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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这一情景出现,结合心里疑问,让桑无痕顿时有一种不祥之兆。
他立在黑色大门前,伸手敲了敲。
“哪位?”
屋内传来有点苍老声音。
“益州捕头桑无痕,因有事赶路到此天快黑,故想到驿站休息住宿。”
这样说一举两得,既可以进去查看究竟,又可以省去一些到小镇上费用。
当然,你若不报真实姓名及官职绝对不行。否则,驿长不会接待任何普通百姓。
随着里面脚步声响起,门很快四开。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名六十几岁,有点驼背,精瘦,目光游离,蓝色衣衫不整的老者。
桑无痕伸手一递黑色令牌。
老者一看,立马哈腰。
“桑捕头,请进。您的马匹小人马上去系好。”
“作为一个驿站,天都没黑,为何大门紧闭?”桑无痕边迈步边问。
“您来的不巧,小的张树和刚从洮州来的衙差一起在洗澡。以防小偷所以关了一会门。”
解释合理,也难怪衣衫不整。
“你是驿长吗?”
“对。”
“其余驿卒呢?”
“到各个州县送信去了。”
桑无痕坐在了堂屋一把木椅上,张树端来茶水。
“捕头,您休息一会,我去系马及给您做饭。”
他点点头。
忽地一个小小黑影从一间房门闪出。
原来是一只猫。
张树看着它,言语尖厉:“你真不怕打,到处乱窜,搞得整个屋子乱七八糟。还不快到灶房去捕老鼠。”
这一句,似乎在告诉桑无痕,刚才的惨叫声,是我打猫引起。
看来,自己纯属多疑。
他暗道一声,端起茶杯呡一口,用眼扫了一下堂屋:它较宽敞,约一百平米,墙上没挂任何物品,唯有几盏油灯,油灯发出的光芒使整个屋内明亮如白天。每隔一点距离都有一扇紧闭的房门。
屋内实体也不多,除一些桌椅条凳,也很难看见其它。
正打量间,从刚才猫跳出来的房门里面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一位三十多岁,腰挎朴刀,身穿深红捕衣,头带蓝布帽的汉子出现。
这份装束,跟捕快几乎无多大区别。
他到桑无痕面前,双拳一抱,神情有点紧张地说道:“在下刘山,洮州衙差,叩见桑捕头。”
嗯,张树没讲虚言。桑无痕心一念,立马站起,回礼便道:“见过刘兄。”
“您,您客气。”刘山一副受惊若宠的模样。
“四海之内皆兄弟,特别是公门中人,难得相逢岂能按官职称呼?你比我大,喊兄不为过。”
“捕头真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
刘山一句吐出,似乎有点着急,又道:“说实话,我肚里还空空,您稍坐一会,我去灶房看看张驿长把饭菜做好没有?若没,也好帮一下忙。”
没等回话,他直径向屋外走去。
在迈过门坎的一瞬间,桑无痕突然看见对方左耳朵旁,有一条像血的红色迹痕。
他心一凛,不由开口:“刘兄,请停下脚步,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