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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可你有考虑过你自己吗?”
王春花摇着头,“顾小姐,你别说了……”
她站了起来,背对着顾冰站着,“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顾冰看着她的背影,点着头,“好。”
……
靳墨辰坐在客厅里,执着青花瓷的杯子喝着茶。
他的视线落在电脑里不断上升的曲线图上。
就在他将杯子放下的时候,听到了身后传来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
他疑惑的回头,在看到是顾冰的时候,唇角下意识的向上扬起。
在她走近的时候,他长臂一伸将她拉着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刚准备跟她说话,她叹了口气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纳闷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怎么了?”
顾冰叹息了声说道:“替王春花跟苗成可惜。”
靳墨辰疑惑的嗯了声。
顾冰言简意赅的说道:“王春花她爸妈给她说了门亲事,不仅日子订好了,聘礼都收了……”
靳墨辰也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她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情么?”否则,今天怎么还跟苗成暧昧不清的。
顾冰白了他一眼,“肯定不知道啊,而且她妈还是卡在苗成跟她表白前打的电话,你说坑不坑?”
靳墨辰听着她不断的唉声叹气,摸着她的头安慰道:“华夏有些地方就是比较落后一点,现在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很多结婚前连自己要结婚的对象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顾冰听他这么说,突然想说,“我怎么觉得我就这么好命呢,生活在华城这么开放的一个地方不说,我妈还那么好,我还能自由恋爱,而且……这辈子还有幸遇见你,我觉得我真的好幸福。”
靳墨辰深吻了口她的脸蛋,在发出一声啵的声音后,说道:“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一辈子,知道吗?我会让你成为全世界最最幸福的女人……”
顾冰将他的脖子紧紧的搂住,“我现在就很幸福很幸福了。”
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想到这里,她捧住靳墨辰的脸,精准的朝着他的唇吻住。
很用力很深情的一吻。
就在她要松开的时候,靳墨辰扣紧了她的后脑勺。
让她避无可避的承接着他的吻。
四片唇的温度从薄荷凉变成火龙果的炙热和柔软。
他细细的碾磨着她的唇,像是品尝这颗刚刚成熟的火龙果似的。
很甜很香很柔软。
在他迫不及待探入她口中的时候,她因为一直被他吻着所以没办法呼吸的缘故差点憋死。
她推搡着他,他却根本不舍得将她放开。
手臂禁锢着她的腰际,身子往一侧侧了下,他直接拥着她倒在了沙发上。
他滚烫的身子压着她柔软的快要化成一汪春水的身子。
他勾夺着她的柔软的舌尖轻轻的吮吸,舔舐。
在他彻底陷入欲海里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揉捏着她腰间的肌肤。
长舌胡乱的在她的口腔里扫荡着。
将她口齿间全部的香甜掠夺殆尽后。
才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然后又细细的吻着她的唇形。
顾冰轻蹙着眉,推搡着他的胸膛。
他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胸口,压的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靳墨辰在起来的时候,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沙发太小了,他根本就施展不开。
而且因为材料还是木制的关系,实在太硬了,做起来肯定不舒服。
顾冰下意识搂住他脖子的时候,脸上都因为*被挑起而染上了诱人的粉红色。
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能感觉到他像是脚底生风般的来到了卧室。
门被他推开,又用脚尖巧妙的勾上。
他半跪在床边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她的视线下意识的落在他的眼中。
漆黑的眼眸里跳动着寥寥的火星,烧的她脸有些发烫。
在他抬手将她的衣服撕碎的时候,那眼眸里的火星瞬间以燎原之势开始蔓延。
他俯身亲吻着她的唇,唇瓣上的温度烫得惊人。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睫毛因为他过分滚烫的触感被烫的胡乱颤动了几下。
空气的温度很快就被点燃。
他将十根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里。
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娇吟很快就交织着响了起来。
次日
冯健被刺目的阳光照射着,在他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下光。
在他半眯半睁着的时候,他习惯性的想要将被子掀开往起来坐。
然而——
他却突然清晰的感觉到他正被人抱着。
这样柔软的身子,还有鼻腔里混入的淡淡的香气……
是一个女人?
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下。
摸到的是细细软软的东西。
他顺着这东西摸过去……
这弧度,这手感。
怎么那么像是女孩子的手臂?
女……女人?!
他的手触电般的瑟缩了下。
他愕然的转过头来,看着近在咫尺的脑袋。
因为她的脸被蒙在被窝里。
所以他不知道是谁。
但这酒红又偏亚麻的发色……
不……不就是……
他像是受惊般的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因为他的这个举动,大半的被子被他掀开。
女人突然感觉到身上一凉,下意识的就想要将被子抓住盖在身上。
冯健因为她扯被子的动作,下意识的看去就看到了她赤条条的身子。
他双手抱着头,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胡乱的揉了下头发,在将头抬起来的时候。
他慢慢的整理着昨天酒后的记忆。
昨天他喝醉了酒。
朱虹就送他回来。
然后……
他敲了下自己的头。
记忆零零碎碎的在他的脑海里回放着。
他记得昨晚他刚回房,车黎突然来找他。
因为酒精的作用,他就将她给抱住了。
他不记得自己给她说了多少话。
反正说到最后好像哭了。
然后……
他好像大胆的吻了她。
也不记得她挣扎还是没挣扎。
反正后来他就大胆的把她抱到了床上。
再然后……
他拼命的敲着自己的头。
之后的事情他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但记忆里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车黎在他的身下不断的叫喊他的名字。
那一声声冯健,就像是催情的毒药似的。
让他每每听到就只有沦陷的份。
他木然的转过头,看着面对着他侧躺着的朱虹。
这是老天爷在给他开的一个玩笑对不对?
为什么现在躺在他身边的人会是朱虹?
难道……昨天因为酒醉的关系,他错把朱虹当作车黎了?
想到这里,他的一颗心只剩下慌乱。
他竟然真的碰了朱虹。
那车黎该怎么办?
他该如何跟她交代啊?
想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
人家需要他的交代么?
她根本不屑他的交代。
就在这时,朱虹迷迷糊糊的醒来。
在她伸懒腰的时候,冯健察觉到她应该是醒来了,于是神经就敏感的紧绷起来。
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知道应该跟她说什么。
朱虹揪着被子坐了起来,看了他一眼后说道:“我不需要你负责,所以你也不必苦恼。”
冯健听她这么说,猛然转过头来,“那怎么行呢,我……我……”他将脸憋得通红,“我对你做了那种事情,我必须得对你负责……”
朱虹冷笑,她昨晚的确因为他一直说多爱多爱车黎,被刺激到了。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么爱她朱虹的男人,所以她才被嫉妒熏了心,由着他把自己给上了。
就算是如此,她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以后要嫁的就算不是豪门,也不该是他这样的穷酸小子。
所以利用他来刺激车黎也好,利用他来满足自己的骄傲也好。
她对他只能是玩玩,绝对不可能有以后。
所以喽,什么狗屁负责,她根本就不需要。
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掀开被子下了床。
冯健看着她赤条条的身子,脸咻的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的要多透彻有多透彻。
朱虹直接去了浴室,打开花洒,搓洗着身上他留给她的痕迹。
说实在的,昨晚做的时候,她最不可思议的是……
她竟然不讨厌和他欢爱。
也许是因为他轻声细语的诱哄,还有他过分的温柔吧。
冯健就是在这时候,敲着门说道:“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朱虹冷冷淡淡的笑着,“你能负什么责?”
冯健被她问的一时有些哑口无言,“我……我……”
朱虹将花洒关掉,裹好了浴巾,在将浴室的门推开的时候,冯健看着她傲人的胸围上面滴着水的缘故更显得诱人,他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生怕鼻血没出息的喷了出来。
朱虹就靠在浴室的门上看着他,“你除了能娶我,你还能对我负什么责?就你这一个月几千块的公子,你以为你能养活得了我吗?”
冯健想要抬眸看她,可却不好意思,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我是穷,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是经理,而我是个刚过实习期的毛头小子,而且就我这中专的文化水平,在公司里连升职的可能都没有,我……”
朱虹冷笑着直起身来,“你既然知道也就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
她刚要越过他走开,冯健将她的双肩拥住,“我是穷,可我也是个男人,只要你肯跟我,就算让我去做兼职,让我再多打十份工我也要你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他说的这句话就像是魔音一样的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响着。
朱虹的心不知为何竟开始拼命的敲打着她的胸腔。
她的呼吸乱了。
理智也在一点点处在崩塌的边缘。
……
英国
哥特式建筑的城堡顶端直直的刺入云霄。
让人足够能想象它该是怎样的气势磅礴。
这几天苏格兰不断的降雨又降雪。
如今好像连呵出来的气都能在半空中迅速的凝结成冰似的。
离落照旧穿着一身性感妖艳的红色和服。
他手里撑着一把和和服同色系的伞。
以至于在他从雪地里缓缓走来的时候,就像是雪之精灵般散发着绝对耀眼的光芒。
也因此吸引了所有路过的女佣为之驻足。
在没有东辰朗在的时候,他从来不屑扭他的水蛇腰。
所以此刻的他看起来倒也没那么女人,只是那眼角眉梢里流露出来的傲慢,有种高人一等的蔑视。
也是……
如今的他可是跺一跺脚半个欧洲都能抖三抖的东辰家族的大当家的男宠。
所以啊,在这样的光环下熏陶着,他怎么能不变得傲慢啊?
现在的他想要去哪里,只要报东辰朗的大名,就没有人敢拦着。
就算是要出席英国上流社会的宴会,也绝对没有人敢嫌弃他,反倒巴结他的人倒是不少。
也就是因为如此,离落的性子也不知何时开始发生了变化。
在他走到城堡门口的穹顶下的时候,佣人上前来将他手中的伞接过。
他走进去,在来到大厅门口的时候,佣人将棉拖准备好放在他的脚下,然后另外的佣人帮他脱着脚上的鞋。
伊恩也是掐准了时间从二楼下来,恰巧就看到了踩着棉拖走来的离落。
他恭敬的颔首,“离落先生。”
因为他如今跟着东辰朗,身份自然高贵,所以他也不敢再直呼其名。
离落淡看了他一眼,“夕瑶呢?”
伊恩跟着他的步子走着,“公主早上离开英国的,下次来应该是在三天后。”
离落突然顿住脚步,“早上才离开?她这次来呆了多久?”
伊恩恭敬的说道:“有一周了。”
离落的眉心狠狠的蹙了下,最近他太忙了,要陪东辰朗出席各式各样的活动不说,他还要学习骑马,射击和高尔夫球,还有英国上流社会的社交礼仪,这些全都是东辰朗让他学习的。
所以,他一刻都不能闲着。
却没想到……
夕瑶这次竟然会呆了一周这么久。
他转过身去的时候,心都不由得提了起来,“那……阿离呢?醒了吗?”
伊恩摇头,“还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公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离落还以为东辰离是醒了,所以夕瑶才留了这么长的时间。
听到他没想,他竟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在他心里,他还是希望他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自己吧?
就像他当年昏迷后醒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他一样。
那时候他就是被他的眼睛给迷住的。
他从不知道会有男人的眼睛长得那么漂亮。
那么美的桃花眼,就像是落满了全世界最好的桃花似的。
一不小心就将他的魂儿给勾走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因为城堡太大的缘故,所以路程就有些远。
半路走着的时候,离落便随口问道:“我不是听朗说黑手党在查劳伦么?怎么样?抓到了吗?”
伊恩听他提起这个,那张扑克脸瞬间就黑成了煤炭,“昨日得到消息,劳伦已经被黑手党的人抓到,并处以极刑了!”
离落的脚步猛然顿住,“什么?”
伊恩的鼻子差点就撞在他的脸上,他赶忙往后退了两步说道:“我们也是从他们昨日寄来的录像带得知的。”
离落揪着他的领子,“为什么没有人给我说?朗瞒着我,连你都瞒着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劳伦虽然没有东辰离对他来得重要,但他们一起经历过很多的事情,那份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磨灭的。
伊恩突然被他给甩开,他摔倒在地上,看着他因为愤怒变得狰狞的五官,“大当家的不让告诉你,所以我就没说。”
离落狠狠的甩了下衣袖,他咬牙切齿的问道:“不是说劳伦藏的好好的么?怎么会被黑手党的人发现的?而且朗为了保护他,也增加了不少的人力……”
伊恩爬起来的时候,说道:“本来是藏的好好的,但他不是一直是一个人在那儿藏着么,日子久了,所以就……”他红着脸欲言又止的看了眼离落,离落咬了下唇瞪了他一眼,他忙低下头,继续说道:“然后他就让人去给他找个女人泄火,结果找来的女人就是黑手党的人……”
离落紧紧的攥着拳头,“这帮废物!那么多女人不去找,怎么就偏找了个黑手党的女人!?”
伊恩看着他愤怒的样子,哪里敢接话啊?
他低着头,离落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才按捺着心里的火气问道:“尸体呢?可找到了?”
伊恩抿了下唇,“黑手党处理的人要么丢进河里喂鱼了,要么就喂狗吃了,是不可能会留个全尸让人找到的!”
离落烦躁,“那你们是怎么知道他把劳伦给处以极刑了?你们既然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不拦着?”
伊恩的头压的更低,“我们昨天收到黑手党寄来的视频,视频里最后是将劳伦处以极刑了……”
离落一拳砸到离他最近的墙上。
伊恩听到嘭的一声,吓得身子都不自觉的抖了下。
他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离落先生?”
离落看都不看他,直接迈开步子朝着东辰离的房间走去。
伊恩看了眼被他砸过的地方,有些点点的血迹。
很明显……他的手受伤了。
要是让东辰朗知道他在这里受了伤。
那还得了?!
这么想着,他连忙抬脚追了上去。
离落将他无情的关在门外。
他看了眼自己受伤的手,将手帕掏了出来,随意的缠了下打了个结后,就来到床边。
床上的男人,还在浅浅的睡着。
依旧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
他本就菱角分明的五官,此刻更是尤其的深邃。
尤其眼窝,深陷的让他能够清楚的看到他眼球的轮廓。
也因此更觉得他的睫毛浓密而纤长。
他的鼻梁也被衬得更加高挺。
只是他的唇色却发白。
这样的颜色看起来就显得他异常的脆弱。
他的心也不由得狠狠疼了下。
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下他惨白的脸颊。
他不知道,此刻他的手颤抖的有多厉害。
他的眼眶也不知何时变得湿润。
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将视线转开,然后用未受伤的手胡乱的擦了下濡湿的眼角。
再次转过来的时候,他攥住他瘦了好几圈的手臂,在刚握住的时候,他的心都疼的漏跳了好几拍。
他咬了下牙,开口说道:“你是猪么?睡这么久了还不醒,你是不是打算把你后半辈子的觉全给睡了,嗯?你快起来啊混蛋!你到底还想要睡到什么时候?!”喊到最后他的眼泪都不知道怎么的就给掉了下来。
他拼命的摇晃着他的手臂,“东辰离,你就是个混蛋!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能留在英国都做了什么?”
门嘭的一声被一脚踹开,冰冷到刺骨的声音响起,“我倒是想听你为了能留在英国都做了什么?”
离落只感觉一到寒气从脚底升了上来,只半秒的功夫就将他整个人冻僵在原地。
他没想到东辰朗会过来。
他明明说好的今天有公务在身啊。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就在他陷入懵然状态的时候,东辰朗一步步的朝着他走来。
每一步都沉重的像是碾在他的心上似的。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可也不敢回过头去。
他的手臂被攥住,猛然一用力就让他转个圈撞进了来人冰凉到刺骨的怀抱里。
他有骨子里透出来的凉气,加上从外面天寒地冻的世界里带来的寒气。
总之,他将他包裹住的时候,他觉得他就像是置身在一个冰窖里。
冷的他牙齿都忍不住打颤。
东辰朗用冰冷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血色的眼眸里本该流动着的光点突然被浮冰笼罩住。
离落紧攥了下拳头,“朗……”
东辰朗听着他的声音,下意识的将手指上的力道加重。
他痛的皱着眉,嘶的一声差点就要尖叫了出来。
东辰朗将快要被他捏碎的下巴松开,他用凉凉的手背,摩挲了下他的小脸。
在他的眉头皱得更紧的时候,他冷冷的笑着说道:“都做了什么?嗯?”
离落因为心里慌乱的缘故,眼眸也不断闪烁着。
他自然清楚……东辰朗想要杀了他,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那么简单。
他更清楚的是……他要是敢跟东辰朗说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能留在英国,能留在随时能看到东辰离的地方,他绝对敢毫不犹豫的捻断他的脖子。
而此刻,他的手也的确正在他纤细的脖颈上游移着。
他颤着声音,“没……没有,什么都没有。”
东辰朗听到这里,手下用力的碾着他昨晚动情时在他脖颈上留下的吻痕。
离落顿时感觉他的指尖都要戳破他的动脉血管般,他在一瞬间吓得快要窒息。
东辰朗冷笑着说道:“没有自然最好,要是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离落听他这么说着,轻舒了口气软软的趴在他胸口说道:“我能做什么坏事啊?”
东辰朗轻挑着他的下巴,在他看向他的时候,血色的眼眸里的薄冰不知何时已经消散,他浅浅淡淡的笑着,“你说呢?”
离落看着他眼中点点的笑意,亲吻着他的嘴角,柔媚的问道:“今晚你要回去温妮那儿么?”
东辰朗看着他这副谄媚的样子,眸光微微浮动,他将揽在他腰上的手扣紧,“每个月的今天我都得回去,这是惯例,你不是知道吗?”
离落搂住他的脖子,“不要,今天你不能回去。”
东辰朗将揽在他腰上的手臂稍一用力,便将他打横抱起。
在他将离落压在东辰离隔壁的贵妃椅上的时候,离落尖叫着挣扎着,“你这是做什么?”
东辰朗心里冷笑一声,他攥着他胡乱挣扎的手,将他的双手握住禁锢在他的头顶,在他咬上他下巴的时候,他听到了嘶的声音。
他总是这样,对他毫不怜惜……
离落的身上总是被他折磨的或多或少的留些伤口,这才一开始,他的下巴都快被他咬破皮了。
东辰朗将他系带松开的时候,冷淡的说道:“你说我要做什么?你今天不想让我回去,不就是想让我跟你做这种事么?可惜我今晚必须得回去,所以……”他大手一扬直接将他厚重的和服撕得粉碎,在他欺身压下的时候,他说道:“我就只好在这里将就这办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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