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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能看见？”林然开口，直戳要害。
“我、我……”江小牧梗着脖子我了几次，没我出来，因为她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就忽然看见了。虽然她知道可能和那次车祸所谓的死而复生有关，但具体什么原因，她真不知道。
看着少女脸上的茫然，林然眼里闪过一丝荒唐。
江小牧见了，半晌，前倾的身体往后靠了靠，满脸不忿和失望，“不信算了，就知道你不信。”
她知道这种事，一般人都不会相信，更何况林然这种警察。
“那你还编个这样的故事。”
“是你让我说的！”江小牧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再说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林然盯了她半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都不信，我还说什么，应该是林大队长，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忽略少女满脸的不甘心和忿忿不平，林然叩了叩不知道何时停下来的手指，“那今天就先这样。”
“今天先这样……那你们什么时候放我们回去呀？”
“明天。”
“为什么要明天，我们又不是什么嫌疑犯，只是过来配合调查而已……”
江小牧看着男人的目光声音越变越小，越变越小，最后直接闭了嘴。
“没问题的话那我先出去了啊，我要上洗手间。”
林然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江小牧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迅速地走了出去，一秒钟都不耽搁。
她出去后，关鸿飞走了进来，“老大，是否释放这两个小鬼？”他记得审讯之前，老大好像是说审完后就直接放人的。
“明天，先监视起来。”
关鸿飞愣了下，随即应道：“是！”说着就走了出去。
剩下林然一个人留在审讯室，盯着对面的空椅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他才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外走，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眼桌上放的那两颗水果糖。盯了半晌，折回来将两颗糖拿起放进了口袋，这才走了出去。
江小牧刚被带出审讯室外，转过走廊，就看到前面等在那里的若生和徐半安，两人身后守着一个警察。
若生一看到她，眼睛一亮，就像只兔子一样蹦了过来，拉着她的胳膊不满道：“怎么这么久……”
江小牧扫了他全身一眼，毫发无损，她真怕若生这大傻子在审讯的时候惹得人家不高兴，啪啪啪就是被甩几个耳光。她扯了扯一个笑容，拍了拍他的胳膊，“没事。”说着走向全身都在散发着不爽气息的女人。
徐半安看着若无其事走过来的江小牧，迎上去道：“没事吧？”
“该是我问你，你没事吧？这脸上又是补丁，身上又是架子的。”
“肩膀脱了，不固着疼。”徐半安不甚在意，显然要是不疼的伤，她也不会驾着架子。倒是小牧，她感叹了一声，小孩子就是不一样，和她一样受的伤，竟然跟没事人一样，要不是脸上还破着点皮，完全看不出来曾经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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