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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武皇冷哼一声,“哼,你当然没这么大的份量,朕说的是南北两大营的将士们。你小子死一百次都不足惜,但就是不能这时候死。”
成武皇瞪了朱天将一眼,平了平心中的怒火,接着说道,“这一年来大丰多灾多难,朕的心也累了,不想在多生事端。偏偏有些人非要制造出君臣矛盾,想制我大丰于死地。天降,既然事实已经查出,朕问你,你还想辞官吗?”
成武皇这么一问,朱天将微微一愣,彻底明白了成武皇的来意。看样子,人家还是想把它放在眼皮子底下。
“皇上,咱不都说好了吗?”朱天将小心的看着成武皇,这里可是京城,不在是安远。一个不好,没准人家就能把它咔嚓了。
“朕说什么了?”成武皇冷冷的看着朱天将。
朱天将心说麻痹的,把老子骗来了又要不承认,什么君无戏言,那都是骗人的。
“呃~没说,皇上什么都没说。只是臣觉得自己确实不适合当官。您看看,我这人早上起不来,等人家都下朝了我这边才刚起。而且在安察院老是迟到早退,都快把王炳坤气疯了。所以说,我这性格还是开个油盐店最好。”朱天将为自己狡辩着。
成武皇气的不怒反笑,历朝历代也没见过皇上求着人当官的,这小子到好,居然还找出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要换个人,早就赏他五十大杖,揍的他哭喊着求饶了。
成武皇指了指朱天将,“你小子就是头倔驴,赶着不走拉着倒退。要说缺点你小子满身上都是缺点,但有一点你比那些臣子都强,就是最起码你敢在朕的面前说出这番话。天降,你小子做不做官,自己说了不算。况且,朕的侄女与将军之女,也不可能下嫁给平民。如果你真不想做官,朕也不勉强。”成武皇带着威胁的口吻说道。
靖王一听赶紧接过话茬,“你小子敢不娶我家玉儿,看我不抽死你!”
朱天将苦着脸,这还叫不勉强,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皇上,那我那面牌子~是不是也没了?”朱天将心说官不官倒是次要的,关键是那面免死金牌。
成武皇看着卫展笑了笑,“看了吗,我就说这小子心里还惦记着那面金牌。”
成武皇说着,卫展从怀里拿出一面特制的金牌,一面刻着‘免’字,另外一面写着‘不反不杀’四个字。
成武皇接过金牌,看着郭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我想请郭家做个见证,朕亲手赐予天降此牌,望天降能安下心来,成为我大丰真正的栋梁之材。”
郭老夫人一听,赶紧站了起来,“老臣接旨!”
朱天将激动的脸上荡漾着笑意,只要有了这东西,他就不怕成武皇把他怎么着。况且,有郭家做见证,等于是镇南大营为自己撑腰,凉他成武皇也不敢出尔反尔。
靖王在一边默默的坐着,眉头微微一皱,却没说什么。按照祖制,没有六部三院的鉴证,根本就不入法典,可以说后世不会承认这面金牌。靖王主政宗人府,这些事情他比较了解。但当着成武皇的面,靖王也不便给亲兄长拆台。再者说,不管后世承认不承认,只要成武皇认可就行。
朱天将满心欢喜的接过‘免死金牌’,虽然看到上面刻得那四个字,但朱天将也没往心里去。反正等他真要造反的时候,这面金牌根本就不管用了。
经过这一场君臣之间坦率的对话,酒桌上的气氛马上变得融洽起来。朱大官人咧着大嘴给成武皇亲手端起酒杯,君臣二人一饮而尽,算是抛弃了前嫌。
朱天将兴奋之下,喝的舌头都直了。直到半夜,郭府的酒席才算散去。
成武皇与卫展出了郭府,外面的侍卫立刻在周围警戒了起来。成武皇喝的到不多,神智非常清醒。
“皇上,归山城破城之计,您好像没问朱天将。”卫展小声的提醒道。
玄乐在密奏中说朱天将有破城之计,目前归山城外已经下雪,再不拿下归山城,那对将士们非常不利。在来郭府之前成武皇还说要朱天将献出破敌之计,整个酒席下来,卫展却没听成武皇提归山城一个字。
成武皇冷笑了一声,“身为臣子,自当贡献自己的本分。这样的事情,朕不说他也知道该怎么办。”
成武皇今晚之所以放下身价来到郭府,为的就是一举解决几个难题。成武皇不但成功的把朱天将放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当着郭老夫人的面亲手御赐金牌,也免去了在六部大臣面前的尴尬。况且,这金牌对皇室来说,并没有多大约束力。郭天信只有一女,他总有卸掉镇南大营主帅的一天。到那时,这面没有六部三院鉴证的金牌,根本不起什么作用。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周延天一直是成武皇心头大患,既然自己给了朱天将这么大面子,这个破敌之计他不拿出来都不行。成武皇不必亲自说,他知道自有北关大营的将军们主动问朱天将索要。
夜深人静,郭颖和玉儿看到朱天将喝的酩酊大醉,气愤之中,两个人无奈之下要亲自把他送回府邸。郭老夫人也没阻拦,反正以后都是天降的人,夜里也不怕别人看见。
靖王最后一个离开的郭府,郭老夫人亲自把靖王送到大门外。两个人在寒风中站着互相对视了一眼,都默默的摇着头。在他们眼里,姜还是老的辣,成武皇凭空给了点恩惠,就把朱天将重新归拢到麾下。
靖王拱了拱手与郭老夫人告辞,靖王心里光想着朱天将的事,却把朱府之中还有一个占灵的事给忘了。车轿走到半道靖王才想起这茬,浑身激灵一下打了个冷颤,靖王赶紧命人赶往朱府。郭颖和玉儿去送朱天将,这要是与占灵遇见那可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