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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打赏一下来,各方哗然!
京城中的百姓们看到皇上大肆嘉奖平南候府,四处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平南候府的二小姐救了他们。于是,接下来的一连几日都是不断地有人到平南候府拜谢,有的拎着一篮子鸡蛋,有的抱着两个西瓜,有的带着自家菜地里种的青菜,等等。
静依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子,不易抛头露面,所以这些事情便都交给了顾氏和苏明二人。
一连几日下来,苏明是累的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静依到了前厅,便看到顾氏正用右臂支了额头,稍作休息。而苏明则是如一瘫软泥一般,躺在椅子内,看到静依进来,也不说话,只是轻抬了一下手腕。
静依轻轻一笑,来到苏明面前,“这两日,二哥辛苦了。静依知道二哥为人和善,这几日与百姓打交道,感觉有何不同?”
苏明摇了摇头,“这做人太实在了,也是着实的累人哪!”
顾氏听了,一笑,“你这孩子!依依,来,到母亲这里来,不必理他!”
静依到了顾氏身前,顾氏笑道:“这百姓最是朴实无华了,有的带了东西来,我与你二哥说不收,可是他们不依,说不收的话,自己的心里会过意不去。没法子,我只好⑧,..让人登记造册全收了。等回头,再每家每户送些银两过去罢了。”
“母亲这法子好!京城经过这么一闹,虽是没有大伤元气,可是百姓们到底是受损不小。先不说身体上受了多少日子的病痛折磨,单说这些日子只出银子不进银子,就是对他们的生活有不小的影响呢。”
“说的是呢。百姓们也不容易,不过人家既然是来谢你的,咱们总不能什么也收!今儿晚上呀,我就让厨房里给你做你最吃的醉鸡!这鸡是城东的一户百姓送来的,这米酒,可是城西的酒庄送来的。”
静依低低一笑,“听母亲这么一说,依依倒是感觉像是吃百家饭的!”
顾氏听了也是失笑,道:“可不是吗?静依呀,你既过来了,母亲就多嘱咐你几句,这次的事情你可以说是大出风头了。你可要千万记住要人前人后都是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莫要让人抓了把柄去。”
“是,母亲。女儿谨遵母亲教诲!”静依福了福身,便听外面传来司画的声音,“小姐,老爷在书房等着你呢。说是要你赶快过去。”
“知道了,这就过去。”静依说完,便对顾氏行了礼,直奔外书房了。
进了书房,老太爷和苏伟都在。
“依依给祖父、父亲请安。不知父亲唤女儿来有何要事?”静依行了礼,问道。
苏伟看了她一眼,轻道:“依依呀,现在你被皇上亲封为‘平安-郡主。身分地位,自是不必说了。父亲今日找你过来,也是想着听你说说,你的打算。”
静依一愣,“女儿的打算?不知父亲所言何意?”
老太爷哈哈一笑,道:“依依呀!现在咱们祖孙三代在一起说话,就不必再藏着揶着了。实话告诉你,这些年,你母亲很少让你出府,哪怕是一些对于女儿家来说很是重要的场合,你母亲也是不同意你去的。你可想过,这一切都是我和你父亲的意思?”
静依淡淡一笑,“祖父。静依知道这是为了静依好。静依虽然愚钝,可也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静依的身分特殊,既是平南候的嫡女,又是威远大将军的外甥女,这样的身分,即便静依相貌丑陋,也是要惹人觊觎了。”
苏伟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一点就好。依依呀,你是咱们候府唯一的嫡女,现在又被皇上封了’平安-郡主,为父只怕,你的婚事,你母亲再也做不得主了。”
静依一惊,她前些日子为了研制解药,身体疲惫不堪,这几日一直都是在院中休息,倒是从未想过这一层。现在听苏伟这么一说,心里也是有了几分的忐忑了。
静依一想到这个时代皇上是会给臣子或者是皇子们赐婚的,心中便有些发冷。皇上的旨意,那可是不可违抗的!别说皇上赐婚了,就是他的一个妃子为臣子赐婚,只怕臣子也不能驳回的,皇上的妃子代表了皇家的威严,而皇家的威严,是不容许任何人蔑视的!
静依明眸一转,对着苏伟和老太爷道:“静依不愿嫁入皇室。更不愿成为皇位之争的牺牲品!还请父亲和祖父为静依做主。”
苏伟与老太爷相视一眼,眼中均是露出满意之色。
老太爷点点头,“依依呀,我与你父亲也是不愿你嫁入皇室,终日里被人算计,说不定哪一日,一个不慎便被人抓了错处,受尽欺凌。依依呀,这些年,我与你父亲之所以雪藏你,也正是基于此。如今看来,再不让你在一些场合露面,只怕是再不可能了。”
苏伟也是一脸的忧虑,“依依呀,你明年就要及笈了。咱们只能试着看能不能尽快地给你订下亲事,就像是当年你表姐一样。不过,此事究竟行不行的通。还要看皇上的意思。”
“明日是皇后的寿辰,届时,你是必定要去的。依依,你可要想好了,明日你既是不可以风头过盛,也不可以太过平庸,否则,不是在打皇上的脸吗?”老太爷思索片刻道。
静依点了头,“是,静依明白了。静依回去后,定当好好琢磨,明日的宫宴,静依定不会让家人失望。若无它事,静依就先告退了,还要去准备明日要穿的衣服。”
苏伟冲她摆了摆手。静依便施了礼,退了出去。
出了书房,静依只觉得心中像是压了一块巨石一般,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十四!她才十四!现在很明显那晋王李征是在打着她的主意,那么明王李煜呢?可是死了心?
静依只觉得脑子里乱哄哄地,迷迷糊糊地就回了屋子。坐在妆台前,铜镜中映出她姣好的面容。静依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多久了?自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七年了。这七年来,她以为自己重生了,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一世,一定要自己来掌控自己的命运。可是现在呢?静依一想到老太爷所说的话,心里便顿觉无助!连自己的婚事都无法掌控吗?
静依起身,行至窗前,看到外面盛开的莲花,小鸟在枝头声声地叫着。这样恬静地生活才是她想要的。可是这一世,仍是不能如愿吗?嫁入皇室?这个想法再次冒出来,静依不由得想到了元熙。他也是皇子,若是嫁给他,应是会好上许多吧。最起码自己对他并无厌恶之感!喜欢吗?她摇摇头,小孩子是不懂得爱情的吧?
静依在感情这方面的确是有些空白,前世并没有人告诉过她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喜欢?而这一世,在这封建的时代,顾氏更是不可能告诉她何为爱情了?
何嬷嬷进来,便看到静依一个人在对着窗外发呆。“小姐,您明日要穿的衣服都备好了。您是现在挑首饰,还是晚些再说。”
静依看到何嬷嬷命人捧了一套淡粉色的裙衫,上面还放了月白色的纱衣,旁边则是放了一条水玉腰带。
静依冲何嬷嬷摆了摆手。何嬷嬷会意,命人将衣服放下,便退了出去。
不一儿会,柳杏儿又进了屋来,“小姐,您快去瞧瞧吧。老爷请了京中最好的驯兽师来驯化那只小白虎呢。”
静依一听,从刚才的愁绪中回过神来。“你说什么?驯兽师?”
“是呀,小姐。那驯兽师好生厉害呢!奴婢远远地看着他拿那鞭子抽打着小白虎,很是威风呢。不过,奴婢看着那小白虎倒是有些可怜。”
静依听了,赶忙往外走。“小白虎不是养在我的院子里的吗?何时被移了出去?”
柳杏儿在外面紧跟着静依,回道:“小姐,老爷说这小白虎,生性凶猛,怕伤了小姐,所以移到后花园了。”
静依出了院子,急匆匆地向后花园跑去。
那驯兽师将小白虎捆了,拴在了一棵大树上,手里的鞭子高高举起,道:“趴下!趴下!”
小白虎的身上已是有了几道鞭痕,有的地方,已是向外渗了血,然它却是倔强地站在笼子边上,不知是听不懂,还是不肯趴下!不远处围观了不少的下人,正在交头接耳,议论着这驯兽师究竟要如何驯服这只小白虎。
那驯兽师见小白虎仍是不肯听话,口里骂道:“你个小畜牲!骨头还挺硬呀!行!我就看看你有多硬!”说完,便拿起了鞭子要再往小白虎的身上抽!
“住手!”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众人闻声望去,竟是静依赶过来了。
静依气冲冲地赶了过来,一把夺过那驯兽师的鞭子,道:“你好大的胆子!我的小白虎也是你能打的?”
说完,便上前轻轻地抱起了小白虎,口里还小声地说着:“没事了,我来了,就没人敢伤害你了。疼不疼?姐姐带你去敷药。”
说完,便对着还愣在那里的驯兽师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绳子解开?”
那驯兽师却是吓得有些口齿不清道:“小姐,小姐快放下,这,这可不是猫!这是老虎!小姐,您快放下吧,仔细伤着您!”
静依不理他,只是用手轻拍了拍小白虎的头道:“没事的。姐姐把坏人打跑,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你!”
后面跟着的柳杏儿吓得双腿直打颤道:“小姐,它,小心它伤了您!”
“没事。他还小!再说了,这几日它一直是养在我的院子里,每日我都喂它东西吃,它认得我,自然不会伤害我的。”说完,静依示意柳杏儿赶快将绳子解开。
柳杏儿胆战心惊地将绳子解了。“小姐,您这样,确定没事儿吗?要不,奴婢来抱它吧?”
静依摇了摇头,抱着小白虎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出一刻钟,苏伟和顾氏就都跑到了静依的院子。
“你这孩子,怎么能抱着一只小老虎?万一伤着你可怎么是好?”顾氏唠叨着。
苏伟也是一脸的严肃,“这是老虎,不是猫!你怎么能如此随性?快快放下!”
静依笑道:“父亲,母亲,这小老虎与我相处了数日,已是很熟悉了。您瞧,它现在窝在我这里,不是乖的很?让父亲、母亲忧心,是女儿的不是了。父亲放心,女儿自是会命人看好它。再大一些,女儿也不会再抱着它了。”
静依说完,苏伟和顾氏看了一眼那小白虎,的确是乖巧的很,也许是受了伤的缘故,有些蔫,没什么精神!苏伟和顾氏又唠叨了几句,才算作罢。
晚上,静依看着小白虎窝在自己的榻上睡的正酣,莲步轻移,坐在了床上。
明日是皇后的寿辰,自己可是一百个小心了。除了晋王李征,还有那皇后,说不定也打了主意要设计自己呢。有权势的地方就会有纷争,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经过了小白虎一事这样一闹,静依的心情又再度的乐观了起来!无论如何,这一世自己的命运都绝不能再由旁人摆布!自己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为自己争取最大的自由!
静依除了外衫,躺在了床上,盛夏的夜里,已是极为闷热!窗外传来声声的蝉鸣声,让人听了更为烦燥!静依翻了个身,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一本书上说的,人的心境并不完全是由环境所控制的,有时候换个角度想问题,便会轻松的多。
静依闭了眼,不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鼻间传来淡淡地莲香,窗外的蝉鸣声也是听起来悦耳了不少,犹如催眠曲一般,伴着静依沉沉睡去。
次日傍晚,静依和静微陪着顾氏一起进了宫。因为是盛夏,所以宫宴是选在了晚上举行。因为现在静依是皇上亲封的正二品的平安郡主,所以再见到一些贵妇千金们时,已是受别人礼的时候多了。
因为是皇后的寿辰,又刚刚经历了-伤风‘一事,所以并未大办,只有内眷们进宫为皇后贺寿。
进了宫,由宫中的司赞嬷嬷引领到了御花园中的漪兰殿。
静依自进宫后,与顾氏是寸步不离,不像静微偶尔遇到了熟人还寒暄两句。
漪兰殿内装潢清新雅致,与以往去的崇文殿不同,崇文殿华丽大气,而这里则是处处透着婉约之风,没有了那种宫殿的庄严肃穆,让人不觉得压抑,反而给人以舒畅之感。众人依次向皇后献了礼。皇后都一一看过,并且夸赞了一番后,便开席了。
一时间这漪兰殿内,歌舞升平,恭贺之声不断。
因为是皇后寿辰,所以后宫的各位嫔妃、公主也都来了。坐在皇后左侧的,便是德贵妃了!静依看到德妃的下首空了一个座位,问了顾氏才知道,那是淑妃的位子,只不过看这情形,应该是不会来了。静依听了,略有些不解,若说这淑妃失了宠吧,可是偏偏皇上念其体弱多病,免了她在后宫的一切晨昏定省;可若是说她得宠吧,明眼人都瞧得出来,皇上极少去淑妃的永寿宫留宿。这皇帝的心思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懂的。
静依远远地便看到了那个叫李静的公主正在和白敏儿一起说着话,二人的关系看起来不错。
由此来看,这李静应该是明王李煜的人了。
白敏儿已经十六了,按理说也该是议亲了。可是不知怎么回事,白敏儿却是迟迟未能敲定婚事!按说,她的夫婿应是明王李煜无疑了,为何却是迟迟未能完婚呢?
一曲歌舞作罢,白敏儿起身施礼道:“皇后娘娘,今日是您的寿辰,敏儿不才,想着为娘娘抚琴一曲,还请娘娘莫要嫌弃。”
“敏儿的琴技,本宫是知道的。你这次去了江南,一去就是半年,若不是本宫的生辰到了,只怕你仍是不肯回来的吧?如此也好,让本宫听听你的琴技有无长进?”皇后略一顿,又道:“只是只有琴音未免太过单调了些。”皇后笑容满面,语气中似是带了一缕遗憾。
白敏儿笑道:“娘娘,在场这么多的小姐,哪个不能舞上一曲?”
皇后笑道:“不错!倒是本宫疏忽了。”说完,环视了一周后,“不知哪位小姐愿意上前一舞呀?”
底下的众人面面相觑,却是无人敢应,这个白敏儿的琴技是不错,可是心胸却是极为狭隘,容不得别人有一丝一毫比她强的地方。若是跳的好了,只怕这白敏儿会加以责难,毕竟这琴可是在人家的手中,你的舞再好,也得跟着琴声走!可若是跳的不好,在场这么多的小姐贵妇,岂不是让人笑话?
白敏儿道:“既然众位小姐们这般谦让,那便由臣女来点了,娘娘以为如何?”
皇后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白敏儿在殿内走了一小圈,最后停在了苏静依的面前,轻道:“好久不见了,苏小姐!听闻你对花草极为在行,却不知对这乐理可是精通?”
静依站起身,淡笑道:“白小姐谬赞了!静依对花草只是略有所知罢了,对这乐理并不精通。白小姐,还是再觅他人吧。”
白敏儿不相信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今日着了一件淡粉色的裙衫,外面着了一件月白色的纱衣,头上也只是戴了两支发钗和一支金步摇。整个人的装扮极为简单,却又是处处透着高贵!恍若那仙子临世,让人不敢有半分地亵渎!
白敏儿的眼中闪过一抹妒意,自七年前那场赏菊宴后,二人还是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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