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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像只小狐狸一样。
程萌萌和白崎坐在顾倾城两人后三排的位置。
见他们两人的位置并不是在顾倾城附近，程萌萌有些不解，侧眸看向身旁一副‘早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的白崎，疑声问道，“为什么这么远？”
白崎一听，撇着嘴解释道：“一看就是阿念那个家伙做的，他就是不想有人分散顾倾城的注意力。”
一听这话，程萌萌眼角跳了跳。
不想别人分散倾城姐的注意力，所以连坐个飞机都要把他们支开？
这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点，再说，在飞机上，她们的座位又不挨着，她还能怎么引起倾城姐的注意力？
思及此，程萌萌忍不住撇了撇嘴，动作竟和白崎如出一辙。
顾倾城因为想到要和宋一念分开一段时间是事情，今早一早就醒了，再加上宋一念吃过早饭就率先离开了，顾倾城难免一直都心情低落。
现下，突然知道这几个月都可以和宋一念在一起，竟是有些兴奋地难以言表。
一路上，顾倾城一直都弯着桃花眸，带些灼灼笑意，而宋一念则是跟她十指相握，看着她浅笑，偶尔会帮她理理凌乱的碎发，或者忍不住手痒地捏捏她的耳朵。
两人虽然戴了墨镜，简单作了一番伪装，但还是被空姐认出来了。
空姐显然也是“一念倾城”的粉丝，第一眼看到两人后，目光便一直都带着激动，不过因为良好的职业素养，空姐虽然激动的眼带星光，却还是保持着微笑，认真地完成了自己的动作，而后才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
空姐面上还是一副知性优雅的表情，心里的小人却在不住挠墙。
好帅好美好般配！宋影帝的眼神看宠溺啊！一直就没从顾女神身上移开过！那些小动作怎么看怎么苏！还有十指相握！血槽空掉了！还有还有，宋影帝好帅，顾女神好美好美，素颜居然都那么美！
空姐面上依旧带着笑，心中却在默默哭泣。
好想求合影，好想求签名，这种只能看看的感觉太心碎了！
思及此，空姐竟然眸中隐隐闪着泪光，正好此时她路过白崎和程萌萌旁边。
程萌萌目光有些奇怪，心中暗道，难不成这位空姐是宋影帝的粉丝？看到宋影帝有女朋友所以伤心哭了？
想着，程萌萌看向她的目光带着若隐若现的安慰同情。
喜欢宋影帝，那她注定失恋了。
路过的空姐小姐姐表示她很懵，明明她都高兴哭了，为什么顾女神的助理看她的眼神带着同情？
想了半天，空姐也没有想明白，只好冲她笑了笑，标准的露八齿，“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么？”
程萌萌见她明明伤心难过却还再牵强地笑着，顿时心生欣赏。
“没有，”程萌萌看着她笑了笑，面带安抚，“谢谢你，你不要太伤心了。”
空姐依旧笑着，却眨了眨眼，更加懵了。
而后，她笑着点了点头，道谢离开。
虽然不懂顾女神的助理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不耽误她激动的心情！
倒是一旁的白崎看着程萌萌的动作，脸色变了变。
难道，萌萌知道顾倾城不属于她之后，又喜欢上那个空姐了？
想到这，白崎有些坐不住了。
“萌萌，”白崎纠结了一下，而后试探性地问道：“你觉得刚刚那个空姐怎么样？”
程萌萌早就习惯了白崎叫她‘萌萌’，毕竟她让他改口了很多次，白崎依旧这么叫她，时间久了她就懒得纠正他了。
不过，此时，听着白崎的问话，程萌萌有些奇怪。
想了想，程萌萌如实答道：“很漂亮，笑得很好看，而且很有礼貌，最重要的是很坚强。”
一听程萌萌的回答，白崎脸色变了变，而后干巴巴地应着，“啊，是啊，哈哈。”
见白崎面色有异，程萌萌有些不解，“怎么了？”
“没……”白崎刚准备说没什么，但是说了一个字之后，他又改口了，带着些紧张地问道：“你喜欢她？”
程萌萌被他问愣了。
搞了半天，白崎还是觉得她喜欢女人？
不知为何，程萌萌突然升起一种想恶作剧的冲动。
“喜欢啊，”程萌萌笑得一脸真诚，而后目光不时瞥向空姐的方向，“长得又好看，身材又好，气质也很好，而且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程萌萌注意到，她越说，白崎的面色便越奇怪。
有些纠结，有些怔忡，有些不服气的样子。
莫名，程萌萌觉得白崎这个样子还挺好玩的。
“但是……但是……”白崎憋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了几个字，“她……她是女的啊。”
程萌萌看了他两眼，目光似乎带着些疑惑，“女的怎么了？女的就不可以喜欢了？”
“也……也不是……”白崎想笑笑，却觉得面上有些僵硬，扯不出笑容，最后索性放弃了。
对啊，就是因为空姐是女的，萌萌才会喜欢啊。
想到这，白崎微微低下头，不再说话。
身边的人突然安静了，程萌萌有些不习惯。
毕竟，只要白崎在，就少不得耳边有个人在不停地说着话。
总是说个不停的人突然不说了，程萌萌以为自己应该会松了口气，然，她却莫名想听听他的声音。
“怎么？”程萌萌戳了戳他的胳膊，状似随意地问道：“你也喜欢？”
一听这话，白崎想都没想，直接反驳，“我才不喜欢她，我喜欢……”
喜欢什么？
白崎突然怔住了。
那一瞬间，他想说的是，我喜欢你。
“嗯？”程萌萌见他突然禁了声，忍不住微屏呼吸，看着他，心底竟有些丝丝缕缕的紧张，“你喜欢什么？”
白崎转过头，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呆愣。
而后，他飞快地说了一句话“没什么”，便低下头不再开口。
耳尖似乎有些热，心跳得也有些快。
这一刻，白崎才知道，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
但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喜欢的也是女孩子！
一时间，白崎陷入了一个怪圈，有些纠结。
倒是程萌萌，没听到他的回答，不知为何，竟是有些失落。
然，下一秒，程萌萌便长舒了一口气，恢复正常。
她失落个什么劲？果然是在高空所以变得有些奇怪吧！
虽然，她也不知道在高空和变奇怪有什么关系，但是，大概……是这个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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