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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哲小心翼翼的托在手心上,然后伸到周缈缈的面前:“送给你,节日快乐。”
那是马哲折给周缈缈的纸鹤,后来被周缈缈一个一个的撕成了碎片,然后散落在地上。
马哲又将这些碎片一块块的拣起来,然后一个个的拼好,用透明胶贴起来,再次折成了纸鹤。现在它们静静的躺在马哲的手心,已经不再有了最初折起的时候那样流畅和让人舒服的感觉。这样包满了透明胶的纸鹤,连最基本的形状都是勉强的折成的,说不出的难看和怪异。
只是周缈缈低着头,望着这些纸鹤,看着它们身上的一条条歪曲丑陋的伤口,每一道都像划在心口一样的忧伤,像是要淹没自己一般的莫名的伤感让她全身都颤抖起来,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就涌了出来,心里最最柔软的地方就这样被这些纸鹤给触动了,让她不知怎的就是想要难过的哭泣。
这几只纸鹤写着她最温暖的时光呀。在很静很寂寞的夜晚,有一个男生,坐在自己的窗外,只有月光的黑暗的墙上,听着自己弹琴的陪着自己,关心着自己,爱着自己。
她是真的为这样的感觉暖暖的感动着,喜欢着的。
马哲微笑着望着她:“周缈缈,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声音很轻很柔,仿佛就在耳边轻轻的响起,让周缈缈甚至怀疑马哲是否说了这样的话,或者自己是否听到了。只是身体却在一瞬间热了起来,那是要焚烧自己一般的热呀,让她的耳朵眼睛和鼻子一下子都失去了知觉一般的热。
她只知道自己的眼睛在望着马哲,望着马哲的像火焰一般的温柔的眼睛,马哲的整个脸都在这一刻被昏暗吞噬了,模模糊糊的脸庞只有那眼睛却是清清楚楚的明亮着,连他眼球里的自己都是清清楚楚的。那是很温柔很熟悉的眼睛呀!
也不知道是多久,或许有一个小时,或许只有一秒钟,外边的音乐再次遥远的传到自己的耳中,眼前又是昏暗的通道,马哲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裤,梳着很挫的很土的头发的样子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周缈缈突然的觉得说不出的难过和失望,她其实并没有和马哲,甚至纸鹤男有多少接触,只是把马哲当作了朋友,把纸鹤男当作了自己的知己,虽然时时的想着纸鹤男,为纸鹤男感动,但是纸鹤男仿佛只是存在自己的美好的幻想里边的,她在幻想里给纸鹤男加了无数她最喜欢的色彩,但是当纸鹤男和马哲重合的时候,她却失望的发现,这个人其实并不是自己喜欢的人。
她突然的觉得马哲无比的陌生,她不知道马哲这个人怎么样,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自己,不知道如何和他相处,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上他。
周缈缈咬着嘴唇,接过了马哲手中的纸鹤,然后抬起头,望着马哲欣喜若狂的脸,却很难过很哀伤的对他道:“马哲,谢谢。只是,你不要再等我了,不要再为我浪费时间了,好吗?”
她盯着马哲的眼睛,却看到马哲的脸在一瞬间急剧的变化,笑容就在这一刻被扭曲成了绝望,仿佛无法统一的变换的扭曲着,他的胸口很高很高的起伏着,急促的颤抖着,那双明亮的眼睛就在这一刻仿佛蒙上了白纱,然后很快的凝集成了水滴,集中在了眼角,闪动着要滴落出来的晃动着。
马哲在那一刻就这样从天堂掉落在了地狱,他以为自己会觉得羞愧,会觉得丢脸,或许会觉得绝望,觉得痛苦,只是那一刻,却是什么样的感觉都无法述说了,只是觉得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说不出的感觉让他只想找个地方放声哭泣!
只是他还是低下头,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擦去了自己的眼泪,然后笑着说:“给我个拥抱吧?周缈缈?”
周缈缈很歉疚的望着马哲的难过的眼神和僵硬的笑脸,心里很是难过,但是还是摇了摇头。
马哲却笑着,走上前,然后伸出手去,很轻很缓很温柔的拥抱住了周缈缈。他的拥抱很轻很慢,周缈缈明明可以推却的,但却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让马哲将自己抱在了怀里。她在那一刻被马哲抱着的时候,他的很轻很轻的手掌拍在自己的背上,他的整个身子仿佛在哭泣的颤抖,周缈缈就在这一刻突然的就感受到了这个男孩的像海水一样的悲伤,也要将自己一起淹没似的。
马哲轻轻的拍在周缈缈的背上,他在心里轻轻的说着:“我爱着你呵,愿意为你付出生命的爱着你呵!”
他放开了周缈缈,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吃了你的豆腐,这个,不好意思。”
周缈缈也摇着头笑了笑:“你是个很好的男孩,”
马哲苦笑着摇了摇头,打断了周缈缈的话,他并不需要周缈缈这样的带着怜悯的安慰,这样只会让他更难过,他咳了几咳,然后道:“我没事,是不是到你的演出了?”
周缈缈点了点头,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到了,只是这里的气氛让她有些难受,她的心里乱成一团糟,也迫切的想要静一静。
马哲望向胡宾,胡宾刚才一直在看好戏,心里高兴得要死,见到马哲终于看过来了,就要恭喜他,顺便打击他一下,谁知道看到马哲的很是烦躁的眼神,心里却突然的害怕起来。
马哲咬着牙笑道:“啊哟,胡宾,你穿成这样是要装左罗吗?”说着向他走过去。
胡宾大惊失色:“喂,高飞,你想干嘛?”
“左罗很能打的,你装左罗不能打怎么行?我看一下你能不能打!”马哲加快脚步走过去:老子心情不爽,你小子在一边看戏是不是?想打击我是不是?靠!
胡宾焦急的道:“喂!这里是学校,不要动粗,我叫人了!”
马哲才不管他,一拳打在他的胸口,然后不用力气的对他拳打脚踢,胡宾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是抱着脸大叫:“不要打脸,不要打脸!”
马哲虽然很想打他脸,但是考虑他明天还要演出,放他一马好了,于是点头道:“好,好,你也打我呀,还手呀!”
胡宾哪里敢还手,连叫人都不敢,灵机一动,对周缈缈道:“周缈缈,快帮我劝劝他,快!”
周缈缈看胡宾被打得这么惨,知道他根本就不是黑衣左罗,心里松了一口气,于是也劝道:“你们不要打了,住手!”
马哲放开了胡宾,把胡宾拉起来,搂着他的脖子道:“我们没有打架,我们闹着玩呢!是不是胡宾?来!陪我去喝酒!”
胡宾哪里敢和他单独出去,连忙道:“我马上就要彩排了,到我了,下次吧,下次!”
周缈缈看了马哲一眼,其实胡宾被不被打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她不喜欢马哲这样的迁怒他人。马哲被她这样一看,也只好放开了胡宾。胡宾立刻如脱缰的野狗一般跑向休息室去换衣服了。
马哲和周缈缈对视了一眼,都无言,默默的走向通道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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