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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光打量着我,其中一位问另一位:“这人方才说啥?”。
兰兰见状急忙拽起我的胳膊,几乎用恳求的口吻道:“碎舅,你甭说了,这事儿都怨我,婶子们都是在帮我”。说话间将我推到巷口,转回头还向那丑妇开解道:“八婶,你不要见怪,我碎舅刚刚到这里,不知道情由,你别往心里去啊”。
来到巷子口,兰兰放开我的手臂,扭脸看一眼远处的胖婆和村妇们,这才又道:“碎舅,真不好意思,走到家门口了不能让你进去坐会儿,兰兰给您赔罪了”。
“什么?家门口”我诧异的问:“哪个是你的家?”。
“就方才站立的那个地方,南排,大门楼”。
我再次探身向后看一眼问:“他们都是你什么人?”。
“不能讲话的那位,就是我的婆婆,刚刚和你说话的那位是我的婶婶”。
“哦,这就是你家啊。你男人呢?他是谁,怎么没见他出来?”。
“……”兰兰默默无语,眼圈又开始潮湿起来。
我急忙岔开话题:“你怀里抱的这是什么东西?,听刚才那位‘飞贼’讲好像这东西是他的似的”。
“你就别再问了,我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我再详细告诉你吧。”说完转身便走,刚走两步又转回头喊道:“碎舅”。
我急忙抬眼看她,她却欲言又止。当我的目光再次与她的目光相接时,她仿佛被刺到一般,慌忙躲开,匆匆离去。
回家的路上,我再也无有寻望大山的情趣,亦无急急归家的心情,就像掉了魂似的东摇西晃地阑珊归来。
直到熄灯就寝,几乎未与家人说过几句完整的话。
妻子躺在我的身旁,轻轻碰碰我关心的问:“今天咋啦,大半天的无精打采,谁也不理?”。
“你听说过来子吗?”我忽然问道。
“来子,什么来子?”妻子茫然。
“‘飞贼’来子”。
“哦!对了,听福娃下午娃说,今日早上,就你说的那位来子,把东街一个叫西门庆的那个给割掉了”妻子显得幸灾乐祸。
“把西门庆的什么给割了?”我故意问道。
“再贫把你这个也割了!”妻子突然伸手在我的裆下摸了下说。
“你刚才什么西门庆东门庆的,这跟来子又有什么关系。来子又不是刀客,只是个‘飞贼’而已。”似乎为了证实我说的真实性,接着又道:“后晌我还亲眼见过他跟一帮娘们对阵子”。
“瞎诌,我才不信,来子长得什么摸样?”。
“不信拉倒,我还懒得跟你讲”说罢转身,兀自琢磨起妻子方才讲的来子与西门庆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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