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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足了劲儿才克制住自己捏死她的冲动。
半晌，他说：“你脑子可能出了点问题，去医院瞧瞧。”
得，江小牧顿悟，敢情是她，小爷那王八蛋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到底干了啥事，能让老板较真成这样？
不过想想刚才在派出所外面，小爷那又是摔人又是毫不避讳的跟她说话，在别人看来，就跟人格分裂了差不多。
她吸了口气，啧了一声，“老板啊，这个去医院呢，先不说有病没病，一圈各种检查下来，那费用可都能让人破产，像咱们这样的穷人呢，就不要去凑热闹了。我很正常，我向你保证。”
沈东全程黑脸，懒得跟江小牧废话，这正不正常，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这小子今天绝对不正常。
江小牧见沈东不说话，铁了心的要带她去看脑子，心里是有苦说不出，她能说自己今天一直都不在自己身体里，她干的事实际上都是别人干的？
不能，她琢磨着怎么证明自己才是正常的，但实际上这有点困难，一般精神病人都说自己是正常的，越证明，只会越黑。
这还真不好解释，这……
“咕咕——”就在这时，车内安静得诡异的时候，一阵肚子叫的声音响起。
……
“我靠，饿了。”江小牧来了一句，她看向沈东，只见人也看着她，那表情和眼神不可描述。
……
最后，计程车停在了一家小餐馆前面，去精神科医院这茬终于莫名其妙地被掐断了。
吃完饭，沈东让江小牧回医院。
江小牧想了想，早上答应给小小的娃娃还没抓呢，就对沈东说道：“老板，这附近商场有抓娃娃的吗？咱去给小小抓两个娃娃吧，今天早上我答应了她来着。”
沈东本来还一脸不耐烦，一脸你几岁了还玩这个，后面一听是给小小抓的，立马抬腿向前面商场走去。
商场大厅里果然摆着一排娃娃机，他们去前台换了一把游戏币，一人一台抓了起来。
江小牧抓得那叫一个认真啊，眼见着看上的那只kitty猫就要掉出来了，咔的一下，那爪子给松开了，娃娃掉在了出口边。
她猛力拍了玻璃一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爆了句粗，再接再厉。
沈东一脸嫌弃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家伙，手脚利索地投币。眼神温和，嘴角不由自主弯了弯。
就这样试了三次，他差不多找到了点门路，第四次再抓的时候，果然掉出来一个。
“呀，老板，出来了！”江小牧听到旁边的响声，一眼看见老板那台机器下面的出口掉出来一个，忙跑过去拿出来，是个火红色的小恐龙。
“我去，这也太可爱了吧！”
只见手里的小恐龙一颗脑袋贼大，短手短脚，后面还拖着条贼短的尾巴。看着又贼笨，江小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东看着对着布偶笑得开心的人，勾了勾嘴角，然后一把抢了过来。
江小牧手一空，愣道：“你干什么！”
“自己抓。”沈东手里勾着那小恐龙，冲她挥了挥手，自己走出去抽烟了，
“小气！”江小牧翻了翻白眼，又投入到抓娃娃大业中来，直到丢进去将近二十个游戏币，这才终于被她抓出来一个。
她一把捏住那个她抓了二十次才抓出来的粉红色kitty猫，怒道：“二十块钱都能买一打了，坑货！”
转念一想这是要给小小的，又赶紧松手顺了顺kitty猫的毛，小心翼翼放进了背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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