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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凛也没有等到他要的答案，他拿起茶几上的雪茄抽了起来，“我是你，他暴涨，我会不惜一切让他暴跌，制造蓝科的负面新闻，有一点你要记住，如果做空出现恶果，你就得有能力承受压力，不被击垮，感觉不对，立刻放手，趁早离开。”
“哦。”
“咚咚咚。”
办公室的敲门声响起，安亦风推门走了进来，他扫了一眼，“我有个case要亲自到绵城去一趟，今晚有个应酬，是宁城市长女儿和神话集团董事长之子的订婚酒会，我不能去了，你替我去吧。”
慕容凛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拒绝了，“没兴趣。”
安亦风看了一眼郝瑾，迷之微笑，“就当做是给你家郝同学上课，今晚名流聚集，肯定有很多免费的教材让她学习。纸上谈兵，不如实地操练。”
慕容凛微微蹙起鹰眉，他已经很久不去那种无聊的应酬了。
安亦风添油加醋地又道，“皇甫寒是徐市长带出来的学生，今晚这种宴会，他肯定会去。”
慕容凛扬起唇角，“几点？”
“7点，凯悦大酒店。”
慕容凛拿出手机，一边拨电话，一边走到落地窗前。
安亦风笑着走了出去，郝瑾见状，追了出去。
“副总裁，我有事情问您。”
“什么事？”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紧追，他倒是有些惊奇。
安亦风没有停住脚步，伸手按了电梯。
郝瑾知道他的时间紧迫，跟着他进了电梯，“我来公司也有段时间了，对于帝国集团也有些大概的了解，我想请问，慕容凛是怎样的人？他是总裁，可是我总觉得他不像总裁。”
虽然她来的第一天让她做了行程，但是后面做了他的秘书后，她发现，他贵为总裁，从来没有按照行程上办事，会议也不是按时开，而是他所到之处就是会议，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他是总裁，想怎样就怎样。”安亦风微笑，“你来之后，他才按时按点到公司上班，以前，他从来不会天天坐办公室里。”
郝瑾一怔，“那他都在做什么？”
“那你要问他了！”
“……”她不想问他，她想自己发掘。
电梯铃声叮地响了，安亦风轻声道，“当你达到他这种级别，你就会了解掌握一切了，所有的信息会自动流到他这里，打比方来说，可以是单一民族的国家，而不是一个人，他不需要遵循什么日程。”
“他现在是有钱人了，不需要再像以前那么辛苦。”她查过，慕容凛是白手起家。
“有钱人不过是买高级邮轮，开着游艇去钓鱼，而他是，他想吃铁板和牛雪花肉，我们公司的厨师可以亲自烧给他吃，可是他就是想吃五星级大厨做的，他会派人把那个厨师请来烧给他吃，人人有份，他更像是航空母舰，位于战斗群的中心，他要转右，战列舰，驱逐舰，潜艇都会一起跟着转右。”
郝瑾看着他，“你和陈安妮就是其中的战舰？”
安亦风笑出了声，“航母在大海中目标太大，很容易被攻击，战列舰，驱逐舰，潜艇全都缺一不可，好比喻，可以这么说。”
郝瑾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你们会心甘情愿地追随他？”
“那换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小时候的理想是什么？”安亦风强调，“不是现在的，而是你最初的理想。”
“做一名不受约束，自由的画家。”郝瑾沉声道，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
“若是你家没有发生家变，你肯定会往你所向往的发展，那么，换之，慕容凛身上也有我追随的东西。”
她轻怔，“话说我来公司后就不见陈安妮了……”
“她被派去管理别的公司了。”安亦风扬唇，“你现在跟他不久，久了后，你就会明白。”
他顿了顿，“不过，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或许明天你就离开他了。”
郝瑾一听，缓缓道，“他是怎样的人，我会自己去发现，了解，怎样做好这份工作，我会努力学习。”
她抿了抿唇，“不管他是怎样的人，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他，这是我唯一能肯定的事情。”
安亦风掀唇一笑，“是么，一辈子很长，会遇到很多人，在一颗树上吊死，放弃一整片森林，不是慕容凛做事的风格。”
他走到办公桌后，拉起椅子坐了下来，“我还有事，有空，我们再聊。”
“好。”她一怔，反应过来，不知不觉，她都跟他到他的办公室外了。
郝瑾汗滴滴地走了出去，副总裁和总裁的楼层不一样。
她跟慕容凛的时间是不长，但是在这些日子里，她也渐渐地了解到，商场不仅仅是战场，而且还是屠宰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人鱼肉，宰割。
就像今天慕容凛罚她款一样！
事在人为，人定胜天。
身居其位，谋其职。
正如安亦风所说，到了慕容凛那个级别，他不仅仅是主宰者，也是屠宰者。
有些事情不主动出击，下场不是输家，就是轮为别人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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