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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岚将暖玉榻收进储物空间里,把该交代的都录了个玉简交给鸦渠, 最后又在鸦渠的要求下, 同意带着两只云雀一起走, 这才带着猫崽子下了山。到了山脚, 班岚便化为一小只,又站到了迤墨的肩头。
天霜门的演武场还是剑气遍布。
等迤墨到的时候, 另外两只参比的队伍已经等在那边了;其他门派的队伍虽然惨遭淘汰,但并没有就此离开, 撑着笑脸还是要过来观战的。
凌川昨日比完便吩咐着把那六座赛台给拆了, 重建了一座稍大一些的赛台, 周边那些清出来的地方, 则又留给了门人练剑。
大半夜练剑的人估计不少, 是以今日清早,演武场上的剑气杀气更重了些。老远察觉了剑气变化的班岚抬爪搔搔翅膀,真怀疑这个一脸老实的凌川是不是真的直肠子到了这地步。
迤墨脚下御风, 落到众人面前打招呼的时候,班岚才注意到那群强撑笑脸的人中间,还真有一个笑得十分诚恳——少城主霜凌。
他怎么在这儿?城主府又没参与这事儿。
猫崽子也发觉了这人, 当下就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霜凌见白虎大人瞧过来,倒也没不自在, 反而大大方方地拱手道:“在下昨日傍晚来此拜访好友, 留宿门中, 见今日仍有大比, 又岂能错过。”就差没直接说他是来凑热闹的。
班岚瞧着他那副与凌川很熟的模样, 大约就明白凌川那些很符合直肠子性格的损招是哪儿来的了。
迤墨本也不过是看一眼罢了,这霜凌主动开口解释,他便点头应了,之后就等着抽签。
这回抱箱子的不是楚千辰。楚大弟子估计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代替他捧着箱子的换成了一个方脸剑士,看上去又木讷又冷硬,闷不吭声的。
三支队伍上台,迤墨依旧是让自家鸟儿叼走了最后一根签子,翻转过来一看,上书“轮空”二字。
挑了挑眉,迤墨把手里的签子翻转着看了几眼,心想,倒是遂了杂毛鸟的意。肩头的小只班岚伸长了脖子,看到那根签字上的字,便咧咧嘴,吱吱啾啾地叫了几声,探过头去蹭猫崽子的脸颊。
猫崽子皱着鼻子蹭回去,嘴里小声回道:“好了,别老蹭了。”杂毛鸟昨天……那副模样,猫崽子总觉得应该限制一下他的贴近次数;不然让他黏久了,猫崽子自己就总会克制不住地做一些奇怪的事。
赛台上,比赛已经开始了。
迤墨哄了哄自家杂毛鸟,便随意地寻了块试剑石站上去,目光落到了光幕内。
这光幕显然是带有些防御效果的,外头的人能看到里面观战,里面的人也不至于让攻击扩散到外头,或者被别的赛场上的战况分心。
现在对战的两队,一方是紫宸教两队的搭档拆下来重组的,另一队则是天冶宗的。这回的对战其实没多少悬念;和紫宸教搭档的修士为了保护战力不强的占卜队员,自身实力都是很过硬的那种,基本都属于较强的单兵战士;再加上他们又有足够的合作意识,这队组合的战力绝对是这些中的顶峰。
当然不是说天冶宗的那个队伍就很糟糕了。天冶宗绝大多数的炼器术师都不是像柳文修那样的怂货,毕竟他们又不能处处靠保镖,自身实力不够的话难免被什么势力圈起来当个炼器工具培养。
炼器师的战斗方式大多都是非常奇诡的,你永远都猜不出他下一招会用什么法器,或者手里的法器轰击到你面前会不会又换一个。多变、灵活、灵力稳定持久、操作精细,这才是一个优秀的炼器师战士。
赛场上的两位炼器师都还没达到那个程度。筑基期的炼器师能够炼制和使用的东西毕竟有限,因而法器变换也没有那么灵活多变,所以战斗中仍然会比较依赖法术。但是炼器师的灵根十个有八个是火木双灵根,剩下一个是三灵根及更杂的;再剩下一个才可能是别的特殊灵根。为此,他们能用什么法术,实际上也好预测得很。
事实并不出所料。这场比斗持续了仅仅两刻钟,就告一段落了。
倒不是天冶宗被碾压式击败了,而是他们自己也很清楚局势,就没有砸进去太多法器,意思意思比斗了一阵,便收了势头,互相也算是保全了面子。
第三轮迅速散场,凌川很给面子地照例让人休整了一个时辰,这才让迤墨上了场。
对方二人是在场下打坐恢复的,这会儿听到开比,便纵跃上了赛台;迤墨则是直接从试剑石上御风落地,站到另一端与他们对峙。
眼熟的浅黄色光幕升起,对方二人施了一礼,便齐刷刷地冲了过来——
然而这回的迤墨却没有动作,因为杂毛鸟拍拍翅膀挡到他面前,变大了。
——“那只鸟估计只能变大小,没什么用。”
两人看着眼前那只巨大的、可以一脚一个踩死他们的杂毛鸟,硬生生退了回去——是啊!它、可以、变·大·小啊!他们以为这鸟的本体就是连尾巴二尺长的大小,可以变大到四米长来当坐骑,哪想它可以变到十几米高啊!
身高十几米的巨大的杂毛鸟,站在赛台上,一下子把场地占掉了小半。身下的阴影不断扩散,直到鸟头快要顶到光幕了,班岚才停下了变化。
歪着头,用一侧眼睛俯视那两个修士,班岚抖了抖冠羽,修长……不,粗壮的脖子往下一探,脑袋凑过去似是要蹭一蹭两人,一下子就把勉力抵挡的二人拱翻在了地。
杂毛鸟一副很委屈很无措的模样,缩起脖子,委屈巴巴地张口:“啾?”
赛场上回荡着那声很清越、很动听,但同时也响亮到能把人震聋的“啾”。
杂毛鸟:你们都不承认我是个小可爱。
迤墨捂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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