目圆瞪,一脸惊恐之状,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轰然倒地,已然气绝。大汉杀了太监云奇之后便站立不动,似是忘了周遭还有一众禁卫,此时众人反应过来,立时上前,将大汉捉住。不多时,同在北城盘查的佛宁门、观音门禁卫也赶了过来,留下二人看管云奇尸首,其他人等押了大汉便往内城走去了。
方才打斗一始,街道上行人过客早已避的远远的,而此时魏文进正在人群之中,将方才所生的一切,看了个真切。
天牢内,胡惟庸正席地而坐,头发凌乱,满脸污垢,一身囚服也是脏乱不堪,看来是受了不少难为。此时一名狱卒过来,看都不看胡惟庸一眼,只是冷声道:“又唤我作什么?又想见皇上?我告诉你!弑君谋逆可是死罪!还想面见圣上,莫说皇上不愿见你,只怕见了你立时将你五马分尸了!哼,想见皇上,拿来吧——”说着,一仰头,讲一只手伸将过来,似是等胡惟庸给他什么东西。胡惟庸缓缓抬头,看着狱卒,道:“小小狱卒,不要忘了,老夫为官为相数十载,最恨贪官污吏,尚且老夫之罪还未有定论,你竟百般索要钱帛,老夫岂能助你生那贪赃无耻之举!我要面圣,你快去传报!我要面圣!”狱卒缩回手,一下一下拍着牢房,:“胡惟庸!这可是天牢!皇上也早就下旨了,任何人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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