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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一事，我也只能说声抱歉。”
见楚云面色越来越阴冷，黄歇深吸一口气，并未停止下来，依旧沉声说道：“帝族的强大想必你也看到了，当年帝族执意要灭大楚皇室，别说是我了，就算是有无上存在出面，也未必能够改变结果。”
听到这里，楚云激动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去，脸上的怒意也慢慢消散。
是啊！
帝族如此强大，当年若是执意要灭大楚皇朝，那不要说是一个黄歇了，就算是十个黄歇也阻挡不了，毕竟帝族还有个帝安澜遗迹那令江烨都受到重创的圣子帝江！
其实楚云心里也明白，当年的大楚皇朝发展太快了，以至于根基不稳，军力虽然强盛，但高层强者却是远远不济。
当年帝族也只是派出了几人而已，主要战斗力还是帝天等霸主强者，可即便是这样，最终也还是将大楚皇室给灭了。
“那你告诉朕，当年帝族为什么会执意灭我大楚皇室？”楚云沉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怨恨，道：“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抢夺蕴灵奇花给那帝安澜祝寿吗？”
对于当年帝族出手的原因，楚云一直都未曾弄明白，哪怕是现在也一样，所以才有此一问。
“你相信这个理由吗？”黄歇闻言反问道。
此话一出，楚云顿时目光微动，看向黄歇。
“你对蕴灵奇花知道多少？”黄歇微微苦笑一声，而后沉声道：“蕴灵奇花乃是天地奇药，哪怕是传说中的仙药与之相比也略显逊色，因为此物是作用于天魂的。”
“作用于天魂？”
楚云微微惊讶，他以前听姬神说过，蕴灵奇花主要是针对灵蕴的，但此刻黄歇却又说是针对天魂，那岂不就是说灵蕴与天魂之间存在着一丝联系？
“然而天魂又与无上存在所修息息相关，所以当先帝得到蕴灵奇花一事泄露后，大楚皇朝的命运便已经有了结果。”
黄歇微微一叹，转头看了一眼朝殿方向，沉声道：“所以，即便没有江烨的背叛，大楚皇朝依然会灭亡，你的父亲依然会死，因为从蕴灵奇花出世的那一刻起，帝安澜就没有打算放过大楚皇朝，所谓的祝寿之礼也只是帝族动手的一个借口而已，帝天等人也是顺势而为。”
“十年前的事，怪不了任何人，千错万错，只怪我们当时不了解蕴灵奇花为何物，这才犯下了大错！”
当楚云听完一切后，顿时身体微微一颤，面色变得有些苍白，因为他知道当年父皇之所以不惜全国之力去寻找蕴灵奇花，其实就是为了给自己治病。
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样的真相。
严格说起来，倒是他自己害了整个大楚皇室一脉。
当年若不是因为他体弱多病，那龙帝也就不会倾全国之力去寻找蕴灵奇花，没有找到蕴灵奇花也就不会有之后一系列的事了。
“太子殿下，你也不用自责，如今你的成就已经超过了先帝，想必他若在天有灵也一定会深感欣慰。”黄歇安慰道，然后看向楚云，微笑道：“现在，老臣可以加入大楚皇朝了吧？”
楚云回过神来，深深地看了黄歇一眼，目光惊疑不定，最终沉声开口：“欢迎加入大楚皇朝！”
“谢皇上！”
黄歇闻言微微一笑，而后朝楚云单膝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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