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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
牧熵的眸色微沉,指尖缓缓滑过对方修长的脖颈,又轻勾了一下那颗散着光晕的珠子,哑声道:“说话。”
沈沉咬了一下舌尖,传来的刺痛感令他顿时清醒了几分,“有点不妙,我的发.情期似乎……来了……”
牧熵站起身扬了扬唇,又用指腹轻按着沈沉的下唇,动作说不出的色.气,道:“那不是很好么。”
或许是心理作用,沈沉只觉得木屋里的空气逐渐变得黏稠起来,令他不由自主的启唇呼吸,浅红色的舌尖若隐若现。
而眼前的这副场景在牧熵眼里无外乎是极其刺激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瞳仁中浮动着内敛而又炽热的谷欠,覆在沈沉下唇的手指轻轻抵进对方的唇,用指腹摩.挲过对方尖尖的虎牙,而后又勾扯着湿.滑的舌.尖。
沈沉的视野变得有些朦胧,大脑也渐渐运转不能,只知道遵循本能让自己更舒服。
“你……又欺负我……”沈沉努力保持着脑中仅存的一丝清明含糊不清道,声音变得软绵绵的,十分招人怜爱。
牧熵的指尖滑过对方的舌.根,又用另一只手单臂将沈沉抱起向床边走去,眼底涌现出溺爱之情,声音低哑道:“不欺负你欺负谁。”
“……坏……人……”沈沉眼眸湿润,声音沙哑,随即,他被男人按到了床上,鼻尖与对方的相贴。
牧熵低笑一声,单手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在沈沉的左耳轻声道:“其实,我还可以更坏的。”
“你……唔……”
***河蟹爬过***
十天后,荆棘军团根据地北部。
“住手!谁允许你们擅自挪移我的木屋了!?”猫耳少年攥紧了双拳,愤怒的质问着眼前对他的木屋施展空间魔法的兽人们。
“这是牧哥的意思。”路风淡淡道。
“凭什么!牧哥呢,叫他过来跟我说,我不相信牧哥会这么对我——!”瑁离咬牙道。
“故意散布不利于其他亚兽人的消息,因为嫉妒而使用火系魔法卷轴试图想致他人于死地,损坏大量的树木……这些罪名足以将你流放。”路风声音冰冷,“但这些年你也为军团做了不少贡献,所以牧哥最后决定只是将你下放到根据地边缘罢了,但还仍受军团的庇佑。”
“如此,你还不知足么?”
瑁离心中一颤,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木屋被转移走,色厉内荏道:“我没有!你们这是在污蔑我!”
“这是证据。”路风丢出对方一块记忆晶石 ,里面的画面投放出来正是瑁离买魔法卷轴以及使用的场景。
瑁离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巨大的恐慌在此时攥紧了他的心脏,他咬破了下唇,任由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眼底浮现出歇斯底里的恨意与痛苦,声音颤抖着道:“都怪他……都怪那个叫沈沉的亚兽人……他抢走了本属于我的东西!我没有错!错的不是我!”
路风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抬起手直接在瑁离的身上拍了个沉睡魔法,又背着手对负责看守犯错亚兽人的女兽人道:“接下来的事就麻烦你了,这个是消除部分记忆的魔法卷轴。”
“好的,我的职责所在。”女兽人接过卷轴后打横抱起瑁离,神情冷冷淡淡,“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回见。”
……
荆棘军团根据地中央。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沿蔓延进木屋里,空气中浮动着水果茶的清香,温馨又静谧。
在清脆的鸟叫声中,躺在床上的红发青年缓缓睁开了眼。
在经过将近十天十夜的不可描述事件后,沈沉对这个记忆空间的黄.暴无耻有了新的认知,他从没体会过如此掉节操的日日夜夜,但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没感到有多累……
沈沉无声叹了口气,靠在床头望着在厨房做早餐的男人,在心中暗叹那家伙的确器.大活好,床上.技术一流。
“醒了。”牧熵端着托盘走了过来,这时沈沉注意到对方的左手腕间缠绕了几圈红绳,上面则缀着块晶莹剔透的金绿色护身符。
“嗯。”沈沉微仰着头,淡定道:“这就带上了?”
牧熵应了一声,拉过椅子坐在床边,将托盘放在沈沉的手里,眼底的温情涌动,单手撑着下颚道:“那么,还想在这个记忆空间里玩吗?”
沈沉抿了一口果茶,在听见牧熵这句话后不禁怔了怔,略有些讶异道:“难得你这么积极。”
“比起像现在这样,我更想在现实中爱.抚你。”牧熵静静的凝视着他,声音低缓。
沈沉顿了顿,纤长的眼睫轻颤,丝丝缕缕的愉悦之情从心底涌向四肢,温暖的仿佛置于阳光之下。
过了半晌,房间里传来青年漫不经心的嗓音,“那就去下一个记忆空间吧,当然,也是最后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