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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啊,这一没有通报,二没有打招呼的就进了我这个皇上妃子的寝殿,不太好吧。”
“你不该进宫的。”
太子上前,声色清冷。
“呵!是啊,我是不该进宫的,不过,太子不是应该感谢我的吗,我如果杀了皇上,既报了仇,太子也不担负着弑君的骂名就能登上皇位,到时,睥睨天下,宏图霸业,指日可待,远比你当初伤害谢灵沁来得还要快不是吗。”
字字轻笑,声声讽刺。
太子没有言声,眼底深暗光束流过,凤眸如同一片化不开的幽海,“我只是来警告你,你杀不了皇上,所以,不用白费功夫了。”
“我不试一试如何知道呢,就像是……”
聂醉儿突然神色一冷,下一瞬,手拿匕首,竟直向太子胸膛而去,“杀了你。”
冷声肃杀,然而,太子显然早有预料,后退之时,抬腿一挡,雷霆万钧,将那匕首打落一旁,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自量力。”
太子冷声嗜血,而聂醉儿看着太子,却是眉目一惊,“不,你不是太子,你是……”聂醉儿声音沉重,“你是传说中那个,宇文曜的弟弟,宇文安。”
太子,也就是宇文安,被看出来也不慌,反而冷笑着,“既然知道,那是不是应该灭你的口。”
“真正的太子呢?”
聂醉儿问,她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我也只不过是受他所托,不想让你死于非命才来拦着你,否则,我是不介意这世间再多一具尸体的。”
“太子不让我死?”
“对,所以你最好消停点。”宇文安凑近聂醉儿,声音残凉,眼底冷笑,“毕竟,我可不会像宇文曜那般仁慈。”
“仁慈?呵!”
聂醉儿闻言,扬唇冷笑,“你在和我说笑吗,是不是太侮辱仁慈两个字的含义了。也对,是挺仁慈了,为了不叫天下人耻语他弑父夺位,所以就一心当着皇上的走狗。”
宇文安闻言,面上不悦,蹙眉紧深,“你不会懂。”
“对,我是不懂一个男子野心有多大,可以如此利用人心,利用一个最爱自己的女人,可以那般伤她入骨。”
宇文安情绪晦暗,面生愠怒,“你入宫也这般多日了,宫中一天一天的在死人你不知道吗,都城中一天一天失踪的人多起来,你也没有听说吗。”
聂醉儿当然知道,也听说了,看着宇文安,“你想说什么?”
“带你去一个地方。”
宇文安带着聂醉儿悄无声息的出了宫,到了一处后山,今夜无月,凉风袭袭,似悲鸣声起。
“这是什么地方?”
“你看这里……”
宇文案指着前面一个巨坑。
聂醉儿全神戒备,看着宇文安,面色警惕,“会不会我一走过去,你就会在背后给我一刀。”
“真若打起来,你不是我的对手,再者……”
宇文案唇角斜勾一抹凉笑,“我要想弄死你随时都可以,不说对你动手,一个白玉应该就够了。”
闻言,聂醉儿面色一冷,周身杀意暴起。
“收起你身上的杀意吧,如果现在在你面前的是皇上,那我恭喜你,他成功的拿下了你的命门,可以让你以后俯首称臣。”
聂醉儿听着这话,心头一抖,面色更沉,须臾,“我实在对你顶着和太子一样的面容,做出这般阴森很沉的表情看得憎厌。”
“我活这一世,也不是为了讨谁喜欢,当然,除了宇文曜。”
“是……”
聂醉儿话声突然顿住,因为,一阵狂风卷来,那边,那个巨大的坑里,传来的味道,让她……
聂醉儿几步掠过去,凑近一看,纵然这个见惯风月生死的女子,也在看到此景时忍不住作呕。
“这……”
“这就是我们北荣的皇上。”
宇文安道,风过,冷得沁人骨髓。
“这么多衣不蔽体,残缺不群的尸体……”
聂醉儿面色惨白,倏的,他看向宇文安,“太子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他真的有一颗仁慈之心,为何不直接公布皇上的罪证,众矢之的,完全可以让皇上退位,杀了他。”
“是啊,他为什么呢!”
宇文安一叹,声音竟难得柔和一些,“知道吗,曾经,我对谢灵沁是真心看不上眼啊,杀她之心,如同午夜纠缠着我的梦,深入血,成了执念,可是现在……”
北荣的冬天,风真的很冷,宇文安的视线透过林林森森的树木,看着那如同化不开墨和苍茫天空。
谢灵沁,他有多爱你啊。
他在拿北荣的人命,天下人的命作赌,就为了多看你一眼。
你可知道!
……
南齐。
同样的夜色下,却因为温暖的气侯,而是另一番景致。
城守府,谢灵沁的屋子内。
“高,你可真是高啊,兵不血刃就将了北荣一军。”
“所以,如此时候我们得趁胜追击。”
谢灵沁此时正躺靠在软榻上,随手翻阅着一本书,说这话时,眼神都没有离开过书卷。
“你话是没错,可是父皇已然下令,让你早些回帝京了,我虽没说,可是我却是听下人说了,昨夜你又咳嗽了。”
“比起以前,已经好太多了,董老的药方很有用。”
谢灵沁道。
“我还是不太放心,再如何,你身为南齐公主,好吧……长公主。”南凤凰叹口气,“所以,你无论如何是要回帝京一趟的。”
谢灵沁终于放下书卷,看着南凤凰,“必须?”
南凤凰点头,“不可商量。”
“如果我不回呢?”
“相信我,父皇的脾气一定不像你看到的那么好,他会做出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我劝你,还是别尝试了,好好回帝京,去体会一位父亲对你的疼爱。”
谢灵沁看着南凤凰鲜少如此正经的模样,倏的笑了,微微起身,看着南凤凰,“我总觉得,你有些吃醋。”
“没错,你的感觉没错,长公主之位被夺,父爱被夺,当然,还有我最爱的二哥……好吧,言归正传,如今沈渊已然带兵守住边境,加上你这前给的布防建议,不会有问题的。”
“那好吧,明日就出发。”
“那桃林不去看了?”
“我心如苦海,看不进的。”
谢灵沁话落,将书放下,穿了鞋子,似想出门去。
“这般晚了,你要去哪里?”
“突然想听那余日羽的萧声了,去找他……”
“他今早已经离开了,说是家中母亲生了病。”
谢灵沁听着南凤凰的话,脚步一顿,须臾,叹气,“离开了……倒是有些遗憾。”
“有什么遗憾的,这种年轻帅气的大夫,我南齐不知有多少个,你若是喜欢,通通收进公主府都没有问题。”
谢灵沁眉睫微跳,须臾,看着南凤凰,星睥微凝,“公主府?”
“对啊,父皇连你的府邸都给你划好了,距离皇宫可近了。”
谢灵沁突然有些不想回南齐帝京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是我方才过来时许怡然让我告诉你的,北荣皇上暗中派了五皇子和一个叫秦巽的暗中出京了,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该是去西夏。”
秦巽……
“说服西夏么,还是牵制。”
谢灵沁倏然的冷笑,“静观其变吧。”
“不过,许怡然竟叫你带话来,而不是亲自来与我说,他不在吗?”
谢灵沁想到这个询问。
“嗯……”南凤凰点头,“与往日有些怪。”
“你有事瞒着我。”
谢灵沁看着南凤凰,“你的眼睫在颤。”
“这你也能看得出来,真是……好吧,我好奇心趋势,问了下,他离开城守府前,有打听过那位叫余日羽的去向。”
谢灵沁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